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千璃配合地笑了兩聲,說,「謝謝誇獎。」
帝父風輕雲淡地說,「小丫頭,我很好奇你的身份。」
「我只是普通人。」
「哦?你以為我會相信?」
「」
遙遠的義大利。
古堡,金碧輝煌的書房。
老人盯著屏幕上的金髮少女,和藹卻不失威嚴的神情划過了幾抹探究,「丫頭,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面。」
「呵呵,我點都不期待!」
少女在屏幕里翻個白眼,順便做了個鬼臉。
「這」
身後的侍者冷汗直冒,「教父,我們?」
我靠靠靠靠!
這個女孩子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她居然連義大利教父的鬼臉都敢做,如果教父稍微不開心,分分鐘滅你全家啊!
誰知道。
老人卻只是淡定地關掉了屏幕,笑了笑,「很有意思的女孩,不是嗎?」
侍者問,「那放著不管?」
「有意思」可不代表教父就這樣放過了對方,要知道上一個讓教父覺得「有意思」的人,早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果然。
蒼老而威嚴的聲音響起,「那個丫頭戴著手鍊,我不會動。」
侍者肅穆,「難道是那條手鍊嗎?」
「嗯,我答應過他的母親,不會對手鍊的主人下手。」
「如果夫人問起來這件的事情?」
「那就先把婚約壓一壓。」
帝父的表情明顯划過了幾抹不悅,「至於爛攤子還是等阿瞳自己回來再解決吧!」
「是。」
侍者恭敬地退出了書房。
「砰!」
門輕輕地合上。
另一邊。
銀行大廳。
赤組的黑衣人們齊齊收好了槍,訓練有素地撤離。
所有人皆是朝著大門涌去,尤其是群眾們爭先恐後地奔跑,驚叫著離開。
但唯有一人向銀行內部走去
「千璃!」
帝夜瞳怒吼著。
他邁著大步走來,右手捂著左手的手臂,嘴角有血跡滲出
但即便如此。
整個人也如同站在太陽里熠熠發亮,如同負傷的將軍。
帝夜瞳用力地吼叫,幽深的黃金瞳里滿是怒氣,「誰要你站出來,誰要你多管閒事,誰要你幫我說話?!你知不知道我剛才」
頓了頓。
他猛地將千璃拉入了懷抱,語氣都不由得放緩了幾分
「我剛才擔心死了!」
「」
極富有磁性的話語猶如低音炮般迴響在耳畔。
千璃的心臟快速地跳動。
她本以為帝夜瞳的那個架勢肯定會罵自己,結果最後卻是這麼深情的話語,看來他真的是擔心壞了。
正在想著。
劈頭蓋臉的吼聲再次傳來,「死女人,下次不許這樣了,聽見了嗎?!」
千璃:「」
果然是改不了本性的。
她笑了笑,纖細的手臂驀地懷抱住了那精壯的腰肢
「不要。」
「?」
「如果有下次,我還是要這樣的。」
「」
分明是忤逆的話語。
但帝夜瞳的內心卻划過了幾抹暖流,非常舒服的暖暖的感覺。
他沒有說話,反手抱住了懷中的小人兒。
男人的氣息夾雜著血腥味傳來
千璃深深地吸了口氣,紅著眼睛問,「你為什麼要給他們打?」
「因為。」
帝夜瞳黃金瞳閃爍著暗芒,聲音極慢地說,「我愛」
話音未落。
千璃只覺得肩膀重了重。
尚未反應而來,帝夜瞳頎長的身軀轟然倒下。
霎時間。
千璃的表情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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