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裡?難道少主知道那裡有古寶出世?」張伯倫臉色一變道。
要知道這個消息可是他從一個隱秘的渠道得來的,為此他還耗費了大量的靈石,可是少主初來乍到,如何得知那個消息的。
郭明搖了搖頭道:「你說的古寶我並不知道,我前往古戰場是因為我父親在那裡。」
「老主人還真是驚艷啊!」龍虎聖君贊道。在他的潛意識裡,郭明來到太虛聖界要麼背後有推手,要麼就是有著天大的奇遇。可是他的父親就不一定有那樣的奇遇了。那麼也許只有一個可能,他的父親達到了金仙第七個境界擁有神遊太虛的能力。
也只有這樣,才可以解釋的通。
可逆天子才多大啊!修行不過數萬年罷了,他的父親比他只大了二三十歲,完全可以稱之為同代人。
似乎看出了龍虎聖君的猜測,郭明搖頭道:「我父親修為沒有我高,只是進入了古戰場。他遇到了危險。」
郭明的話讓龍虎聖君二人臉色大變,逆天子的父親如果真的出了事,恐怕太虛聖界都會大亂。
逆天子的性格決定了他不會尊重規則,誰要是惹怒了他,他絕對會不顧一切。
赤色的大地,一眼望去,除了破敗還是破敗。
這是一片令人絕望的故土,秩序被糟蹋的不成樣子,歷經這麼多年還是無法恢復。不要說金仙以下的強者了,就算是一般的金仙強者也不敢在此多做停留,唯有中階,甚至更為高層的修士金仙才敢深入,進入核心之地。
因為當年隕落在這裡的強者太多了,他們死後的怨氣不曾消散,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絕地。
郭明一行三人掩去了真顏,降落在了古戰場。
郭明舉目望去,四周蒼茫一片,怨氣瀰漫整個古戰場,經久不散。
「這裡就是古戰場了嗎?」郭明問道。
「嗯,這裡只是古戰場的外圍。」龍虎聖君恭敬道。
「外圍的怨氣就這般強大了嗎?恐怕一般的玉仙都不能前來此地吧?」郭明眉頭微皺,沉聲道。
「是啊,能來古戰場的都不是一般人,當然這也不是絕對,還是有一些不是玉仙的修士前來,他們想要憑藉這樣的環境來淬鍊自己的心神。」龍虎聖君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少年。
郭明望了過去,那是一個面色慘白的少年,眼神中有著意思倔強,還有一絲緊張。
他見郭明看向自己,低吼道:「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眼。」
郭明一怔,這小子連玉仙都沒到,就這般囂張跋扈,他的師長怎麼放心讓他出來的?
不過很快郭明便從虛空之中找出了蛛絲馬跡,在虛無的通道之中隱藏著兩位玉仙巔峰的老者護持著。
郭明笑了笑,不以為意。
張伯倫冷笑道:「你挖一個給我看看。」
那個少年上下打量了張伯倫一眼,猙獰笑道:「你又是誰?一條狗而已,你家的主人都默不作聲了,你還這般張牙舞爪,真當我不敢動你嗎?」
「好大的口氣,不管你的背後是誰,我都要動你。」張伯倫怎麼說也是人皇麾下的十大人傑,堂堂血衣大將,如今被一個少年罵作賤狗,他如何不怒?
郭明面色平靜,並不發表任何言論。
有的時候沉默就代表默許的意思,張伯倫心思通明,如何還不明白?
他一步一步地朝著那個少年走了過去,恐怖的氣息從他的身體上流淌而出,其中更是夾雜著一股鐵血煞氣,讓人望而生畏。
那個少年就那樣站在原地,臉上沒有一絲懼意,直到張伯倫快來到他的身邊的時候,他大喝出聲道:「敢動我?你有幾個腦袋?」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虛空之中抓來了一個金色的榜單。
上面別無其他,只有兩個金燦燦的大字。
----天皇!
