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靠近刀疤青年,他身上瀰漫出的煞氣太重了。《》()一些強大的修士分明看到了刀疤青年在殺了那七名強者之後,身上的煞氣更重了一分。他就如同一個在屍山遍野中行走的野狼,就算不攻擊人,單單是身上瀰漫的血煞之氣也足以讓他們退避三舍。
可是卻偏偏發生了意外,一個美輪美奐的少女攔住了那名青年的去路。
那個刀疤青年眼神一凝,反手握住了劍柄,眯著眼睛道:「你想做什麼?」面前的少女儘管臉上在笑,可是他關注的不是這,而是那名少女的體內蘊含著無比雄渾的真元。
他感到了莫大的危險,甚至於他都有些擔心自己在這個少女的面前是不是有拔劍的機會。
顏如玉微微一笑道:「你殺的那七人是我神族之人?」
那個刀疤青年臉色凝重之色更甚,不由後退幾步,因為這樣才能讓他覺得安全一些。
「你想為他們報仇?」刀疤青年握著的劍柄的右手微動,他已經完全進入了戰鬥狀態,只要對方有一絲異動,他就會立刻出手。
令他意外的是顏如玉搖了搖頭道:「他們七人對戰你一人,還輕易地被斬殺,只能說明他們技不如人。我不會為他們報仇。」
「那你是——?」刀疤青年不敢有一絲的放鬆,笑話,萬一她說這樣的話是麻痹自己的怎麼辦?
「也許你並不知道第二神城有著莫大的危機,而危機的來源就是天外來客,我想要邀請道兄一同前往。」顏如玉開口笑道。
那個刀疤青年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好。」
「你叫什麼名字?」顏如玉滿意地點了點頭道。
「我——我叫劍奴。」那個刀疤青年看著顏如玉絕美的臉頰,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絲悸動,這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少女也太逆天了吧?自己斬斷了七情六慾,竟然還會對她產生感覺?
其實他如何能夠知道顏如玉的存在本身就打破了一切禁忌,天尚且不全,人又如何能夠十全十美。可是在神主的操控之下,顏如玉偏偏做到了。因此對方產生這種感覺並不為過。
「你呢——你叫什麼名字?」劍奴忍不住問道。
「顏如玉。」
劍奴先是一愣,暗道:「很好聽的名字。」旋即他悚然而驚,顏如玉?這不是神主的女兒嗎?
「七日後,你來鳳鳴閣找我,我在那裡恭候大駕。」顏如玉展顏一笑,翩翩離去。
不少修士呆住了,滿腦子都是顏如玉的笑容。
一笑傾人城,以前他們不理解這句話的含義,現在他們明白了。
劍奴呆呆道:「儘管不知道為何,可是我喜歡看著她笑——她笑的好美。」
「那個劍修看樣子也著了顏如玉的道,真是不可思議啊!」有人低聲道。
「沒辦法,十全十美,本身就是禁忌的存在。這些證道者很難被外物所擾,可是顏如玉偏偏是個意外。」
「是啊,不過顏如玉實在太強大了,你沒看到剛才劍奴很緊張嗎?」
「那也未必,劍奴的全力一擊還是頗為可怕的。顏如玉剛才雖然談笑風生,可是已然布下了幾層防禦。」
「顏如玉這些天邀請了不少強者,看來這次要對天外來客造成巨大的創傷啊!」
「能夠進入鳳鳴閣的,哪一個是庸人?」
「不過這顏如玉也是大魄力之人,據說她連宿敵人族和妖靈一族也邀請了不少人。」
「呵呵,你安知那不是鴻門之宴?」
古華面色凝重地看著這一切,臉色很不好看。原本他笑看天下世人,現在他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如果說那劍奴讓他感到莫大危機的話,那不食人間煙火的顏如玉就讓他感到了毛骨悚然了。
「靈隱,你覺得那顏如玉如今修為到了什麼地步?」古華側臉問道。
「深不可測,面對她,我沒有一戰的信心。事實上,這些人傑都不能以常理推算,比如那劍奴,雖然他的修為為高階第五個境界,可是那一劍的威力,連第六境界的也很難阻擋,他甚至可以跟第七個境界的修士抗衡。」靈隱沉聲道。
看著古華,他提醒道:「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顏如玉現在不是你能抗衡的,至於那劍奴,在沒有十足的把握面前,也不要為敵。」
古華點了點頭道:「這個我自然知曉,我去找幾個朋友一敘,等那追夢出關了,記得告訴我一聲。」
靈隱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追夢也不是一般的人,你最好適可而止。」
