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遊戲室,晚上七點多。
這個時候打魚機玩的人還是很多。
光炮站在辦公室看著下面的馬路,心情有點好。
因為他請的刀手,喪狗已經來了。
喪狗說帶了兩個好手,一共三個人,每人刀下都砍過十個人以上,而且都能一個打八個。
光炮相信他們,因為他看過喪狗的實力。
這些遼西人,出了名的兇狠野蠻,又身經百戰,個個都是刀山血海里殺出來的。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聽說那兩小子今天借著周未都出校了,真是個砍人的好天氣啊。
叮,叮,就在他站在窗戶欣賞下面景色時,手機響了。
光炮拿起手機一看,喪狗打來的。
「喪狗什麼事?」
「找到了,看到其中的一個小子了,我們在跟著他,隨時可以動手,只要你吩咐一聲。」喪狗陰笑著。
「那還等什麼,看準機會,給我砍。」光炮獰笑:「記住,最好讓他們殘廢,別弄死了,弄死了就不好玩。」
「收到收到,你放心,唉,他出來了,就在一個叫大唐遊戲廳門口。」
「啊。」光炮心中一跳,怎麼又是我遊戲廳門口。
他低頭看下去,一輛汽車停在他遊戲廳門口,大門打開,走出一個少年。<>
少年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剛把車門關上。
停在路邊的一輛快報廢的車裡,突然衝出來三個人。
三人從三個方向,衝到少年身後,其中一個從車身上跨過去,另兩個從車子左右兩邊圍上去,三人把少年一圍,哧哧哧,一人一刀,砍的少年當場倒地慘叫不止。
「我草。」光炮手心一顫,叭,手機掉到地上。
樓下他遊戲廳門口被砍的少年,正是他們老大老劉的兒子劉海。
劉海被砍了。
幾刀下去就躺在原地動彈不得,也不知死了沒。
四周一片驚叫,很多路人都閃開了。
三人卻沒有走,提著刀走進大唐遊戲廳。
遊戲廳里雞飛狗跳,很多光炮的小弟都沖了出來。
但這三人太猛的,手上都拿著刀,沒人敢衝上去,眼睜睜看著三人一路上樓。
光炮從電腦里看到他們的時候,砰,大門已經被踢開了。
「光哥,好久不見,想到我了啊。」喪狗就真和一條惡狗一樣,臉上左右都有一條刀疤,滿臉的兇相,一手提著刀,走進光炮的辦公室,然後往沙發上一坐:「先完成一個,我們來拿錢。」
「喪狗,你知道不知道你砍了誰?你在和我開玩笑。」光炮雷霆大怒,拍著桌子差點跳起來。
「我當然知道,劉老頭的小兒子麼,他大兒子今天在學校沒出來,你放心,等他出來,我馬上幫你辦了。<>」喪狗拉了拉衣服,敝開胸懷,好像很熱的樣子。
「嘶」光炮倒吸一口冷氣,這不是砍錯人啊,這狗王八蛋故意的。
「你」他身體都在顫抖,臉氣的鐵青。
「你好大膽子----是誰,給了你多少錢,你要做這種事,你想過後果沒有,喪狗,我們十幾年的交情啊。」
「光哥,我老實說,我一分錢都沒拿別人,我砍了劉海,拿了你這裡二十萬,還要給別人十萬,我才能活下去。」喪狗嘆氣道:「你明白我的痛苦了吧。」
「嘶」光炮又是倒吸一口冷氣,還有這麼狂的人?
讓喪狗砍人,還要收喪狗錢?
「你沒見過吧,讓我喪狗砍人,還收我錢,我他嗎也是第一次見,不過我告訴你,我挺樂意出這份錢的,因為我不想死。」
然後喪狗拿刀敲敲茶几:「兄弟一場十幾年,給錢好嗎,別逼我。」
說著他回頭看看門外。
門外和房間裡已經聚集了十幾個人,都是光炮的小弟,但是現在沒人敢動手。
「我和你說過,我們一個能打八個,你這裡,可沒二十四個,加上你也沒有。」
光炮想哭了,這什麼情況啊?
你砍了我們二公子,我還要給你二十萬?