那二字宛若游龍,肆意張揚,有一種狂傲不羈,連天地都無法束縛的豪邁。
所謂觀字識人,由此可以看出天皇絕對是一個雄心壯志的主。
從榜單之上傳來了無邊的威壓,似乎有一個可怕的存在正一動不動地看著這裡。
張伯倫頭皮一下子炸開了,他感覺到身體上傳來了無邊的威壓,他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種臣服的感覺。
「這是天皇陛下的親筆?」張伯倫臉色難看道。
「那麼你以為呢?」那個少年冷笑道:「你剛才不是要教訓我嗎?現在可以來了。」
「他都這樣說了,那麼就按照他說的辦吧。」郭明在遠處淡淡道。
張伯倫先是一愣,旋即大喜,郭明這般說了,意思就是哪怕天塌了,也有他過問。
「天皇陛下的親筆?我倒要摘來看看是不是真假?」張伯倫哈哈大笑道,他氣貫蒼穹,五指併攏,就要摘下半空中的榜單。
「大膽!」
「找死!」
兩大玉仙巔峰的強者不再隱藏,從虛空之中走出,他們二人施展逆天禁法,阻擋住了張伯倫的進攻。
張伯倫退後了一步,眼中露出了一絲凝重。
他好歹也是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如今竟然被兩個血氣接近乾枯的老頭所阻,臉上自然無光。
「天皇陛下仁義千秋,被萬人傳誦,如何會給這樣囂張跋扈的傢伙提字,我很不相信。」張伯倫繼續逼近,身上的氣勢一升再升,狀若龍虎之態,端是恐怖。
那兩個老者也是微微變色,他們是天皇麾下的老侍衛,縱然血氣乾枯,可也不是尋常的年輕一代可以抗衡的。
面前的這名修士不但抗衡了,並且還有一種把二人壓制下去的態勢。
「閣下修為絕倫,不知是哪一位?」其中一名老者問道。
「名諱不重要,今天我來就是教訓這小子。」張伯倫本想罵那小子是龜孫的,可是一想還真的不能這麼罵,這不是變相地把天皇也罵上了嘛。
「閣下,莫要自誤。他可是天皇陛下的小孫子,你還是不要得罪的好。」另外一個老者大聲呵斥道。
「人皇陛下的小孫女我也見過,雖然她也頑劣,可卻知禮儀,曉綱常,這小子整個一紈絝子弟,你說是天皇陛下的孫子就是了,我還就不相信了。」張伯倫不給對方解釋的機會,大手一抓,一柄長槍出現在他的手中,一槍刺去,當即攪動了九天**。
煞氣滔天,無盡的血雨在張伯倫的身後湧起,他如同上古的戰神一般,強勢不可阻擋。
那兩個老者也是人老成精,看到遠處的一老一少屹立不動,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微微一嘆,這下恐怕踢到鐵板了。
那二人境界難觀,甚至於神識都無法靠近他們的軀體就被無情地吞噬。他們二人如何還不知道那兩人定然是金仙無疑了。
只是嘆息歸嘆息,他們卻沒有多少畏懼。
在太虛聖界,敢動小太子的真的沒有多少。人族就更沒有幾個了。
而就在這時,遠處走來了一群年輕強者,他們旁若無人地有說有笑,渾然不顧四周的眼光。
不過在他們的核心部位卻是一個身穿紫袍的青年,他沉默不言,只是偶爾精芒閃爍,讓人意識到這是一個恐怖的主。
在某個時刻,他的眸光落在了虛空之中懸掛的榜單之上。
「小太子!」那個紫袍青年皺眉道。
眾人也是吃了一驚,紛紛看向了遠處的榜單。
「小太子又在欺負人了。」一個青年緩緩地搖了搖頭。
「二十多歲就達到這樣的境界,不說古來第一,也絕對名列前茅了。」一個少女沉聲道:「容易滿足是人類的通病,他貴為天皇子嗣,又沒有幾人敢於針對他,養成這樣的性格也屬於正常。」
「初雪,你說這話可就錯了。」一個頭髮散亂的青年搖頭道:「現在他就踢到了鐵板。」
他的話音剛落,遠處便傳來了一聲慘叫。
其中一個老者的半截身子被張伯倫打碎了,五臟六腑更是淌了一地。
「你敢殺我?」那個老者難以置信地看著張伯倫高高地舉起了手掌,他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果斷和決絕。
「莫非你以為剛才在過家家嗎?」張伯倫冷笑。
就在他的大手即將垂下的時候,這群青年強者中的一位動了。
他揮了一下袍袖,一道勁力化為了一道屏障,攔住了張伯倫的下降之勢。
張伯倫眸光暴漲,盯住了遠處的那群人,當看清是誰的時候,臉色不由狠狠地一變。
「閣下是誰?為何要自相殘殺?」出手的那個藍衫青年皺眉道。
「是他辱罵我在先,欺壓我在後,我出手只是告訴他做人的道理。」張伯倫背後有郭明和父親兩大金仙在側,心中膽氣大增,即使對方是天皇麾下的十大人傑,那又如何?
他們再強能強得過逆天子嗎?
他完全相信逆天子可以一挑十,而且是完虐,即使對方有了天皇的指導也是一樣。
「他不過是一個孩子,為何還要跟他一般見識?」那個藍衫青年見長伯倫頂撞,顯得十分不開心。
「孩子?現在就這般囂張跋扈,以後長大了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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