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炳今天很來火,居然有人敢打鬧兒子夏明的婚禮,這是打臉啊!
兒子可忍,爸爸不可忍。
「不管你是誰,今天你別想帶著我兒媳婦離開柳野村。」夏老炳陰狠的說道。
他是柳野村第一有錢人,自認在道上也結識了不少朋友,這一次,兒子夏明的婚禮,他也是請來了自己認為很厲害的高手,就是為了給他撐撐場面。
想搶婚?
行!
你問問我朋友答不答應。
「王老哥,有人想破壞我兒子的婚禮,這事,你說怎麼辦吧!」
夏老炳不屑的掃了一下林川,轉過頭對站在他身邊不遠的一個老頭說道。
而這老頭似乎一點表情都沒有,自始至終都有一個模樣,他淡淡的看著林川,說道:「年輕人,有衝動證明有活力,不過,今天你這衝動的不是時候。」
「臭老頭,自以為是很好玩嗎?你也不看看你這行將就木的身板兒,本姑娘送你一句送,人老了,就別裝-逼了,否則……」
說這話的自然是夜姐夜閻王,林川身上有傷,不能動手,所以她就站了出來。
她也是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老頭,一開始以為就是一般的高手,可是,直到老頭說話以後,那股掩飾不了的氣勢才被她察覺。
高手!
最少是明勁高手。
「小丫頭,你這嘴倒是很麻利,不過可惜,再厲害的嘴也殺不死人。」老頭顯然是幫定了夏老炳。
這夏老炳不過就是普通人,說有錢,在柳野村是,可是在外面,這樣的人一抓一大把,林川真的想不通,是什麼原因,讓這老頭值得去幫他。
朋友之情?
呵呵,一看這老頭的模樣,肯定不是。
應該是有什麼吸引這老頭的東西在夏老炳身上,不然他不會為了一個普通人,和一個與自己實力差不多,甚至還強上那麼一點點的夜姐動手。
這個世界的武者,他們將實力分為了三大等級:後天之境,先天之境與道台之境。
後天之境又分九個小境界,九個小境界每三層都有自己專屬的稱呼,而明勁則是屬於後天之境中三層。
突破明勁,就是暗勁,暗勁也是後天之境的極限。
如果暗勁大成,勁力化氣,就代表這個人進入了更強大的先天之境。
不過,世俗界,先天之境的強者少之又少,像林川與夜姐這樣的明勁巔峰武者,幾乎就是頂級高手了。
只是林川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老頭,居然也是明勁巔峰。
本以為不過就是去地主惡霸家搶個婚,對於他們姐弟來說,那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偏僻的村莊裡,居然還這樣一個強大的武者。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不過,這老頭的根基顯然沒有夜姐強大,更別說林川了。
要是林川沒有受傷,他會毫不猶豫的抽這老頭一耳光,可是,此刻的他,顯然不是人家的對手。
「姐,小心一點!」林川提醒道。
「沒事的,你帶著她先走,等我解決了這老頭,會追上你們的。」
夜姐叫林川先走,其實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林川的傷,普通人雖然不能把他怎麼樣,可是眼前這個老頭,絕對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想走?」老頭自然聽到了夜姐對林川說的話,「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們也太不把老頭我放在眼裡了!」
話沒落音,只見老頭一改之前的行將就木之風,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道骨仙風的高手,直線朝著夜姐沖了過來。
猶豫夜姐的實力比他強,所以他也是很小心,雖然是直線前進,但是他的身體卻是保持著向右傾斜,只要一擊不中,他就會以最快的速度閃開。
「小女娃,給我讓開!」
夜姐的眼裡也是好的很,她怎麼可能看不出老頭的心思,於是她站在原地不動,腳下一滑,擺成一個弓型,而手上卻是出現一把筆刀,蓄勢待發。
別看老頭的實力比夜姐低上那麼一點,可是她卻一點都不敢大意。
武者這是這樣,越級殺人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要是不全力以赴,可能一個初入武者一階的人也能幹掉明勁高手。
這可不是吹牛,武者的生存就是這樣,適者生存,強者為尊。
境界等級不代表一切,陰溝裡翻船的可能性雖然不大,但是卻是每每出現。
夜姐不理會老頭的話語,明擺著只要她一讓開,老頭就會只要從她站的地方向後面的林川而去,她又怎可能讓老頭得逞?
說時慢,那時快!
不到一秒鐘,老頭從五米開外的地方直接來到了夜姐的面前,他一手成刀,一手握拳,朝夜姐轟了過去。
他這突然一擊,顯然不如夜姐的全力準備。
只見夜姐左手一提,筆刀在空中連畫數次,一道由筆刀組成的天然屏障頓時生成。
而這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夜姐弓形的雙腿,宛如一張拉到極致的聚元神弓,而她整個人就是那隻箭,雙腿發力,利箭脫弦,她整個人以較之老頭更快的速度射了過去。
反觀老頭,他之前一擊不成,早已轉身閃去,已經脫離了夜姐的攻擊範圍。
不過,他卻不敢大意,就在剛才那一下,他大約知道了夜姐的實力強大,那種根基雄厚的感覺,讓他有點意外。
本來他進入明勁的時間已有十來年,奈何先天不足,遲遲突破不了那層屏障。即使這樣,他的實戰能力卻是一般明勁高手不能爭鋒的。
可是,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娃居然絲毫不比他差,這太意外了。
剛停下腳步,只見夜姐已經筆刀下劈,下一刻,就要將自己頭顱破開。
老頭頓時腳下生風,雙手對著夜姐抓著筆刀的左手手肘,打了過去。夜姐也不是吃素的,人家都要擊中自己的手肘了,她怎麼肯讓老頭打中?
於是,她硬生生的改變了下劈的趨勢,從空中換成一道半月,劃向老頭的右肋。
一道弧線閃過!
一道血跡滑落!
老頭頓時感覺肋下一疼,他受傷了!
不等他反應,只見夜姐第二刀又來了,這一次,夜姐的筆刀不再是刀鋒划過,而是刀尖朝著老頭的心臟,就要一下刺進去。
老頭大驚失色,此刻在也顧不上風度了,就地一個驢打滾兒,這樣堪堪躲過了夜姐的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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