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寒突然有些不適應,在她的心中楊默一直很木訥,是一個不善言談的男人。
在和楊默短暫的相處中,她發現楊默無論是對許若仙,還是對自己都很不錯,但是這種好感僅限定在好友之間,至少她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感情。
可是楊默突然說自己漂亮,讓她的心中一時之間有些亂。
蘇以寒看上去大大咧咧,但是她的性格還是保守的,她不是沒有異性朋友,但那只是異性朋友。
「我說黃劍,你上癮啊。」就在這時一個少女不悅地說道。
黃劍一臉地無辜,看著身邊的少女,「黃玲,怎麼了?」
「怎麼了?你老往我的脖子上吹氣是怎麼回事?」那黃玲是一個長相一般的女子,不過江南大學向來女生就比較少,因此黃玲還是有幾位追求者的。
「你想多了。」黃劍雖然是個標準的吊絲,但是黃玲擺明了往他的頭上潑污水,再加上有那麼多人看著呢,他怎麼可能承認呢?
一股子冰涼的氣息再次涌到了黃玲的脖子上,那股感覺像極了有人在她的脖頸上吹氣一樣。
黃玲甚至還感到了一陣呼吸嬌喘的聲音。
黃玲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了,這次她可是密切地看著四周,不說黃劍沒有做這種事,其他的學生也沒有做啊。
「有鬼啊。」黃玲慌張地站了起來,她的全身忍不住地顫抖起來,臉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起來。
不知為何在黃玲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在這個教室的學生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寒冷。
好像這間教室里湧進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般。
蘇以寒不由地抓住了楊默的胳膊,她大大的眼睛四處地偷瞄著,低聲道:「楊默,剛才我也感覺到了有人對我吹氣?」
「可能是鬼吧。」楊默笑著說道。
「別------你別嚇我。」蘇以寒的臉色有些發白,旋即她把許若仙也拉到了身邊,「若仙,剛才我真的感覺有人對我吹氣了啊。」
蘇以寒的聲音隱隱地帶著哭腔,這下把四周的學生都嚇壞了。
如果一個是個例,那麼兩個呢?
不過好在班級里的學生有不少,倒是沒有發生什麼逃走之事,甚至於還有一些躍躍欲試。
畢竟靈異的事情太刺激了不是?
「黃玲。」丁永光站了起來,沉聲道:「我說你害怕什麼,這可是大白天,就算這個世上有鬼,難道他還敢這個時候出來不成?」
「是啊!」黃劍附和著說道:「我離你這麼近,我怎麼沒------。」
黃劍的話說到半截,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因為她感覺到有人在親吻自己的脖頸,那香甜的舌頭如同靈動的小蛇在他的脖頸上遊走。
黃劍快要哭了,「大姐,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我就是一個吊絲啊,你別糟蹋我玩啊。」
眾人一臉狐疑地看著黃劍,不知道他這是在玩的哪一出?
黃玲下意識地看向了黃劍的脖頸,突然之間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指著黃劍的脖子乾咽著唾沫道:「鬼------鬼-------鬼。」
丁永光身邊的一個男生順著黃玲指的方向看去,他渾身的汗毛蹭的一下炸開了,頭皮如同觸電了一般,「黃劍,你鬼上身了?」
「你他媽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黃劍的臉都黑了,「你們快把她弄走好不好?」
丁永光越眾走出,正當他想要質問的時候,陡然之間發現黃劍的脖頸清晰地出現了一道吻痕。
吻痕!
那像極了女孩的吻痕。
如果單單是一個吻痕也就罷了,關鍵是他的脖頸處正不斷地出現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我草。」丁永光忍不住地爆了一句粗口。
「放肆。」就在四周的學生瑟瑟發抖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劃破了虛空,在這間空曠的教室中響起。
也就是在這個聲音響起的剎那,眾人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聲慘叫。
一個貌不驚人的男生站了起來,他一手拿著七星桃木劍,一手拿著鎮鬼陰陽符,朝著教室的一個角落走去。
「我去,這什麼情況?」
「剛才我聽到了一個女生的慘叫,我的天啊,難道真的有女鬼不成?」
「那不是張子嗎?他難道是道士不成?」
「我說他怎麼不讓我動他的書包,敢情裡面藏著這套裝備啊。」
張子踩著七星步,一步一步地進逼,「孽畜,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不去了結你的未了之願,卻在這戲耍無辜之人,是何道理?」
「這小子裝起來有一套啊。」
「看起來有鼻子有眼的,他們幾個不是聯手做戲吧?」
「我看有可能,就算真的有鬼,也不可能大白天就出現啊。」
雖然有一部分的學生相信剛才有鬼,可是絕大部分的學生還是不信的。
畢竟他們的世界觀早就塑造了,想要他們一下子就轉變過來,根本就沒有那麼容易。
就算是鬼站在他們面前,他們也會懷疑這是不是假的。
「滾。」那個女鬼惡狠狠地看著張子,「我知道你是個道士,但是你不要以為我們就怕了你不成?」
「看樣子你是冥頑不靈了啊。」張子搖了搖頭道:「你身上的怨氣如此之重,看來你不殺幾個人是沒法平復的。雖然說他們有取死之道,可是難保你不會濫殺無辜,索性我今天替天行道了。」
「鎮壓。」
張子的話音一落,他手中的陰陽符就自發地燃燒了起來,然後在眾人震驚的神色之中消散了。
那個陰陽符打在了那個女鬼的身上,她當即發出了悽厲的慘叫之音。
這下整個班級的學生都聽到了,就連別的教室的學生也聽到了。
這道慘叫聲充滿了無盡的怨恨,讓他們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下幾乎所有的學生都相信了,他們不由地後退了不少步。
麻辣隔壁!
他們有一種罵娘的衝動!
他們覺得自己的人生觀,自己的世界觀要重新塑造了。
張子看到那個女鬼在地上不斷地打滾,他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說時遲那時快,那個鬼嬰化為了一道閃電,朝著張子的脖子咬了過去。
張子的臉色驟然一變,失聲道:「三世鬼嬰。」
所謂三世鬼嬰,就是獲得了三次投胎機會的鬼魂,不過這三次無一例外地死掉了。
所以他的怨氣極其濃厚,實力自然也極其強大。
張子反應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可還是晚了那麼一步,眼看著鬼嬰就要咬在他脖頸的剎那,那個鬼嬰卻如遭雷擊,噗通一聲掉落在了張子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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