黑崎花咲的休息室前,天海誠敲了敲房門。
很快,屋裡傳來黑崎花咲的聲音:「進來。」
果然在這裡等著。
天海誠擰動門把手,推門走入。
黑崎花咲坐在餐桌後面,她身前放著兩個餐盒,還沒打開,雙手抱胸看著天海誠,說道:「你還知道過來?」
天海誠熟絡地在椅子上坐下,雙手放在桌面,面帶微笑地說道:「我的手機呢?」
「哼。」黑崎花咲撇撇嘴,道,「你也知道自己丟了手機啊。」
「當然。」天海誠嘿嘿笑了笑,說道,「昨天想聯繫你的時候發現手機不在。」
「哦?」黑崎花咲一臉的不信,「這個謊言太假了。」
「適當的幽默而已。」天海誠聳聳肩,說道。
黑崎花咲伸手在桌下掏了掏,將一個黑漆漆且比例特別長的手機拿起來,放到桌面上。
倒是不知道她塞在哪兒對了,制服的裙子是有口袋的。
所以說,手機上還帶有她的體溫吧,不過待會兒就涼了。
天海誠伸手過去拿手機,卻被黑崎花咲按住了。
天海誠抬頭看向黑崎花咲,說到:「怎麼了?」
黑崎花咲稍稍抬起下巴,說道:「昨天你手機落在劍道館,她們都知道?」
天海誠當然是點頭肯定地回道:「當然,她們都知道。」
「那你的手機,昨天晚上怎麼一直在震動,誰給你發消息?」黑崎花咲問道。
黑崎花咲這麼一提起來,天海誠才恍然想起來,之前給《柴刀日記》設置了震動提醒,但取消了消息通知。
而昨天深夜,天海誠和日記君聊到了很晚,這在黑崎花咲看起來,就很值得懷疑了。
畢竟,和她熟知的幾位少女都知道天海誠的手機丟失,不可能在大晚上的給他發消息。
做晚聽了日記君的那些話,天海誠自己還沒緩過來呢,可沒打算現在就讓她們知道。
於是,天海誠選擇了裝傻。
「震動?那就是來消息了吧,這很正常。」天海誠解釋道。
「正常。」天海誠面帶微笑地說道,「你先把手機給我。」
黑崎花咲倒也不是懷疑天海誠和別的女孩子聯繫,畢竟昨晚手機在她手裡,要有聯繫那也是哪個不長眼的女生暗中勾搭他。
黑崎花咲右手在桌上一推,手機在桌面上滑向天海誠。
天海誠拿起手機,嗯已經涼了。
他拿起手機的時候,黑崎花咲也站起身來,來到天海誠旁邊,往他椅子上擠了擠,緊挨著坐了下來。
「讓我看看,是些什麼信息。」黑崎花咲左手搭在天海誠的肩頭,胸部擠著他的身側。
天海誠的手機不怕被檢查,畢竟他的確是個光明磊落的好男人,手機里沒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解鎖,進入桌面。
天海誠首先打開下拉欄,指著裡頭好些條廣告說道:「應該就是這些吧。」
「打開line。」黑崎花咲無視了天海誠的這句話,直接指揮道。
天海誠聳聳肩,按照她說的,打開了line。
「喏。」天海誠把手機往黑崎花咲眼前湊近了些。
「郵箱呢?」黑崎花咲又問。
天海誠切換到郵箱的app,從上往下好些條都是廣告郵件,間或有幾條小圓發來的。
當然,這些郵件也十分和諧,都是和相關的工作內容。
「真沒有?」黑崎花咲在他耳邊說道。
「嗯。」天海誠點點頭,道,「如果你說手機震動的話,大概是我在遠程控制手機。」
黑崎花咲默默注視著天海誠的眼睛,顯然她是沒全信的,但看天海誠這麼堅決否認的樣子,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雖然現在沒問,但以黑崎花咲的性格,心裡頭肯定是記住的。
而現在天海誠提起昨晚遠程控制手機的事情,黑崎花咲自然就想到了那兩次閃光燈。
「你是不是遠程控制手機攝像頭了?」黑崎花咲問道。
天海誠點頭承認,面帶微笑地對黑崎花咲說道:「而且,你昨晚還拿著我的手機在研究呢。」
「研」黑崎花咲神情微微一滯,輕咳兩聲,說道,「嘁,把你偷拍的照片拿出來看看。」
「已經刪了。」天海誠說道。
「我可不信你會刪。」黑崎花咲知道那張照片裡拍到了什麼內容。
