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找死,可怪不得我了!」
見歐陽主動落下,唐侏儒臉上閃過濃濃的殺機,他轉身對著鐵柱,命令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鐵柱,殺了他。」
鐵柱聞言抬頭,一對沒有眼睛的瞳孔,看向歐陽,他雙拳一握,就猛然衝來。
這一刻的鐵柱,整個人就仿佛是一頭人形暴龍,完全就是小宇宙爆。
他一身的銅筋鐵骨,就算是一輛火車,他自信也能撞的稀巴爛。
此刻,兩者距離僅僅只有三四十米,但這個距離,對於鐵柱來說,也僅僅只有四五個呼吸而已,就已經來到了歐陽面前。
轟!
招式不變,仍然是重重一拳轟來。
對於他這種力修來說,大開大合才是根本,有時候招數,往往還會束縛自身。
可能是因為有了唐侏儒的話語,這一拳打出,竟然帶起了一道尖銳的鳴叫聲,就仿佛是戰鬥機劃破天空的聲音。
眾人聞言一個個嚇的臉色蒼白。
戰鬥機有這聲音,並不出奇。
這是飛機打破了聲音的屏障,與空氣摩擦,所出的聲音。
那眼前這又是怎麼解釋。
這大漢的力道,難道已經達到了戰鬥機的度。
不管是真是假,總之,一句話,這鐵柱的攻擊很霸道。
張青旭三人也臨河而立,看著眼前的一幕。
他並未著急開口。
想讓歐陽先吃一點苦頭。
老實說,他對歐陽也沒什麼好印象。
對方同樣對張家人出過手。
如果不是那人以死相逼,他今天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至於宋語嫣則臉上繃緊,神色凝重到了極致。
她不是武者,但也看的出,眼前這局面,似乎對歐陽很不利。
畢竟在場中,還有兩個高手在一旁沒出手呢。【a~abc小說網 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面對鐵柱這一拳,歐陽沒有躲避,他反而哈哈一笑,爽朗道。
「來的好!」
開口之時,他單臂一抬,同樣是一拳迎來。
似乎壓根沒將這鐵柱給放在眼裡。
「嗚嗚……」
一道仿佛是汽笛的聲音在場中響起,終於,這兩個拳頭撞在了一起。
與之前的不同,這兩個拳頭猛然一對擊,湖水猛然炸起,掀起的水花,足足有十幾丈,降落下來,嘩啦啦的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這種駭人的聲勢,讓在場眾人一個個面色慘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有膽子小的,直接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下,一臉呆滯。
對他們來說,兩人這一拳,不亞於一炮彈,太強了。
就算是張青旭幾人,一個個神色也凝重了起來。
縱然是他們這些大家族,其實在面對這些宗師強者的時候,一個個也要保持尊敬。
原因很簡單。
那就是每一個宗師,都相當於一個移動的炮塔。
而且還是無限炮彈的那種。
試想一下,這樣的人,就算是一些大家族,也不想得罪,只想交好。
張青旭三人就算身份特殊,幾人也很少看到宗師交戰。
此
刻一個個不禁變了臉色。
特別是孔翔,先前他還看不起宗師,認為武道只是末流,如今看來,是他自己坐井觀天了。
倒是沈繼風一臉的冷笑,看著眼前這一幕,他不由的哼道。
「不知死活,張兄,你要再不說話,我估計等不了多久,這歐陽就被打死!」
幾人都是一愣,一時間沒聽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而就在這時,在張青旭身後的老嫗卻聲音沙啞的開口了。
「不錯,唐門主這傀儡據說是用鐵水澆灌,重達千斤,另外還用了不少的手段,估計就算是煉體宗師,身體強度也不如,這小子竟然敢跟他比拼肉身,還真是不知死活!」
「嘶!」
老嫗話語一出,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都是一臉的震驚。
什麼煉體宗師之類的話,他們聽不懂,但用鐵水澆灌,重達千斤,他們聽懂了。
也正是這個,才讓他們給嚇的半死。
這種手段也太殘忍了吧。
竟然給一個活人灌溉了上千斤的鐵水,單單讓人一想都覺得頭皮麻。
唐侏儒不愧是唐侏儒,果然變態。
「張道友說的不錯,這傀儡的力道,估計有上萬斤之巨,已經要到了人體極限,而且不知疼痛,恐怕用不著我們出手,就能將這小子拿下!」
一旁的虛言也開口了。
只是他看向那老嫗時,神色尊敬。
甚至,可以說是忌憚。
老嫗聞言淡淡一笑,她看向虛言,眯著眼睛道。
「說來我與道友也有十幾年沒見了,沒想到道友的眼力,已經精進到這個程度,實在是可喜可賀。」
「呵呵,這些年有一些所得罷了,倒是張道友,看來當年燕山一戰,你的傷勢還沒完全好!」
說到這裡,虛妄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露出些許複雜。
對方一提這個,那老嫗臉色立刻陰冷了下來,她憤憤的道。
「哼,當年那對賤人,害我家好事,又壞我根基,當年老婆子心慈手軟,沒想到竟然留下了這個禍害,早知如此,當年狠下心,就應該將這小畜生給一併殺了,一了百了!」
「什麼,這小子竟然是當年那人的兒子!」
一聽這話,虛妄神色大驚,看向那雨幕,久久難以平靜。
「沒錯,正是這小子!」
老嫗一臉的怨毒,此刻雙目如鷹隼一般。
「十八年前,沒殺了他,竟然成了氣候。」
她當年在燕山一戰,吃了大虧,傷了根基。
否則她一個堂堂宗師,也不會衰老成這樣。
「好好好,看來當年就應該斬草除根的,最起碼也要廢了他!」
虛言眼中閃過一絲驚懼,口中喃喃的道。
「殺是肯定要殺的,只不過不急一時,現在只要廢了他就好了,我倒是怕他這一下,就給殺死了!」
老嫗也搖搖頭,一雙眼眸亂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此刻,沒人認為歐陽能擋得住這傀儡的巨力。
宋語嫣聽著幾人的對話,她心中隱隱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只是她不敢想。
而眼下,她最為擔心的,則是歐陽的安危。
嘩啦啦……
喝水徑直而下,此刻,也終於恢復了平靜。
「怎麼樣,怎麼樣,那鐵柱幹掉那小子沒有?」當下一個個連忙側頭,看向了燕河河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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