如果說剛才古華不可一世的話,那麼此時在劍奴和顏如玉接連展現自己實力的時候,他心中的豪氣也被澆滅了不少。
沒有言語,古華華為了一道神芒消失不見。
「希望顏如玉的出現能讓你成長一點吧?」靈隱看著古華消失的身影,喃喃出聲道。
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神城之中出現的強者越來越多。
人族,藍眼族,妖靈一族,神族,四族的強者接連出現。有的強者甚至是從前方趕回來的,為的便是跟天外的修士一戰。
這日,神城之中走來了穿著一身玄衣的少女。
她這樣的打扮有些怪異,因為眾人一眼便可以看穿她是女子的身份。也許是她性格使然,也許是她覺得這樣才更有女俠的氣質,那名少女粉嫩的俏臉如同六月的蓮花一般,臉上蕩漾著孩童的微笑。
茶樓歷來就是消息的來源之地,那名玄衣少女來到了靠窗的位置,要了一壺紫極仙茶,靜靜地品著。
「知道嗎?今天上午竟然有人強闖鳳鳴閣,結果被打碎了全身骨頭像死狗一般丟了出來。」一位滿臉鬍鬚的大漢大聲道。
當他開口的時候,就有幾人面色一緊,匆匆下樓而去。
「喂,你拉著我做什麼?」一個青年似乎有些不滿。
「你懂個屁,有的話可以聽,有的話聽了可是災禍的來源。」
「什麼意思?」那個青年不解道。
「你且在一旁看著好了,那個茶樓保不住了。」那個中年凝聲道。
那個虬須大漢話音一落,馬上就有人接腔道:「可不是嗎?鳳鳴閣是什麼地方,那可是顏如玉呆的地方,顏如玉的戰力就不要說了,她身邊的追隨者就夠他喝一壺的。」
「不過那個強闖者的修為也不錯,否則也不會隨便闖了去。」有人開口道。
「笑話,都被人打碎了全身的骨頭,能強到哪裡去,如果是我的話,再不濟,也能全身而退。」一個中年搖了搖頭,自大道。
「全身而退?真的嗎?」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他的聲音並不大,可卻把整個茶樓的聲音給壓了下來。
不少修士如遭雷擊,臉上布滿了駭然之色,他們驚恐地望向了聲音的來源。
那是一個年齡稍大的中年,他的臉上滿是森嚴之色,一臉猙獰地盯著那個口出狂言的中年。
那個中年看著他的目光,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寒顫,尷尬笑道:「我開玩笑呢?」
「是嗎?」他手中的戰劍動了一下,對面的那個中年眉心處綻放出了一縷血光,然後頹然地倒了下去。
不少修士大驚失色,就要起身離開這是非之地。
「我說讓你們走了嗎?」那個中年冷哼一聲,強大的心神之力化為了雷霆威壓,壓迫的他們不得不坐下,更有幾個實力甚弱的修士跌倒在地。
「剛才你說什麼,你說我弟弟像條死狗一般被丟了出去,是嗎?」那個中年手中拿著戰劍,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個虬須大漢。
那個虬須大漢被那股氣息壓迫地一退再退,他好歹也是高階第四境界的修士,可是在對方的氣息壓迫之下,他竟然沒有了還手之力,只能一步步地後退。
此時他的心中涌過了濃濃的後悔,自己的嘴真是賤,為何這般多嘴?這下可好了,今天恐怕離不開這裡了。他沒想到對方的兄長竟然也坐在這裡,自己這般說他弟弟,他不報復才怪?
他在心中估算著對方的實力,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對方至少也應該是高階第六境界的修士,對方高自己兩個境界,自己如何能夠抗衡?
啪的一聲,他撞到了那個玄衣少女的桌子之上,茶杯之中灑出了一些仙茶。
那玄衣少女抬起了眸子,望著提劍的中年,吐出了一字。
「滾。」
那個提劍的中年呆住了,那個虬須大漢也呆住了,茶樓之上的修士也呆住了。
誰也想不到那個少女竟然這般彪悍,那個提劍中年已經表現出了可怕的修為,她竟然還敢讓對方滾?
「你說什麼?」那個大漢先是一愣,旋即目露森然之色道。
「我說滾沒有聽見嗎?難道還讓我說第二遍嗎?」那個玄衣少女冷聲道。
眾人驚疑不定地看向那個少女,從她的身上他們感受不到任何可怕的修為,她是扮豬吃老虎還是目空一切。不過很快答案就為他們揭曉了。
「不要以為你是個女人我就不殺你。」那個提劍中年被那玄衣少女點燃了怒火,一指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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