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我就是為此而來的。」刀仙衡沖不甘示弱道,自己的弟子們已經輸了,自己這個師父可是要把這臉面給爭回來。
「那好,所有人退居百米之外。」劍仙徐正清一聲令下,大家趕緊退後,畢竟這可是仙界鼎鼎有名的兩位大仙之間的對決,非同小可,當然也是看點十足。
「不知道師父能不能戰勝刀仙。」西門宇擔心道。
「放心吧,小師弟,我曾經聽爹說過,正清門創派之初,仙界不下百家勢力都有上門討教過,但最後我爹以全勝的戰績,徹底征服了所有的挑戰者,我想百年之後的今天,他一樣可以的。」徐晨驕傲道,對她爹充滿了信心。
「嗯,那就好。」西門宇笑道。
……
「衡兄,聽聞你的開雲刀法已經練到第十層了,真是可喜可賀啊。」徐正清祝賀道,這意味著衡沖很有可能突破這至關重要的第十層,進而突破大仙,晉升神界也不是沒有可能。
「徐老弟,你的清正劍法不也練到第十層了,不然縱使我臉皮再厚,也無臉面上門討教,而且我的開雲刀法再厲害,也不如你的清正劍法有名氣,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將最高深的術法練到第十層了,所以我今日特來討教討教。」
「哈哈,衡兄太謙虛了,那事不宜遲,我們抓緊開始吧。」
「嗯,我的開雲刀法第十層共有三式,現在是我的第一式大開大合,徐老弟,準備接招吧。」
只見刀仙簡簡單單的一刀揮出,空中便清晰可見一把比他手中的寶刀大數百倍的氣刀,正朝著徐正清砍來。
徐正清也立即施展清正劍法第十層,對著巨大氣刀一個十字交叉,它便被瓦解為四大塊,最後從不同的方向飄散。
「第二式,盤龍雲海。」刀仙一番甩弄之後,空中依稀可見一條上百米氣龍,呼嘯地張著大嘴,欲將徐正清一口吞併。
徐師父飛身相迎,與氣龍近身鬥法,只見他身軀矯健,圍繞著氣龍好幾圈之後,化作一道閃影,極速擊向氣龍。
「嗷。」氣龍吃痛之下,更加瘋狂的衝擊徐正清。奈何徐正清身影變化莫測,氣龍根本無法近身。
徐正清找准角度後,一次次閃電攻擊,衡沖則不斷操縱著氣龍,不過縱使如此,氣龍的身影依然越來越模糊,很快便消散於無形。
「徐老弟的清正劍法果然名不虛傳,下面就讓你嘗嘗我的最後一式毀天滅地。」刀仙衡沖說道。
「毀天滅地,果然霸氣。」徐正清不敢大意,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這一招肯定殺傷力十足,稍有不慎,便是毀滅性的打擊。
衡沖將全身法力灌注在寶刀上,然後全力劈出,頓時天地為之變色,漫天的刀氣席捲而來。
徐正清的臉色為之一變,感嘆衡沖刀法強大的時候,也將自己強大的劍招施展出來,無數道閃電與漫天刀氣交錯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咔咔聲。
「轟。」幾十秒後,徐正清與衡沖相繼倒飛而去,衡沖的幾位弟子連忙衝上去扶起他。
「別動。」衡沖阻止了他們,然後立刻運功疏通經絡,良久這才覺得氣順了一些。
另一邊,西門宇他們也急忙衝上去,不過師父在空中變換了幾個招式後,穩定了身形,然後示意西門宇他們自己並無大礙。
「唉,徐老弟的劍術高超,我甘拜下風。」刀仙衡沖嘆氣道。
「衡兄,你我旗鼓相當,千萬別這麼說。」徐正清回應道。
「呵呵,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的最強三招刀式都被你一一化解,所以高下立判。」
「不,最後一式我並未破解,蠻力對擊,也只是兩敗俱傷而已。」
「呵呵,徐老弟,老兄冒昧前來討教,多有打擾,還望海涵。」衡沖自然知道這是徐正清給自己台階下呢,說是什麼兩敗俱傷,其實於他並無多大的影響,這點從他平穩落地便可知道,而反倒是自己如今體內氣血逆亂,恐怕短時間內已無法再施行術法。
「衡兄客氣,遠來是客,不過你我把酒言歡,大醉一場如何?」徐正清邀請道。
「不了,下次有機會我再登門拜訪吧。」衡沖拒絕道。
「衡兄,何事如此著急?」
「嗯,門中還有一些緊要之事需要處理,告辭。」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再會了。」徐正清自然知道這只是他的託辭罷了,恐怕他上門挑戰失敗,無心情更也無臉面繼續待下去才是最關鍵的原因。
「嗯嗯。」衡沖帶著四位弟子,灰溜溜的走了。
……
「恭喜師父。」西門宇笑道。
「嗯?為師何喜之有?」徐正清問道,心中泛起了嘀咕,難道他看出了什麼嗎。
「恭喜師父劍術大成,修煉到第十層,而且力挫刀仙的挑戰。」
「哈哈,好小子,就知道什麼都瞞不了你。」徐正清欣慰道。
「什麼意思啊,爹,難道說你剛剛並未拿出全部實力?」徐涴疑惑道,爹不是也和刀仙一樣倒飛出去了,怎麼聽他的意思還留有一手。
「好啦,別問這麼多,不管怎麼說,這次你們表現都很棒,維護了我們正清門的聲譽,特此是西門宇。」
「是啊,爹,小師弟不但以一敵二輕鬆完敗對手,而且就連那刀仙的傳人,也不是小師弟的對手。」徐晨附和道,充滿了自豪感。
「不錯不錯,西門宇跟隨我不到半年時間就有如此成就,著實不易,以後你們大家可要好好跟少門主學習劍術,明白了嗎?」
「是,師父。」弟子們齊聲應道。
西門宇見到這一幕,感到很欣慰,果然實力才是征服別人的強有力手段,現如今,恐怕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師兄師姐都對自己心服口服了吧。
「嗯,那就好,對了,怎麼沒看到蕭德?」徐正清突然問道。
「……」
「他去哪裡了?」徐正清疑惑道,怎麼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呢。
「師父,他…他被我關禁閉了。」西門宇如實道,不過內心還是有點惶恐的,擔心自己擅自對待師父曾經第二看重的徒弟,會讓他心生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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