天海誠輕輕搖了搖頭,說道:「的確是刪了,光線不好,拍得不好看。」
「不好看?」黑崎花咲眉頭微微一蹙,道。
「啊這」天海誠眼角抽了抽,一時語塞。
黑崎花咲直接動手在他手機上點了點,打開了相冊。
「我是在電腦上操作的。」天海誠提醒道。
「這我知道。」黑崎花咲說話的時候,氣息都吐在天海誠的臉上,「看看你平時都拍些什麼照片。」
網上隨便一翻,黑崎花咲就看到了自己。
天海誠點開大圖,笑盈盈地介紹道:「你洗澡的時候給我發了張腿照,我立刻就保存了。」
大小姐瞥了天海誠一眼,沒多說什麼,繼續往上翻看。
這麼一看她才發現,天海誠本就很少的相冊里居然一多半都是她的照片,其他幾位少女的照片當然也有,但都只是少數的幾張。
不過這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只有她會一時興起給天海誠發一張腿照。
「這麼喜歡?」黑崎花咲嘴角微微揚起,說道。
「我每天晚上都看著這些睡覺。」天海誠道。
「確定是睡覺?」黑崎花咲表示懷疑。
「我沒做你禁止的事情。」天海誠說道。
「哼,記得就好。」黑崎花咲回道。
所謂「禁止的事情」,其實是黑崎花咲和淺川詩雨共同提出的,其目的是讓天海誠在周末的時候可以保持最佳的狀態,另一方面也是兩位少女在網上看了些謠言,說什麼沖多了會如何如何
雖然知道網上看到的不一定真,但存貨一星期之後,肯定格外生猛,這是她們親身體會過的。
但總不能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吧?
所以兩位就找了這麼一個理由
「等等,你」天海誠感覺喉嚨有點干,勉強微笑著說道,「你別往我身上坐了。」
「怎麼?忍不住?」黑崎花咲將一條腿跨在了天海誠的膝蓋上。
看黑崎花咲在這得寸進尺,天海誠把手機往桌上一放,一把就捧住了少女的臉。
兩手這麼一擠,黑崎花咲便嘟起了小嘴。
大小姐早就有這意思了,直接朝天海誠撲過來,兩人雙唇相接。
可算是讓她逮到個淺川詩雨不在的中午,那不得好好獨享美味的少年?
天海誠和她的想法差不多,不過天海誠不介意同時享用兩位少女。
黑崎花咲偏薄,淺川詩雨稍厚些許,可以說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另外,大小姐也更加生猛一些,總是主動出擊,而和淺川詩雨的時候,時常要天海誠叩響門扉,兩人在門外交流好一會兒才能進去。
「吸溜~」天海誠狠狠吸了口,輕咬那滑不溜秋的軟糖。
天海誠被頂在椅子靠背上,黑崎花咲將一隻腳踩了上來,就在他的雙腿之前,甚至足尖已經微微碰到了。
這時候,那隻足抬了起來,往前挪了些許,慢慢踩了下去。
天海誠猛地睜開眼睛,和少女對視。
黑崎花咲笑盈盈地看著天海誠,誘惑十足地說道:「我看你有點忍不住了。」
天海誠深深吸了口氣,強行鎮定:「我可是個言而有信的男人。」
「言而有信?」
「那當然,說好留到周末,就留到周末,你別讓我提前扣血了。」天海誠按著黑崎花咲的肩膀,說道。
「怎麼?你怕明天血量不夠?」
黑崎花咲的足趾動了動,這讓天海誠渾身一個激靈。
「那倒不是」天海誠嘴角扯了扯,現在頗有種箭在弦上的感覺。
但待會兒可還要去文學社的攤位,可不能由著吉爾來,得用腦子冷靜冷靜。
天海誠凝視著黑崎花咲的雙眼,說道:「下午你要去劍道部吧?」
「我只是在旁看看。」黑崎花咲腳掌微微摩挲,說道,「表演和比試都是部員去。」
天海誠伸手握住她那隻任性的腳,好傢夥,這都沒什麼劇烈運動,摸起來就有些微潤了。
天海誠拎著她的拇趾,將它提了起來,往前推去。
「我怕你到時候滿臉潮紅,被人看出來。」天海誠說道,「我倒是無所謂,反正看不出。」
「我那麼明顯?」黑崎花咲眉頭微皺,問道。
「嗯哼,每次都是。」天海誠說道,「其實你們仨都差不多,大概是女孩子的特點吧。」
