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凌鵬義並沒有阻止,而是冷眼旁觀,並且在心裏面他覺得兒子說的好。
凌懷安沒有想到凌逸飛居然這麼沒有教養,再怎麼說他都是他的叔叔,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他心中有些怒氣,但是理智還是壓制住了這一股怒氣。
高紅梅聽見凌逸飛的話後,恨不得上去扇凌逸飛一耳光,不過見凌懷安都沒有說什麼,而且凌懷安也用眼神制止她了,所以她只是表面上異常憤怒而已,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什麼,更加別說動手了。
不過有一個人的憤怒卻沒有壓制住。
凌立不咸不淡的聲音響起道:「誰家的小孩嘴巴那麼臭,出門前吃屎了嗎?」
隨著凌立的話響起後,剎那間在場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朝凌立看了過去。
此時凌立的臉上依舊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就仿佛他剛剛說了一句表揚他人的話一樣。
凌鵬義見有人罵他兒子,頓飯憤怒的說道:「凌懷安你可生了一個好兒子啊。」
凌逸飛完全沒有想到凌立居然敢罵他,作為一個響噹噹的富二代,還從來都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罵他,凌立還是第一個。
「臭小子,你他媽的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次!」凌逸飛雙眸凶光畢露的直視凌立惡狠狠的說道。
舔了舔嘴唇,凌立右手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眼睛看著凌逸飛的眼睛說道:「既然你這麼想聽實話,那麼我就勉為其難的再說一遍。」
「誰家的小孩嘴巴那麼臭,出門前吃屎了嗎?」凌立果然重複了一遍說道。
凌逸飛這一次傻眼了,他沒有想到凌立居然敢真的重複一遍給他聽。
這個時候他氣的面部幾乎扭曲了,憤怒的朝凌立走了過去說道:「敢罵我,找死!」
凌逸飛來到凌立面前後,抬起右手便是一巴掌朝凌立臉上扇過去。
凌懷安和高紅梅兩個人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看見凌逸飛要打凌立,頓時大聲叫道:「住手!」
凌逸飛這一巴掌打下去了,不過並沒有打在凌立的臉上,被凌立給擋住了。
凌立抓住凌逸飛的右手一甩,雙眸中寒光四射冷冷的說道:「這一次我就不計較了,要是你在敢冒犯我的家人,冒犯我,我絕對不會客氣!」
剛剛凌立在和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凌逸飛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並且從凌立的眼中看見了一道決絕的寒光,讓他毫不猶豫的相信要是真的有下一次,凌立會狠狠的抽他一耳光。
就在這個時候凌懷安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說道:「凌立不得無禮,不能這麼沒有家教。」
他這句話是對凌立說話,但是實際上卻是說給凌逸飛和凌鵬義說的,意思很明顯,說他們兩個人沒有家教,養不教父之過,凌逸飛會有這樣的家教,凌鵬義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原本凌鵬義是想開口說凌立的,可是聽見凌懷安的話後,一時間不好意思開口了。
凌懷安和高紅梅兩個人表面上有些責怪凌立,可是在心裏面卻覺得凌立並沒有做出,父親被罵了,做兒子的替老子出頭很正常。
凌逸飛平時囂張慣了,這口氣他怎麼可能咽的下。
「凌立這件事情還沒完,你等著瞧。」凌逸飛丟下一句狠話,這一次沒有在動手了。
凌懷安和高紅梅兩個人開始擔心了,他們一家只不過是普通人家而已,而凌逸飛家有錢有勢,要是真的要對付凌立的話,吃虧的一定是他。
凌懷安再一次說道:「你們兩個人走吧,我們家不歡迎你們。」
