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0章阮惜茜的表演
半個小時後,一輛越野車開了過來,車裡有兩個人。
開車的人,三十多歲的樣子,臉孔稜角分明,稱得上帥氣,身體也很魁梧。
阮惜茜坐在後排,悠然道:「每年的今天,我都很痛苦,來到海邊,我就會想起以前和王東辰一起生活的日子,那種滋味,就好像有個可惡之徒在用針刺我的心,一下接一下。錦榮,我這麼說,你會吃醋嗎?」
開車的人叫傅錦榮,是阮惜茜的保鏢,也是她的現任情人。
之前那個很英俊的情人,已經被阮惜茜踹了,此時的傅錦榮,各方面都讓阮惜茜更加滿意。
「王東辰曾經是你的愛人,對於王東辰來說,我顯然是後來者,我沒有吃醋的資格,更何況,我怎麼會吃一個死人的醋?不管你多麼愛王東辰,他都再也不能陪你了,可我能陪你。」傅錦榮道。
「你不會吃死人的醋,可你在死人的面前,卻很驕傲。不遠處就是我祭奠王東辰的地方了,你小心他忽然飄過來,跟你談一談。」阮惜茜道。
「如果王東辰的鬼魂想跟我談一談,我的掃腿,會讓他的鬼魂下地獄的!」傅錦榮一臉的陰狠。
阮惜茜惱怒幾秒以後,就笑得很燦爛了,可她的雙眸,卻有淚光閃動。
忘不掉那個死去的人,可眼前的傅錦榮,也讓她很陶醉。
到了。
越野車停下。
阮惜茜和傅錦榮下了車。
夏雲飛看到了,心說,你肯定就是阮惜茜了,你身邊的男人是誰?
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可夏雲飛已經從這個人的氣勢上感覺到,這是個很可怕的高手。
「錦榮,我要祭奠王東辰了,你可以在一旁看著,可你不能笑話我。」阮惜茜道。
「放心,我不會笑話你的。」傅錦榮道。
「還有,從今晚開始,三天內,你都不許碰我。」阮惜茜道。
「好吧。」
夜色中,傅錦榮露出了邪魅的笑,他看上去很配合阮惜茜,可他的心裡,或許已經在嘲諷阮惜茜了。
夏雲飛這就知道了,這個男人叫錦榮,至于姓什麼還不清楚。
而且這個錦榮,是阮惜茜的情人,除了情人的身份外,估計也是阮惜茜的保鏢。
然後,阮惜茜的表現誇張了起來。
燒紙,上香,點蠟燭,唱歌,跳舞
仿佛她燒的紙錢,王東辰真可以收到仿佛她的歌聲,王東辰真可以聽到仿佛她的舞,王東辰真可以看到。
夏雲飛感受到的是一片鬼魅,也感受到了阮惜茜對王東辰的懷念。
可是,他沒有從阮惜茜的嘴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因為唱歌跳舞以後,阮惜茜就走了。
臥槽
老子豈不是白來了?好像也沒有白來,畢竟看到了阮惜茜的情人,那個叫錦榮的男人。
當阮惜茜和傅錦榮的車從海邊消失,夏雲飛也不用繼續躲避了,他從一片起伏的沙灘後面站起身,拍打掉了身上的沙粒,朝著阮惜茜燒紙,上香,唱歌又跳舞的地方走去。
「阮惜茜,你可真能折騰,你祭奠王東辰時的表現,比你在影視劇里的表現誇張多了,或許你曾經做過的事,也比你給人們留下的印象誇張多了。」
夏雲飛點燃一根煙,又道:「也不知道人死以後,到底有沒有鬼魂,王東辰,如果你的鬼魂正在海邊飄動,你能跟我聊幾句嗎?」
夏雲飛沒有聽到王東辰的聲音,聽到的只是海風呼嘯和海浪翻滾的聲音,海邊的風,忽然變大了。
夏雲飛快步朝停車的方向走去,開車離開了海邊,回到了酷客健身中心。
房間。
沈丹青疑惑道:「有收穫嗎?」
「可以說有點收穫,也可以說,沒什麼大的收穫。」
夏雲飛把他在海邊看到的和聽到的說了出來,其中最大的收穫,就是,雖然王東辰已經去世幾年,但阮惜茜對他還有很深的感情。
還有,阮惜茜的身邊,多了一個叫錦榮的男人。
野玫瑰道:「你能肯定,那個叫錦榮的男人是個很可怕的高手?」
「這一點我絕對能肯定,而且強烈的直覺告訴我,在海邊襲擊余滿樓的人,就是錦榮。」夏雲飛道。
「那麼,錦榮會不會比西門武和毒老怪更厲害,是不是連你都打不過錦榮?」野玫瑰很擔心。
「我畢竟沒有和錦榮交過手,所以有些情況不好說,可我估計,錦榮沒毒老怪那麼厲害,但他可能和西門武是一個級別的。當時我在不遠處看著錦榮,我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和戾氣很重,這個人手裡,絕對有人命。」夏雲飛道。
沈丹青和野玫瑰看來,阮惜茜讓一個殺氣和戾氣這麼重的人當保鏢和情人,那麼阮惜茜也不是個好東西。
現實中,功夫高的人,未必殺氣重,至於戾氣,更是只有那種兇殘的人才會有的。
比如,葉家的三大高手,個個都是巔峰級內勁高手,可他們的身上,更多的是正氣,而不是殺氣。
再比如夏雲飛,他是絕頂高手,可他的身上,總是透著很陽光的正氣,找不到可怕的殺氣,至於戾氣更是沒有。
那些總是叫夏雲飛壞小子的人,從來都沒有在他的身上發現過戾氣。
午夜後。
夏雲飛已經躺下,和葉荷、白琳聊微信。
女神葉荷和美女老師白琳,都希望夏雲飛儘快回清湖。
白琳甚至說,目前清湖大學甚至有人懷疑,夏雲飛以為某些事擺不平,退學了,以後都不會在清湖大學出現了。
對於這種論調,夏雲飛只能是無奈地笑了,也希望不要因此嚇壞了自己的室友。
至於小魔女米琪,她很清楚夏雲飛去了哪裡,又去做什麼了,就是不知道她心血來潮了,會在學校里傳出什麼論調。
有人敲門。
夏雲飛開了門,看到是一身睡裙的野玫瑰,線條至極,嘴角洋溢著惹火的笑:「原來你穿著睡衣。」
「早知道你喜歡我不穿睡衣的樣子,那我就不穿了,有事嗎?」夏雲飛道。
野玫瑰走了進來,頓時,香氣在房間彌散開來,夏雲飛的心潮也澎湃起來。
野玫瑰慢步朝著床的方向走去,當夏雲飛以為,野玫瑰要躺上去時,野玫瑰忽而一個華麗的轉身,坐到了沙發上。
夏雲飛鬆了一口氣,如果這個晚上,野玫瑰給他帶來的刺激太強烈,而他又不能做什麼,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夏雲飛坐到了野玫瑰的身邊,點燃一根煙,笑道:「我感覺你的心思很重,你在琢磨什麼?」
「我想儘快和你去清湖,可現在局面越來越複雜了,難道查不出對余滿樓下黑手的真兇,你就不走了嗎?」野玫瑰道。
「你不用這麼茫然,我說過的,不管情況如何,幾天後,我都會離開這裡的,清湖那邊,還有很多人和很多事等著我,我有那麼多朋友,還有手下的生意,都等著我。」夏雲飛道。
野玫瑰鬆了一口氣,嫵媚一笑,對著夏雲飛的臉親了一口,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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