「誰最嚴重?」黑崎花咲問。
「這個嘛」天海誠想了想,說道,「她們兩個比你嚴重。」
「哦?」黑崎花咲眉頭一挑,說道,「你觀察得挺細緻?」
「畢竟你經常鍛煉,血氣循環好一些。」天海誠說道。
黑崎花咲對於這個他的這個回答還算是滿意,不過她提出質疑:「三個在統計學上沒有代表性。」
「我還沒和別的做過。」天海誠攤了攤手,說道,「所以得不出大數據統計的結論。」
「你還想要大數據?!你想桃子呢!」黑崎花咲這會兒正坐在天海誠身前的餐桌桌面上,一腳就踩下來,天海誠猛地一縮身子,連著椅子都往後挪了挪。
好在沒有命中要害,只是蹭了蹭。
「不不我只是打個比方。」天海誠說道,「我只想你的桃子。」
說著,天海誠還看向她坐的桌面。
感受到某個少年的目光,一個水盈盈的桃心形圖案,以及那天在公司辦公室的酣暢都不由自主地浮現在了黑崎花咲的腦海里。
天海誠接著說道:「雖然你血氣循環好一點,但完事之後小臉紅十幾二十分鐘也正常,畢竟經常運動不代表可以跑馬拉松。」
「你說你是馬拉松?」黑崎花咲嘁了一聲,說道,「還真是會高估自己。」
「反正每次都會有個人喊著求饒,我知道是誰,但我不說。」天海誠笑呵呵地盯著黑崎花咲。
「放過你了。」黑崎花咲轉身走到餐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明天給我過來,看看誰求饒。」
「一定奉陪。」天海誠一口答應。
「吃。」黑崎花咲把桌上的一個餐盒朝天海誠推過來。
天海誠一手接住,將蓋子打開。
各種部位各種顏色各種料理方式的牛肉,看起來倒是美味。
不過天海誠並沒有多看一眼,而是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便當盒。
「不吃我的?」黑崎花咲問道。
「待會兒嘗嘗。」天海誠說道,「還是詩雨的便當好。」
「我的還差咯?」
「不是你親手做的。」天海誠回道。
「哼,隨你了。」黑崎花咲也沒在意這個,不過看到天海誠準備拿筷子的時候,她從一旁取來了濕紙巾盒。
自己抽出兩張,然後把濕紙巾盒丟給天海誠。
「擦擦手。」黑崎花咲淡淡地說道,然後用一張擦擦嘴,另一張擦了擦手。
天海誠雖然也同樣擦了擦嘴角和雙手,但又說了句:「反正不髒。」
「你摸了腳。」黑崎花咲隨口回道。
天海誠看著對面的少女說道:「我又不嫌棄你。」
「喂,不嫌棄的話那你來舔舔?」黑崎花咲不樂意地說道。
「這」天海誠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說道,「還是不太好。」
「我覺得你上周目沒少幹這種事。」黑崎花咲道。
「的確,那時候你很喜歡這樣。」天海誠點點頭,道。
「少胡說八道。」黑崎花咲白了天海誠一眼,說道,「自己喜歡就大膽承認,我還會笑話你嗎?」
「那我也只有一點點。」天海誠道。
「哈哈哈哈哈哈!」黑崎花咲一下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她指著天海誠,說道,「你還真喜歡?那是什麼味道的呀?」
天海誠默默夾起一枚手捏壽司,放入口中,嚼吧嚼吧。
要說品鑑的體會嘛
濕濡濡,熱乎乎,微微帶點咸,一般都在沐浴之後,所以還有股高檔沐浴露的清香。
側邊較有彈性,底部軟而嬌嫩,前端圓潤富有光澤,足弓由於皮肉較薄,所以更適合用手把持,而不是用
咳咳,怎麼回事。
天海誠輕輕搖了搖頭,罷了罷了,那都是上周目的事情,當年也都是被迫的嘛,算不得天海誠的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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