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金明此時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尼瑪的誰能想到,這個蘇南……特麼的這麼陰險?
郝金明其實地一個想法,就是蘇南說的,是真的假的?
雖然現在他的命根子已經變了顏色,但是……也未必就是會真的太監吧?
還斷根仙,有這種東西麼,你特麼以為是拍武俠片啊?
先是在網上查閱了一番資料,現這種斷根仙是專人配置的,也就說,只有下毒的人才會有解藥。
這……
郝金明此時已經大腦一片空白,處於懵逼的狀態,繼續六神無主的翻閱著這些帖子。
一個一個的,說的都尼瑪的老有道理了。
基本都是在討論蘇南說的這個東西,可信度到底是多少。
如果是假的,蘇南只不過是為了詐出來這個內衣賊,那麼內衣賊會出來麼?
還有一種說法,就是說這種斷根仙很有可能是真的,因為聯想一下蘇南的專業,醫藥學,他們成天就是研究這些東西,弄出一個斷根仙來,也比較合理。
當然,這都是比較偏激的說法,大部分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
那就是……無論蘇南說的是真是假,內衣賊都應該去道歉。
畢竟只是偷了一件內衣而已,並不算什麼大事情,要是真的命根子沒了,那麼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就算是有十分之一的幾率,也不能去冒險!
此時很多人關注的,是郝金明,他怎麼沒有動靜?不是說打賭麼,蘇南已經眼看著就要贏了,難道郝金明竟然放棄了麼?
要知道,郝金明如果輸了,可是要頭頂內褲在操場裡跑一圈的,這特麼簡直比內衣賊還丟人有木有?
而且要是換成他們,為了能和林佳欣這種級別的幾個校花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簡直就是打斷了腿也願意啊!郝金明啊郝金明,你怎麼不努力呢!
翻了翻這些帖子,氣得郝金明差點沒把電話扔出去!
都尼瑪的說的廢話!
還特麼用你們說?
我特麼還不努力?
我怎麼努力?難道我自己把我自己抓起來,草!
郝金明真是糾結到了極點,真特麼想死啊!
到底去不去……
躺在床上很很的抽了一根煙,沒辦法,去!
……
蘇南此時正吊兒郎當的坐在女生宿舍的門口,跟宿管姐姐王雨薇呢。
「阿姨,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哈……有沒有對象呢,我給你介紹一個?」
「靠!你個小混球,你再敢叫我阿姨你信不信我扎死你!」
王雨薇沒好氣的看著蘇南,用手裡打毛衣的針對著蘇南比劃了兩下子。
「我去……行,以後不叫你阿姨了,你這簡直就是容嬤嬤啊,是不是,王嬤嬤?」
「靠,小混球你……」
正在兩個人鬥嘴斗得跟打情罵俏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悄悄的走了過來。
看到那張憋屈無比的臉色,蘇南不禁覺得好笑。
郝金明低著頭,賊眉鼠眼的看了看周圍,儘量讓自己裝作平靜一些。
呼……淡定,淡定,你是最牛的,你可是學生會主席啊,遇到這種小事怎麼就能被打倒?
面對這麼多同學,郝金明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淡定,一定要淡定,裝作恰巧路過一樣,千萬不能弄的太明顯。
郝金明儘量保持著微笑,十分有風度的走向蘇南,真的就像是恰好路過,跟蘇南打一聲招呼是的。
其實這個時候,很多人並沒有注意到郝金明,畢竟操場上這麼多人來人往的,就算是學生會的主席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在意的。
這樣就好多了,郝金明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只要沒有那麼多人的圍觀,大不了跟蘇南說幾句好話,道個歉請客吃個飯什麼的,怎麼都好擺平。
然而正在郝金明眼看著就咬走到蘇南跟前的時候,忽然無比驚恐的看著蘇南拿出來一樣東西……
這貨……
只見蘇南一本正經的拿出一個大喇叭。
沒錯,就是那種最普通最常見的幾塊錢一個的大喇叭,雖然很便宜,但是不得不說,很有效果。
蘇南用大喇叭扯著嗓子喊。
「喲,這不是郝金明主席嘛,你抓到偷內衣的賊了?」
本來光說郝金明,光說學生會主席,並沒有什麼看點,但是這個偷內衣的賊,這幾個字一說出來,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可是這兩天全校最出名的事情啊,幾乎算是全校焦點了,難道今天就要解決了這件事情麼?
郝金明和蘇南他們兩個中的誰抓住了內衣賊麼?
他們一來是想看看,這個偷內衣的猥瑣賊到底是誰,二來,也是對於蘇南和郝金明的賭約十分的感興趣,女生宿舍的爭搶……還有,頭頂內褲……
此時郝金明的臉色十分難看,簡直就像是吃了狗翔一樣!
你麻痹啊!
大喇叭……
草!
我特麼都走的這麼近了,你特麼還用大喇叭喊?
郝金明鐵青著臉,此時真是進退兩難,到底是過去,還是不過去……
想了想自己褲襠里那東西已經都變成那個顏色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
媽的!
認栽了!
郝金明走到蘇南的跟前,低著頭,狠狠的咬著牙小聲的說到。
「你贏了!內衣是我偷的!」
蘇南愣了一下,然後繼續用大喇叭對郝金明扯著嗓子喊。
「你說啥?我聽不清!」
草!
你麻痹啊!
郝金明一口牙齒都快咬碎了,低著頭滿臉通紅,大概沉默了幾秒鐘吧,郝金明瞬間衝到蘇南跟前,搶過他的大喇叭,聲嘶力竭的喊了出來!
「你贏了!我認栽了!內衣是我偷的,行了吧!」
說完這句話,郝金明如釋重負一樣,渾身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喘著粗氣,眼神極其的怨毒。
此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特麼就是現實中的,賊喊捉賊?
這也太意外了吧,平日裡人模狗樣風度翩翩的學生會主席,居然會去偷女生的內衣……
然後還干那種事情?太噁心了吧!
只見蘇南摳著鼻子,就像一個宿管大爺一樣,坐在門口翹著二郎腿,叼著煙,淡定無比的說到。
「哦……是你啊,好意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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