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血氣方剛
白琳老師當然明白,她的父親雖然是清湖大學一把手,可平時管理的是全方面的工作,而且平時,她的父親把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學術研究上。
平時涉及到了學校的紀律與治安,乃至處理學生事件,真正拿主意的人,其實都是常務副校長王棟樑。
真沒想到啊,楊鐵山和王棟樑還是朋友呢,局面比白琳老師想像之中複雜了很多。
漸漸地,白琳老師的額頭飄出了一層香汗,微笑道:「楊館主,我想,我們還是坐下來慢慢聊。」
「也好,你們跟我一起進來吧。」
一行人來到了鐵山跆拳道館二樓,館主楊鐵山的房間,這裡很豪華很氣派,有種霸氣。
走進來,夏雲飛首先想到的就是,這裡看上去有點霸氣,可楊鐵山,你果然算得上個高手嗎?
坐下後,楊鐵山吩咐人手,沏了一壺鐵觀音過來,楊鐵山親自給夏雲飛和白琳倒茶。
該開打了就開打,該喝你的茶就喝你的茶,夏雲飛這樣想著,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笑道:「鐵山跆拳道館的鐵觀音,味道很不錯。」
「你小子」
楊鐵山咬牙切齒說出了三個字,再也無法說下去,嘴角抽搐了兩下,一聲冷哼。
白琳老師看來,眼下的局面,夏雲飛最好是少開口,可夏雲飛不但津津有味喝了楊鐵山的茶,還來了那麼一句,讓她又是惱火又是好笑。
看到楊鐵山沒有要給他倒茶的意思,夏雲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又是一飲而盡:「這茶的味道好像還真不錯,鐵觀音,半發酵的烏龍茶,好像很符合我的胃口。可是楊館主,你做人做事,儘量少玩烏龍啊。」
「你他媽說什麼?」楊鐵山氣得吹鬍子瞪眼了。
「我的意思很明白,如果你就眼前的事,犯了太過於蠻橫霸道的錯誤,我非要弄死你不可!我也會弄死你的兒子!讓你們父子兩個手拉手唱著歌去陰曹地府報到!」
夏雲飛說到此處,忽而舉起紫砂茶壺,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只聽砰地一聲,紫砂壺碎裂開來。
眼看有個鋒利的碎片朝著白琳的臉飛了過去,夏雲飛的右手揮出,啪的一聲把那碎片打落在地上。
當楊鐵山氣得猛拍巴掌時,他身邊的幾個人已經抽出了短棍和匕首,朝著夏雲飛沖了過去。
其中手持匕首的傢伙,揮舞著匕首朝著夏雲飛的小腹刺了過去。
夏雲飛猛地出拳,震飛了他的匕首,打斷了他的右手腕,然後右腿橫向踢出,踢到了他的臉上。
那人哀嚎一聲,飛摔了出去。
夏雲飛左臂支撐沙發,身體飛躍瞬間,快速踢出去幾腿,另外幾個人都摔到了地上,短棍和匕首掉落到地上,眼前一片狼藉。
白琳老師沒有受到傷害,可她卻快要被嚇尿了,淚汪汪地看著夏雲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才聊了幾句就開打了?你小子是不是在路上就想好了啊?
夏雲飛的脖頸扭動,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冷笑道:「楊鐵山,明告訴你,我就是從偏遠的小縣城來的,家裡條件很一般。我的父親是退伍兵,現在是出租車司機,母親是普通上班族,而我,無非就是個清湖大學在校生。但是,逼到了極點,我和我的父親,都有玩命的勇氣!尤其是對我夏雲飛來說,退學不是問題,玩命不是問題!」
楊鐵山混社會多年,儘管清湖八大高手沒有他的名字,可他畢竟也是功夫界的一員,而且手下有跆拳道館,見過不少場面。
可他眼下卻被夏雲飛給震撼了,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夏雲飛的功夫很高,而現在,擺出了要玩命的架勢,讓楊鐵山心有餘悸,因為他還從沒有想過要和夏雲飛玩命。
楊鐵山的心裡很亂,而此時,被夏雲飛打傷的幾個人,不停地發出慘叫聲。
「你們幾個先出去,受傷重的去醫院!」
「是!」
那幾人都滾了出去。
這個豪華的房間立刻安靜了很多,看著夏雲飛的臉,楊鐵山的青筋暴跳:「你小子果然做好玩命的準備了?」
「做好了。」
「你啊,涉世太淺,米飯還沒吃多少碗呢,果然很容易衝動啊。」
「楊鐵山,你少他媽給我上課,你來說,眼下的問題到底怎麼解決?」夏雲飛冷聲道。
「打!」
「打就打,你來說,怎麼打?」夏雲飛道。
「除去剛才被你打傷的幾個,我的跆拳道館裡還有二十個武師教練,算上我一共二十一個人。當然,你放心,我楊鐵山不會讓所有人圍攻你,我們會一個一個上,如果你能一個個把我們都打倒,那是你的本事!我非但不會追究你的責任,反而會給你十萬塊,如果最終被打倒的是你,那麼很抱歉,你會很慘!」楊鐵山道。
「什麼時候打?」
「今晚八點半,地點就是我的鐵山跆拳道館。」
「那好,到時候見勝負!」
夏雲飛一把拉住了白琳的手,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楊鐵山的臉色陰沉,心想,好你小子,這就把美女老師的手給拉住了,看上去很曖昧啊,莫非連那種事都做過了?
走出鐵山跆拳道館,坐進車裡,白琳氣得尖叫起來:「夏雲飛,你太衝動了!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衝動?」
「因為我年輕,因為我氣盛,因為我的荷爾蒙飛揚!白老師,我的回答你滿意嗎?」夏雲飛的臉色有點蒼白。
「好吧,壞小子,我真的要被你氣死了。」白琳的身體一軟,倒在了夏雲飛的懷裡,嗚嗚哭了起來。
夏雲飛很內疚,他知道,自己讓白琳老師的心裡非常的難受,輕嘆道:「不管是什麼辦法,只要把問題解決了,那就是好辦法。」
白琳使勁捶打了夏雲飛的胸口兩下,冷聲道:「我問你,等晚上算上楊鐵山一共二十一個人先後跟你打,你能撐到最後嗎?暫且不說這些人的功夫高低,只說體能,你以為你的體能無限?」
夏雲飛釋然笑道:「我的體能肯定不是無限的,我有累的時候,也有筋疲力盡的時候,可對付他們那些人,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果然?」
「必然。」
「你可以先傲嬌,等你被打傷了,大不了我去醫院伺候你吧。給你這樣一個壞小子當老師,真不容易!」白琳老師從挎包里拿出了香帕,擦掉了眼淚,無奈道:「開車吧,一直待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白老師,以後我有不懂的地方,你還得多教我。」夏雲飛把車開上了寬闊的柏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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