凌鵬義並沒有走,他還惦記著那塊地說道:「凌懷安兩千萬已經不少了,要是換做恆業集團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出兩千萬的。」
凌懷安也知道,他的紡織廠拆遷是遲早的事情,只是這塊地能賣多少的問題。
他也十分無奈,也走過很多關係,可是一沒錢,二沒關係,根本就沒有人理會他。
正是因為這樣,恆業集團和凌鵬義他們才吃定了他,給出的價格遠遠低於紡織廠那塊地的價格,並且除了這幾家之外,沒有人敢要。
無論是恆業集團還是凌鵬義,背景都十分深厚,要不然紡織廠這塊地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來搶著要了。
凌懷安依舊說道:「還是那句話,少於五千萬沒得談。」
這個時候凌鵬義恨得牙痒痒,來之前他可是信心滿滿的,因為恆業集團只出一千萬,他出兩千萬,翻了一倍,加上他知道凌懷安家裡麵條件很不好,應該很需要錢,可是他卻不了凌懷安的人品,如果他是自私自利的人的話,一千萬他早就賣了。
見真的談不妥了,凌鵬義這個時候凶相畢露的說道:「凌懷安我是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才和和氣氣的跟你談,願意出兩千萬,你可別犯糊塗。」
這已經是裸的威脅了,以凌鵬義在江南省的勢力,要是來硬的,凌懷安根本就沒有一點辦法,所以他才會先禮後兵,在他自己看來他已經給足凌懷安面子了。
凌懷安這個時候也有些生氣了。
這個時候凌鵬義也好意思說是一家人這樣不要臉的話,要是一家人的話,就應該爽快的答應出五千萬。
凌懷安雖然和凌鵬義可以說沒有來往,但是他卻經常在電視和雜誌上看見凌鵬義,就單單他本人的身價,媒體就評論至少十幾億,現在居然為了省下區區三千萬,就來威脅「一家人」。
想想凌懷安就覺得這三個字極其可笑,而且他也知道,紡織廠這塊地開放得當的話,至少可以賺十幾倍以上。
無奈的是,凌懷安雖然心裏面明白的人,但是有些事情可不是腦子裡面想想就可以實現的。
「砰」「砰」「砰」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又響了起來。
高紅梅聽見敲門聲後心中十分鬱悶,之前敲門聲響起,開門看見的是凌鵬義,這一次她心裏面有點低估了,她怕又是為了紡織廠那塊地來的人。
不止是她有這個消費,凌懷安和凌鵬義兩個人也有這種想法。
因為猶豫了一下,「砰」「砰」,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來了,來了。」
高紅梅打開房門一看,一臉的疑惑,門口站著兩個兩人,但是沒有一個人她認識。
「請問你們找誰?」高紅梅疑惑的問道。
柳志儒之前就知道凌立家住在這裡了,只是沒有找到機會過來看一下而已,在來紡織廠的家屬房之前,他去了凌立住的地方,發現凌立不在,這才帶著蔣北安兩個人來他碰碰運氣了。
柳志儒微笑著看著高紅梅問道:「請問這裡是凌立的家嗎?」
這下高紅梅更加疑惑了,凌立的性格她十分了解,應該不會在外面結面前的這兩位,而且這兩位一看就知道並不是衡州大學的老師。
高紅梅說道:「凌立在家,二位先進來吧。」
知道凌立在家後,柳志儒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他還生怕又跑空一次。
柳志儒和蔣北安兩個人走進凌立家後,首先看見的凌鵬義和凌逸飛兩個人。
柳志儒作為志高集團創始人,芙蓉灣別墅的締造者,在整個江南省都鼎鼎有名,富豪圈子裡面沒有人不認識他。
當凌鵬義看見柳志儒後也是微微吃驚,想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來凌懷安家,要知道現在志高集團董事長早就已經不是他了,柳志儒退居二線很久了,即便是志高集團也想要紡織廠這塊地,來的絕對不會是他。
「柳老你好,蔣老好。」凌鵬義問候道,接著便是凌逸飛說道:「兩位爺爺好。」
凌逸飛並不熟悉柳志儒和蔣北安,但是見自己父親都如此的恭敬,他自然而然的跟著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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