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信和姜一搏兩個人聽見南宮裴雄的話後也下意識的朝凌立看了過去,之後再看向了南宮燕。
不過南宮燕他們首先排除了。
南宮燕是南宮裴雄的孫女,如果她是那個人的話,南宮裴雄不可能現在再說出來,而且南宮燕才多大,一看就知道絕對不可能。
反觀凌立,姜守信父子兩個人覺得更加不可能,凌立的年紀比南宮燕還要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不可能。
之後姜守信和姜一搏兩個人再一次把目光放到了南宮裴雄的身上。
見姜守信父子兩個人重新把目光放到他身上後,他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忘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凌立的年紀實在是個硬傷。
南宮裴雄來到凌立身邊後介紹道:「如果還有人可以治療好令千金的病,恐怕就只有這一位了。」
姜一搏聽見南宮裴雄的話後,頓時憤怒的說道:「南宮爺爺,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他的話說的雖然很客氣,但是語氣很明顯十分不悅,甚至於有些生氣。
南宮裴雄並沒有和姜一搏這個小輩生氣,他看著等著他解釋的姜守信說道:「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叫龍衍,衡州神龍集團上一任董事長,不知道姜先生聽說過沒有?」
姜守信想了想後回答道:「恩,我聽說過他。」
接著南宮裴雄便把龍衍身上內傷的事情,和被凌立治好,簡單的說明了一下。
這個時候姜守信才重視起凌立來,而姜一搏卻依舊一臉不屑的看著凌立,他根本不相信凌立可以用針灸治療好龍衍二十年的內傷,對他來說這完全就是無稽之談。
接著南宮裴雄才說道:「所以我說,凌立或許有辦法治療好令千金的病。」
雖然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面,南宮裴雄是絕對不可能欺騙他,但是姜守信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你叫凌立是吧,龍衍身上的內傷真的是你治好的?」
凌立笑著回答道:「準確的來說,龍衍身上的內傷還沒有被治癒,不過再有一次針灸,我他身上的內傷就可以痊癒了。」
在凌立說這句話的時候,姜守信的雙眼一直多在注視著他的眼睛,如果一個人心虛,或者是說謊話的時候,那麼他必定會有些不自然的表情,眼神會游離不定,尤其是在被一人注視著雙眼的時候,會更加心虛。
不過凌立剛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從頭到尾都十分鎮定,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說謊的人,而且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自信滿滿,可以肯定他這句話出自他的真心。
就在這個時候,姜一搏不屑的說道:「這小子才多大?剛剛讀大一把,他能把一個有二十年內傷的人治癒?這你們也信?」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被敲響了,接著門被打開了,開門的是趙寅。
「師傅龍衍和龍天行來了。」
南宮裴雄聽見趙寅的話後連忙說道:「快,請他們進來。」
既然姜一搏不相信,現在正主都來了,可由不得他不信了。
龍衍身上的內傷雖然好了差不多,就只差一次針灸了,不過他依舊會買一些中藥材調理一下,而且他和南宮裴雄也是多年的好友,會經常過來聊一下。
龍衍和龍天行兩個人進來後,發現房間裡面已經有了不少人了,有些意外,當龍衍看見凌立後,更加意外了。
「凌兄弟想不到你也在這裡?」龍衍笑著說道。
龍天行作為龍衍的兒子,也認識凌立,知道是他治好了父親身上的內傷,只是讓他有些鬱悶的是,父親叫凌立小兄弟,那麼他不是要叫凌立叔叔了。
「凌前輩好。」龍天行想了半天后終於說出了這句話。
凌立聽見龍天行的話後頓時一愣,被一個五十來歲的人叫前輩,凌立總覺得乖乖的。
「龍董事長你可千萬不要叫我前輩,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凌立無奈的說道。
龍衍卻說道:「龍天行叫你一聲前輩是應該的。」
「我才多大,可擔不起前輩兩個字,我們還是各交各的吧,叫我名字就好了。」凌立再一次說道。
「既然這樣那好吧。」龍衍說道。
龍天行這個時候整個人都輕鬆多了,他也不想叫一個年紀比自己兒子還小的少年叫前輩,傳出去多不好聽。
姜守信和姜一搏兩父子把這一幕都看在眼裡,姜一搏甚至於懷疑凌立和龍衍還有龍天行在他們面前演戲,一個七老八十的人叫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兄弟,一個差不多五十歲的中年人叫他前輩,這是他這一輩子見過最荒謬的事情。
之後龍衍才對南宮裴雄說道:「南宮兄有客人?」
接著南宮裴雄介紹道:「龍衍兄這位是楚陽省肅州姜家的姜守信,這位是他兒子姜一搏。」
南宮裴雄又向姜守信介紹道:「這位就是我之前提起過的龍衍龍兄了,他身邊的是他的兒子,也是神龍集團的董事長龍天行。」
無論是姜守信還是龍衍龍天行,他們都在各自的地方名聲顯赫,認識他們的人不少,即便是跨了一個省,也有不少人認識。
龍衍早就不在過問神龍集團的事情了,他早就把神龍集團的事情交給龍天行處理了。
龍天行在看見姜守信的第一眼後,就覺得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對方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了,在聽見他的名字後,他這才想起來。
「原來是楚陽肅州姜家的人,幸會。」龍天行對姜守信說道。
「神龍集團董事長龍天行,你的名字也如雷貫耳啊。」姜守信微笑著說道。
互相都打過招呼後,南宮裴雄這才對龍衍說道:「龍兄剛剛我和姜守信說你的內傷被凌立針灸治療好了,他們卻不信。」
龍衍哈哈大笑了一聲後說道:「這個還真不能怪他了,要是換做我是他的話,想必也不會相信凌立能治療好睏擾了我二十年的內傷吧。」
接著他話鋒一轉說道:「不過這件事情確實是真的,別看凌兄弟年紀輕輕,但是醫術卻著實高超,說他是國醫高手都不為過。」
「國醫高手?」姜一搏這個時候又說道:「華夏有這麼年輕的國醫高手嗎?」
龍衍沒有想到姜一搏會忽然說出這一番後,不過他並沒有生氣,要不是他身上的內傷真的被凌立治療好的話,他恐怕也不會信。
龍衍的目光從姜一搏身上挪到姜守信身上後說道:「李純甲李大師你們聽說過嗎?」
姜守信點了點頭說道:「恩,李純甲自稱是李時珍的傳人,中醫十分精湛,十年前就被稱為是國醫大家了,華夏中醫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即便是姜一搏也知道李國醫,李純甲的名號,因為他妹妹姜妍就曾經帶去給李純甲這位國醫大家看過,不過他也無能為力。
聽見姜守信的話後,龍衍這才說道:「我五年前曾經去找過李純甲看過身上的內傷,李純甲當時斷定我身上的內傷已經無藥可醫,因為時間太久,而且傷如骨髓。」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接著繼續說道:「不過我的內傷卻被凌立給治癒了,現在就只差最後一次針灸了。」
這個時候姜守信已經完全相信了,雖然之前他並沒有見過龍衍,卻聽說過他的名字,而且想要找到龍衍和龍天行的資料十分簡單,他們不可能騙他。
再則他今天和姜一搏來找南宮裴雄事先並沒有人知道,所以南宮裴雄不可能找人在他面前演戲,如果南宮裴雄誠心要騙他,完全沒必要找演員,他自己出手就完全可以了。
姜一搏這個時候也動搖了,心中暗暗想道:「難道這小子真的有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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