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哥,我發現你拿錢砸人的樣子,帥得掉渣。一筆閣 www.yibige.com」金小福贊道。
「帥也得有錢,幫我把東西擺好,我去看看婷婷那邊,別遇到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垃圾。」段浪叮囑道。
「好嘞!浪哥放心,回來給我講講女寢的故事。」金小福壞笑道。
「滾蛋。」段浪擺了擺手,走出男寢直奔女寢而去。
兩座宿舍樓中間隔著一條道,距離不過二百米,很快到達宿舍門前,大步流星走了進去,收發室門前擠滿了女同學,白婷婷排在第一位,正在跟老大媽吵著什麼,圍觀的人都在看熱鬧。
「讓開!」段浪走到人群前,四周二中女生都認識他,紛紛讓開道路。
「怎麼回事?」段浪站在白婷婷前面,冷冷的掃過老大媽。
老大媽五十歲左右,瞪著虎目,滿臉雀斑橫肉,雙手掐著老虎腰,彪悍的樣子就是罵街潑婦,讓人看著就眼暈。
「大媽不講理,讓我去頂層住天台。」白婷婷憤怒的道。
「臭丫頭,別以為長得好看,就有優待,女寢沒有空床位,你們轉校生要麼住天台,要麼住十人通鋪,要麼打地鋪,回家住最好,別來煩我...」老大媽口沫翻飛,霸氣十足。
圍觀的女同學臉色難看,高三學習緊張,上完晚自習都八點多了,一中距離市區太遠,就算能坐地鐵,到家也得十點左右,第二天四五點鐘就要起床,趕著學校上早自習,累也累得半死。這還是離家近的,家住農村離家遠的,根本回不去家。
「有沒有二人豪華間,錢不是問題。」段浪語氣冰冷,打斷了老大媽喋喋不休的狂吠,
「哈哈哈,有錢也不好使,女寢老娘說了算,別說二人豪華間,四人間都沒有。」老大媽放聲狂笑,尖酸刻薄的聲音十分刺耳。
「特麼地!」段浪臉色難看,遇到油鹽不進的滾刀肉了,這種人最是難纏,讓人無從下手。
驀然發現,人群外走過一個冷冰冰的女生,抱著書本目不斜視,冷漠的如同冰塊,正是艷絕一中的冰山校花楚雪。
「楚美女,過來一下!」段浪招了招手。
楚雪驀然回首,冰冷眸子掃過段浪,傲然走進人群,淡漠的道:「幹嘛?」
段浪滿臉堆笑,恭維道:「一看楚美女就喜歡安靜,一個人住二人單間吧!」
楚雪冷冷的道:「是呀!你有事?」
段浪眼前一亮,興奮的道:「幫個小忙,婷婷沒地住,讓她跟你住一起,好不好?」
楚雪瞥了一眼,個頭比她高,腿比她長的白婷婷,不爽的道:「憑什麼幫她,給我一個理由?」
段浪拉過不知所措的白婷婷,壞笑道:「婷婷,楚美女比你漂亮,比你學習好,以後你倆住在一起,不會就問楚美女,姐妹好好相處。」
「楚姐姐,收留我吧。」白婷婷可憐巴巴,小雞啄米的點頭,她家住在東郊別墅區,一中位於西郊,回家幾乎不可能,只能委屈住宿舍了,要在床位緊張的宿舍,求得一席之地,太艱難了。
楚雪面無表情,冷冰冰的道:「隨我來吧。」
老大媽驚愕的道:「楚同學,你確定要收留這丫頭。」
楚雪點了點頭,白婷婷心花怒放,隨著楚雪走上二樓,段浪扛著行李箱跟在後面。
圍觀的二中女生扼腕嘆息,看看白婷婷男友多厲害,剛進一中就認識了,大名鼎鼎的冰山校花,給白婷婷安排了豪華雙人單間,她們沒有男友過來,就要睡天台住通鋪了,太可憐了。
這一刻,她們嫉妒死了白婷婷,切身體會到了,有男友的好處,關鍵時刻太給力了,特別是段浪這傢伙,長得帥又有錢,出手就送跑車,有事就出頭,絕對是十佳好男友。
二樓豪華單間,宿舍門開啟,飄來一陣神秘的幽香,白婷婷拉著行李箱,樂呵呵跟了進去,段浪精神一震,這絕對不是香水味,而是冰山校花獨有的香味。
「你走吧,拜拜!」楚雪沒等段浪進室,重重關閉了宿舍門。
門板差點撞到段浪的臉,震得他一臉懵逼,鬱悶得要吐血,差點就進了冰山校花寢室,近距離了解女孩這種神秘的生物,就差一點點。
段浪頓時無語,轉身離開,返回了男生宿舍,男寢熱火朝天,收發室被層層包圍,都在焦急的找床位。
寢室整潔乾淨,金小福放好東西,剛打掃完衛生,看著迎面走來的段浪,笑道:「按照原來的樣子,東西都擺好了。」
段浪道:「幹得漂亮,晚上吃大餐,聽說一中食堂很叼,炒菜廚子都是名廚。」
金小福壞笑道:「晚飯不跟你混了,我要去堵韓雨那小娘皮,不追到她誓不罷休,我要在畢業之前,告別單身。」
段浪豎起大拇指,贊道:「算你牛筆!」
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是鋼蹦,段浪隨手接通電話。
「偶米豆腐,遇到麻煩了,來步行街天橋!」
「靠!我在一中呢,得坐地鐵過去,一小時能到,等我。」
「速度!」
看著掛斷的電話,段浪拍拍金小福的肩膀,叮囑道:「鋼蹦找我有事,今晚看來回不來了,有事打我電話。」
金小福苦澀的道:「胖爺又要獨守空房了,孤獨寂寞冷。」
段浪換下校服,調侃道:「冷去睡十人通鋪,九個摳腳大爺陪你,熱死你。」
金小福打了一個寒顫,怒道:「我拉韓雨過來,羨慕死你。」
「鄙視你!」段浪豎起中指,轉身走出宿舍,快步離開校門。
街道車水馬龍,不停有車輛疾馳而過,段浪望著街道對面的地鐵站,停到紅燈亮起,快步向對面走去。
嗚嗚嗚!
一股惡風撲面而來,吹得衣衫烈烈作響,段浪轉頭望去,瞳孔里倒映出,一輛裝滿沙石的渣土車,揚起漫天灰塵,仿佛失控了帶著巨大慣性,以最少二百邁的速度,闖過了紅燈,勢不可擋碾壓而來。
透視眼注視下,司機滿臉酒氣,眼眸死死盯著段浪,嘴角揚起殘忍獰笑,大腳狠狠踩著油門,渣土車如出軌的火車頭狠狠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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