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麥當勞,秦安惦記著另外一個代價,就想要閃人。
「這麼著急幹什麼?難不成急著和哪個老情人約會?」唐棠警惕的問道。
「我暈!」秦安無語的說道:「唐棠大小姐,我們也認識這麼久了,你什麼時候看見我有老情人了?」
「這還差不多。」唐棠滿意的點了點頭,很牛叉的說道:「這位同學你要記住,你可是我和蘇蘇圈養的牲口,可不能紅杏出牆到處尋花問柳,否則傳出去我和蘇蘇臉上很無光的。」
「唐棠!」蘇子臉蛋有些發紅的瞪了唐棠一眼,接著對秦安淺笑道:「你有事先忙吧,我和唐棠等會兒就要會軍營。」
唐棠哀嚎道:「憑什麼秦安就可以免除軍訓每天花天酒地,我們還要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啊?——要不,我也找個教官打一頓,說不定也可以不用軍訓了呢?」
秦安:「……」
趕緊開溜,堅決不能和這個極品MM呆在一起了。
看著秦安匆忙離開的背影,唐棠不屑的說道:「搞得那麼神神秘秘的,估計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過我可不稀罕去看呢。」
蘇子看著她淺笑道:「真不想看?」
唐棠搖了搖頭,嘴硬的說不想,但過了一會兒後,又眼巴巴的看著蘇子。
蘇子就又好氣又好笑的說,「唐棠你不去看,那我可去看了。」
「靠!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唐棠馬上這麼說道,「你去我也就只能跟著你去了。」
唐棠這麼說著,可是動作卻比蘇子還要快,就在蘇子說唐棠我鄙視你的時候,她的人已經跑到了麥當勞的外面,可這時候秦安已經搭乘著公交車走遠了。
坐車到了地鐵站口附近,秦安覺得這裡人流量高,成功的幾率也應該高一些。
結果剛下地鐵就發現好幾位「同仁」已經占據了有利位置,他湊過去看了幾眼,兩個人,一個老者,骨瘦如柴,頭髮都結成了一塊塊的。
另外一個則是學生摸樣,跪在那兒垂著腦袋,地上用粉筆寫了字,大概是什麼被偷了錢包,求一頓飯吃。
看到兩人那麼悽慘還帶著道具的樣子,秦安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不專業了,和這兩位「同仁」比起來,簡直是一點競爭力都沒有。
於是若有所悟,忽然走過去湊到那老乞丐旁邊道:「那個大爺,你的裝備能不能賣給我?我出一百塊。」
老丐驚異的看了秦安一眼,眯著眼睛道:「年輕人你說啥。」聲音竟是非常的沙啞。
秦安指了指他旁邊的破帽子笑道:「這個帽子,我出一百塊,然後你把這個地方讓給我,好不好?你去另外一個地方乞討,這錢就是你的了。」
那老丐不屑的道:「我在這裡一個小時都未必止這個數,你那點錢,還是自己留著吧。」
秦安:「……」
我擦!
難怪說現在丐幫要崛起了,看來還真的是啊,隨便抓一個就那麼囂張。
沒辦法,秦安只能去廁所換上自己的裝備走了出來,一套破爛麻衣,雖然故意弄髒,但還是和那老丐沒有辦法相比。
最總要的是自己的頭髮怎麼弄都不像,自帶的帽子更是不倫不類,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
最後還是戴上帽子,坐到了那個老丐的對面,放一個破碗在地上。
但十幾分鐘過去,人來人往的,來去匆匆的人們根本都不看他一眼,倒是那老丐已經有了好幾十元的收入,看來他剛剛說的確實不虛。
秦安還在想著怎麼改變策略,那老乞丐忽然走了過來,蹲在他身邊對他小聲道:「小兄弟,新來的吧?這片地是虎哥管的,你沒有去那裡報備,到時候被打得膽汁都得吐出來,別說我沒有先跟你說過。」
秦安笑笑道:「多謝,我曉得了。」
老乞丐搖了搖頭,站起來離開的時候,還免費贈與一句:「身子縮一點,一點敬業精神都沒有……」
秦安:「……」
秦安剛剛照過鏡子,自己的臉已經抹上一些髒東西,就是頭髮還是那麼挺立,看上去太精神了一些,得想辦法。
他想了想,把身上的麻布衣服撕爛,扯下一塊布包到頭上,摸了摸,感覺似乎不錯,這才縮起身子蹲在那兒,很佝僂的樣子。
但過去了一個小時,他都拿不到一分錢,看著對面那老丐把一疊零鈔拿起塞到口袋,就連那個跪地學生都弄到了十幾塊,他不由暗暗心焦。
這樣下去別說100,就是十塊都難,看來每一行都有自己的門道,不是想當然那麼簡單。
拿著一個破碗往面前一擺,再裝個孫子窮b,就會有日行一善的好人源源不絕的送錢來,那全世界的人都要申請加入丐幫了。
時間無多,這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冷靜,秦安迅速調整思路,按照目前這樣肯定不行,他決定改變戰術。
不如學那個學生仔寫點可憐的東西在地上,怎麼殘忍怎麼來。
他想了一下,就開始在地上寫:一歲喪母,兩歲喪父,五歲出家,六歲被趕出少林寺,投入隔壁的尼姑庵,七歲慘被庵里的尼姑輪,傷心出走,八歲因為偷看小女孩洗澡被關了十八年剛剛放出來,什麼都不會只能乞討為生,相依為命的只有身上的跳蚤,請各位好人賞口飯錢。
這個主意想必十分不錯,才剛開始寫就開始引起了一些注視的目光,甚至還有人駐足觀看,聽到有人小聲說:「七歲就被尼姑輪了,好可憐喔……」
看來這個方法很有效啊!
秦安大受鼓舞,決定接軌國際,順便在旁邊寫下一串英文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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