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麼自己點。」
「嗯。」吳水兒想到接下來的日子就要上門服務了,也不能虧待自己的胃,毫不客氣的拿起筆勾了起來。
韓風看著她握筆的手指,覺得那隻筆都變得好看起來,他捂住她那隻握筆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
吳水兒手中的筆差點落到地上,一臉驚悚的抬頭看他。
這傢伙是什麼毛病,怎麼突然就親她手了!
她感覺自己的手背火辣辣的熱,心口也突突的跳,很奇怪的感覺滋生出來。
韓風邪氣的笑,也不說話,端起茶水為她倒了一杯。
邢澤小聲吹口哨,一臉還要看的樣子,易勇拐杖敲著地板,哐噹噹的響,哇哇大叫,「這狗糧我吃了!」
韓風知道他不是吃狗糧而是吃醋了,直接一巴掌蓋到他臉上,將他的臉扭到別處。
死小子居然敢肖想他的女孩,要不是看在是好兄弟的面子上,早就一腳踹飛了。
易勇臉被韓風的巴掌一蓋一掃,險些沒從椅子上掉下來,但還是想說什麼,好安撫自己受傷的心靈。
「風哥,你傷害了我,給我倒杯水。」易勇始終認為自己是風哥和風嫂的媒人,要不是他,風嫂就是他的了。
韓風給他一個刀子眼,「閉嘴。」
易勇趕緊捂嘴,乖乖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吳水兒還扒在菜單上在勾菜,韓風瞥一眼,她的手指在一盤螃蟹上點來點去,韓風皺眉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出來她是在掰著手指頭算價錢。
螃蟹是論斤賣的。
她是在算要幾斤能花多少錢嗎?
韓風其實是了解她的,她看上去大大咧咧又愛貪小便宜,其實她心思很細膩又很節省,他只帶她吃過幾次飯,她點的菜都不是很貴,而且,只要是放在她盤子裡的菜她都會吃的乾乾淨淨。
韓風溫和地說,「我今天想吃螃蟹,要五斤吧。」
五斤?
兩千塊一斤,他一盤蝦就吃了一萬塊,我的天!
吳水兒想說什麼,不過他說他想吃,她就沒說話了,用筆在菜單上默默寫了個五斤。
韓風看著她寫的兩個字,五斤,覺得好看,也想親一下了。
吳水兒終於知道他為什麼說想吃螃蟹了,因為,螃蟹殼是她在剝,螃蟹肉是他在吃。
這個挨千刀的!
脖子受傷,手又沒殘,總是不放過任何奴役她的機會。
吳水兒將大螃蟹幻想成是他,對著脖子使勁的掰啊掰,韓風只看著也不說話,心安理得的張嘴吃肉,吳水兒故意把螃蟹肉使勁往他嘴裡塞,最好噎死他。
但他只做了一個動作,她就放棄了噎死他的心思了。
他又流氓的舔了一下她油乎乎的手指。
吳水兒雞皮疙瘩都被他舔出來了。
這是什麼怪癖?親手,舔食指,屬狗的嗎?!
吳水兒剝了兩隻螃蟹手指有些疼,甩了幾下,易勇實在看不下去了,好的那隻手拿起一隻螃蟹說,「風哥我給你剝吧,風嫂手疼。」
韓風嫌棄地瞥了眼他還打著石膏的另一隻胳膊,他剝,是用腳剝嗎?
「易勇,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你吃螃蟹殼。」
易勇趕緊把螃蟹放到吳水兒盤子裡,手放在嘴邊做了個拉鏈手勢,喝自己的湯不在多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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