「要不是你給我找這事,我會這麼慘?」喪狗也氣的發瘋,別人讓他砍人,還要收他錢,這太嗎太欺負人了。<>
光炮看著小弟,評估著雙方的勝負,糾結這錢拿不錢。
「光哥,錢是老劉的,命是你自己的,這件事,對方還給了你機會的,劉江現在沒出事,還有挽回的餘地,你想想後面怎麼辦才好。」喪狗站了起來,身上殺意如山。
三個刀手,三把刀,震住了全場,沒人敢動。
「有屁的機會,老劉兒子被砍成這樣,他不發瘋才怪,我給錢你,我也要死。」光炮怒道。
「那不一定,透露個消息給你,你們金陵會洪爺的小兒子就是被要我錢的人打死的,現在還逼著洪爺賠錢,洪爺都焦頭爛額,老劉知道,一定不會怪你的。」
「什麼?」光炮覺的自己聽到了這世上最荒誕無稽的事情。
這比叫喪狗砍人,還要喪狗交錢還離譜。
打死了洪爺的兒子,還逼洪爺賠錢?
這是什麼喪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出這種事?
不過他還真知道,洪爺最近在變賣家產,好像要搞移民,金陵會會長也在轉讓,不知要做什麼大事還是跑路。
如果喪狗說的是真,這事就難辦了。
「別拖時間,我不走,警察不會來,爽快點,你再不給錢,別怪我不認兄弟情。」喪狗揮了揮刀,有點逼上來的氣勢。
「行了。」光炮今天決定認栽,大不了事後自己把錢拿出來,沒必要和這三個瘋子拼命。
等到三人拿了錢大搖大擺的離開之後,果然,不一會兒帝國警官們就到了。
劉海被送進醫院,警官們甚至不進大唐遊戲廳,把劉海的汽車開車之後,才有人打電話給光炮。
「劉海雙手雙腿被砍斷了,你叫他家裡人去醫院交點錢,不然有點危險。」然後叭的一下就掛了。
「---」光炮半天說不出話,腦袋裡也是一片混亂,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他馬上打電話給劉江,江少啊,劉少爺啊,這段時間,你千萬不要離開學校半步。
再說劉江劉海兄弟的老爸老劉。
老劉真名叫劉幫。
這名字是不是很厲害,不過音同字不同。
他是金陵會的骨幹,跟著洪爺多年,在南州市的一些區里還是能說上話的。
半小時後他就到了南州市建業區人民醫院。
他靜靜的站在搶救室外面,身後站著四個跟班。
他臉色陰沉著,腦海里翻來覆去都是來之前,洪爺女兒洪嬌和他說的話。
這是他這輩子聽過最狂的話。
要知道他不是普通的百姓,年輕時也拿過刀砍過人,現在更是南州有名的大哥級人物,他自己也狂過,瘋過,但是這次真覺的遇到對手了。
那波人打死了洪爺的兒子,還要洪爺賠五百萬給酒吧,說是當天營業損失費和老闆精神損失費。
現在把他兒子砍成這樣,還說要他再拿一百萬出來,就不搞劉江了,不然連劉江也要砍。
太囂張了,太狂了。
劉幫混了半輩子,現在年近中年,從來沒見過這麼狂的人。
但是,我能怎麼辦?
洪嬌已經說明了,警方兩不幫,他們金陵會想拼的話,自己想辦法。
拼的過嗎?能拼嗎?
就在他苦苦思索的時候,光炮帶了兩個小弟也匆匆而來。
「劉叔。」光炮恭恭敬敬。
「劉江呢。」劉幫淡淡的問。
「我叫他不要出來,呆學校,省的喪狗那瘋子亂來。」
「你給了喪狗二十萬?」劉幫看著他。
「當時我被逼的,那傢伙是瘋子,不給他就砍我。」光炮無奈道。
「那是他砍我兒子的酬勞。」劉幫兇狠的盯著光炮。
「對不起劉叔,要殺要打隨你,我認了。」光炮低下頭,不敢直視他。
「打你殺你有什麼用?」劉幫咬牙切齒:「你點齊人馬,把喪狗找出來,把他剁成一百八十塊,一塊都不能少。」
光炮嘴角一抽,他還是有點忌憚喪狗的。
「我叫阿圖跟著你,再給你一支槍,你這次要搞不定,別來見我了。」
「放心劉叔,保證搞定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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