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稿,吃媽咪煮的麵條,秋天來了,總覺得心情怪怪的,悲秋了吧~
**********撲街神作進行中*****(*^__^*) 嘻嘻……
一室寂靜,軒木黑著臉,整個房間的氣氛冷凝,郝美自知說錯了話偷偷看了看嫣然,又看了看軒木,嚇得吞了吞口水,平時覺得軒木這人長得特別和善又好,如今這樣沉著臉不說話的樣子著實是讓人卻覺得有些恐怖。
還是鬼機靈的韓伊沉得住氣,開口打斷這緊張而又窒息的氣氛,看了看表說太晚了,得趕最後一班公交車回去了,於是幾個人極有默契的一鬨而散。
電梯裡三個人嘀咕著,各說各的,顯然還未重震驚中清醒過來。
「我就說嫣然和軒木認識吧,你還不信?」韓伊斜著眼睛看著郝美道。
「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初戀?那麼說是在嫣然來M市之前認識的嘍,那上次見面的時候又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說呢?這麼恰巧又是鄰居,怪!真是太怪了!」郝美喃喃自語。
「最可憐的要屬凌山了,他去德國之前還興高采烈的跟我說追到嫣然了。這下可好,剛去德國女朋友就被搶走了,我說嫣然也真是的,碰到有錢又帥的就直接把凌山甩了,真沒想到她是那樣的女生。」身為凌山的好友王宇心中埋怨起嫣然來。
此話一出,原本神色各異的郝美和韓伊一怔,同時瞪著溜圓兒的眼睛,面帶怒色盯著王宇看了好一會兒,用眼神生吞活剝了他一般,然後便嗶哩啪啦的一頓反擊。
「嫣然是什麼樣的女生?她怎麼了?她什麼時候答應做凌山的女朋友了,她要是對凌山有意思至於凌山追了她這些年,她都沒答應麼?還有你剛剛耳朵聾了?人家兩個人是初戀情人,也是人家嫣然唯一承認的男朋友,是凌山自己摸不清狀況。人家拒絕他都不知道,非要自作多情的追我家嫣然,我家嫣然心裡自始自終都只有大帥哥一個人,不懂就別在這裡瞎說。」郝美狠狠的剜了王宇一眼。帶著滿滿的火藥味兒。
心裡暗自嘀咕著,小樣兒的敢說我姐妹壞話,非扒你一層皮不可。
什麼是朋友呢?在郝美的眼裡,就是我怎麼說你,罵你。甚至跟你吵架、打架都行,但是別人……休想說我嫣然一句壞話,無論對錯,她絕對會無條件幫著嫣然,哪怕面對的是和她關係同樣要好的凌山。
當然事後她和嫣然怎麼吵,怎麼理論、溝通就另當別論了。
「切~還不知道之前是誰說嫣然和凌山很般配呢!這麼快就叛變了,簡直就是沒有原則的牆頭草……」王宇心中一肚子火,為凌山覺得不值,也為自己覺得不值。
他和嫣然是初中同學,追了她許久。在初中畢業聚會中對著夜空大膽告白,只可惜後來嫣然入了南華高中,兩人在不同的學校,最終是錯過了,後來他也曾抱著偶遇的心態悄悄到小鎮找過嫣然,都未能如願,直到高三那年他才偶然間聽以前的同學們說嫣然死了……
高三畢業,他和高中室友凌山一同考上了中國最有名的醫科大學,凌山在醫院實習的時候遇到了嫣然,他著實是嚇了一跳。同時心中也是歡喜異常的,覺得他們之間是有緣分的。
後來,他和凌山公平競爭,他知道凌山對嫣然的愛意並不比他少。兩人曾有過君子協議,無論最後誰跟嫣然走到一起,另一個人都會衷心祝福……可結果呢?誰會想到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將嫣然搶走了,你說說他能不懊惱麼。
「說起般配,我倒是覺得南宮軒木比凌山更適合嫣然。你看看人家長得又帥,能住在這麼高檔的小區,肯定是又有錢又有勢,要我選我肯定也選南宮軒木了。再說,人家和嫣然是青梅竹馬,感情深厚,沒聽說人家兩個是初戀情人啊!這怎麼叫嫣然背叛凌山呢~你說是不是?」韓伊也搭腔道,和郝美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倒是把王宇氣的幾近吐血。
「哼!還初戀情人呢……」王宇冷哼了一聲,話剛說出來他便想起了什麼,總覺得這個叫南宮軒木的人他以前好像見過,同樣是這樣冷傲樣子,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夜已黑,一輪冷月掛在夜空,這裡的冬季雖沒有北方的那般冷冽刺骨,但卻是另一種意境,是帶著潮濕的陰寒同樣刺入骨髓。
送走客人,此刻房間裡只剩下他和她,氣氛卻是同樣的冷凝、窒息。
他陰著臉,低著頭,不說話。
她悄悄將手遞了過去,握住他的,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
他反手握了握,抬頭扯了扯嘴角,起身!
郝美、王宇、韓伊這幾個人是這些年嫣然身邊最親近的人,同時也是最了解嫣然感情生活的人。
那個叫「凌山」的人到底和嫣然是什麼關係呢?
到底是朋友?還是男朋友?
好像從今天這些人的反應便已經有了答案。
「軒木,我和凌山之間真的沒有什麼。」見他要走,她拉了拉他的手,抬頭看著他道。
「我知道!」他笑了笑,用手指撥弄了一下她額前的劉海,眉眼溫和卻莫名其妙的讓嫣然覺得有些驚悚,這樣冷靜平和的軒木,反倒讓她覺得很緊張。
「軒木,你不相信我?」她眼眸明亮,就那麼抬頭看著她,她近乎能從她漆黑的眼睛裡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將她摟進懷裡,低頭輕輕親吻她的額頭,低聲呢喃道:「相信,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相信。」低沉磁糜的聲音,溫暖的懷抱多少安慰了嫣然忐忑的心情,漸漸迷失在他的溫柔之中。
卻不知那個抱著她的人,眼眸深邃如同暗藏陰霾洶湧的黑夜之濤,透著讓人不寒而慄的陰寒。
沒錯!他是相信嫣然的,他的女孩兒他了解,可是漫長八年她所經歷的他卻不能完全知曉,這其中有些事有些人,註定是他無法掌控卻又有可能會令他的女孩兒動搖的。
他說過,他絕不會讓她再受任何傷害,至於那些他無法掌控的不定因素,自然是規避——或者消失的好。
深夜書房,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只寥寥一句話:「讓凌山永遠留在德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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