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俊儒高高在上,是絕對不會去競爭班長的,原本她對班長一職勢在必得,如此一來,她舒文麗的班長職位,有些危險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不禁讓她更恨姚芊雪了,就算如此,她還是恭恭敬敬的在紙條上寫上自己的名字,遞了上去。
女人就是這麼神奇的動物,按理說她應該去恨黃俊儒,只不過後者是她仰慕的存在,愛還不夠,哪裡還能夠恨。
甚至在她腦海中,黃俊儒這樣優秀的男生,就應該有很多女孩子喜歡。
歐陽自然也投了姚芊雪一票,前世對方就是班長,這次自然沒什麼懸念。
很快,全班投票結束,等到唱票的時候,結果沒有任何意外,幾乎所有的票都投給了姚芊雪,除了兩票。
另外兩票一個是投的舒文麗,另外一個投的是歐陽,並列在姚芊雪之後。
舒文麗的票自然是自己投的,歐陽那一票是姚芊雪投的。
這讓歐陽不禁哭笑不得,他從來沒想過當班長,沒想到對方還真投自己一票。
姚芊雪票數占據壓倒性的,當班長自然是順理成章,除此之外便是組建團支書等一系列職位。
班長歐陽是沒選上,程冰倩自然是傾向於前者來當團支書,但剛一提起,就被歐陽以能力不足拒絕了。
開玩笑,他以後要有的忙了,哪裡有時間來當什麼班委。
見歐陽不像是開玩笑,程冰倩也只好做罷,依次往下,這團支書的職務也就落在了舒文麗頭上。
只是若放在平時,舒文麗也算滿意,但姚芊雪竟然當了班長,壓她一頭不說,她這個團支書竟然還是歐陽拒絕的,這不禁讓她對歐陽也恨上了。
將班委組建一系列事務搞下來,一個大節課也就過了大半,程冰倩給了眾人自由的時間,單獨叫走了姚芊雪與黃俊儒。
前者是班長,要有很多事安排,後者是學霸,來之前程冰倩已經得到打招呼,要進行一番溝通。
看著程冰倩身後的郎才女貌,舒文麗桌子下的拳頭都握緊了,氣的臉色鐵青。
歐陽倒是神色平靜,正想打坐調息,突然身後有人拍了自己一下,一轉頭,他就看到一個瘦的跟猴子一般的青年正一臉笑臉的看著他。
見他回頭,青年熱情的打了個招呼,你好。
「 猴子,你好,我叫歐陽。」
眼前這人他算是比較熟悉的,前世與他關係差不多,為人比較膽小,謹慎,又天生喜歡八卦,名叫孫自成,外號叫猴子。
「我擦,你怎麼知道我叫猴子?」
一聽自己的外號被歐陽一口喊出來,猴子一驚,一臉驚訝的看著前者。
歐陽聳聳肩膀,目光在對方身上一串排骨上掃了眼,不言而喻。
猴子也意識到什麼,嘿嘿一笑「我打小上學外號就叫猴子,你叫我猴子也行。」
對這個稱呼,他倒是不在意,賊頭賊腦的一笑,很是神神秘秘的沖歐陽伸了下大拇指,一臉崇拜道。
「哥們,你真厲害,第一次來到班級就將新晉的金花給搞定了,你跟她以前認識嗎?」
猴子身子往前探了探, 一臉的好奇,歐陽神色一愣,之後眼角一挑「你猜。」
「我去。」
猴子直接翻了個白眼,八卦心態又爆棚了,再度道。
「那個,你能不能給說說你是怎麼將姚校花給泡到手的,傳授點經驗。」
說了這麼多,這句才是正點,猴子一臉期待。
歐陽聞言略一沉吟,就一臉認真的看著對方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魅力的原因。」
一聽歐陽這話,猴子神色一滯,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眼睛斜睨歐陽一眼,眼睛忍不住翻了翻,他感覺自己的魅力比對方強多了,對方怎麼沒看上自己。
不過歐陽這一副平易近人的心態,讓他感覺很親近,想了下,他就開口提醒道。
「哥們,有句話我要提醒你,你這次將黃俊儒得罪慘了,以後要小心了。」
就算是猴子大大咧咧的,提起黃俊儒,臉色也凝重幾分,看樣子十分忌憚,聲音都壓低了幾分。
「呵呵,是他找我麻煩,你放心,我不怕他。」
歐陽搖搖頭,神色平靜,面上帶著自信,若論前世,他可能要忌憚幾分,那現在,別說是黃俊儒,就算是整個黃家,在他面前都如螻蟻一般。
見歐陽不在意,猴子有些急,四下看了看,身子往前湊了湊,憂心忡忡道。
「哥們,你可能不知道,這黃俊儒可不簡單,不但學習是頂尖,我聽說黃家還是東海的大家族,另外據說黃家經常支援我們學校,跟學校的高層有聯繫,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可以得罪的。」
猴子不愧有八卦心態,來學校短短兩三天,已經將這些消息如數家珍,說起來頭頭是道。
這些消息,歐陽自然心中有數,但有些東西,他是在是不方面給猴子講,聞言頻頻點頭道。
「是挺厲害。」
的確,如果歐陽還是以前的歐陽,那無論比什麼,他跟對方都沒辦法比,只是,那也只是曾經。
眼下,歐陽與黃俊儒,宛如天神與螻蟻。
見到歐陽不以為然,猴子倒是心腸熱,語重心長道。
「咱們勢弱,人心險惡,以後還是少惹那人為妙,哎,不過我看黃俊儒看上你馬子了,以後你要小心了。」
歐陽正要開口,旁邊香風一起,一道冷冽的聲音頓時在兩人耳邊響起。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現在是上課時間。」
兩人回頭,就見到舒文麗站在兩人面前,沉著一張臉道。
舒文麗不是想開口,她是實在聽不下去了,對方越是將黃俊儒捧上天,她越不是滋味,以往都是浪才女,,眼下可能要不屬於自己了,她再也忍不住了。
看到舒文麗,猴子脖子一縮,趴在桌子上不說話了,只是暗自撇撇嘴,很顯然對她不感冒。
歐陽只是掃了舒文麗一眼,就自顧自的做正,仿佛將其當做不存在。
這女人前世就是眼高於頂,嫉妒心很強,如今看來,仍然是老樣子,他懶得搭理對方。
見兩人對自己都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舒文麗雪白的額頭上青筋爆漲,從歐陽的眼神中,她看到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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