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蔡一妍?
班級的這些同學們都發出了歡呼和尖叫聲,那可是國內赫赫有名的性感皇后,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兒在瘋狂地追求她。對於她來南豐市體育館開演唱會的事兒,票很早很早就售罄了,夏冬雨和李圓圓也是她的粉絲,卻一張票都沒能弄到。
沒辦法,黃牛的票價太貴了,最後面的一票都上萬了,遠遠不是她們這樣的學生所能承受得起的。要是她們能給蔡一妍伴舞,自然就不一樣了,不僅僅省了票錢,興許是還有跟蔡一妍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
夏冬雨和李圓圓等人立即就填表、報名了。
對於這種事情,徐天可沒有什麼興趣。可是,夏冬雨報名了,柳青草就報名了。柳青草報名了,他自然也就跟著報名了,這是一種連鎖反應。
等到趙琴走了之後,整個班級都沸騰了,這些同學們紛紛議論著蔡一妍的事兒。這個女人可了不得,追求她的人不說是百萬雄師過大江吧,那也是一百零八將。據說,這些公子哥們兒還都是一些世家弟子,隨隨便便站出來一個人都是名震一方的人物。
蔡一妍要是來南豐市體育館開演唱會,會是怎麼樣的場面?這些女生們是真能八卦,七嘴八舌的,說什麼的都有。
徐天頗不以為然,再性感,再皇后的,還能跟顧朝夕比?那些公子哥兒也是沒見過世面,見到一個女人就跟蜜蜂盯著花蜜似的,眼睛再也挪不開了。
李圓圓跑過來,問道:「徐天,你跳舞那麼厲害,你報名了嗎?」
「哦,冬雨報名,我就報名。」
「呃……這是在班級,你們沒有必要這麼秀恩愛吧?」
李圓圓嘟囔著,徐天就見到柳青草已經走了出去。哼哼,他裝作困了,趴在桌子上,神識卻掃視出去,監視著柳青草的一舉一動。柳青草沒有任何的停留,一直走到樓梯的拐角處才停下來,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這事兒弄的!
柳青草的心中,說不出的鬱悶。在來南豐市之前,她就已經調查了夏冬雨的相關信息,把夏冬雨給擄走了,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可現在,南次一郎和小島君失蹤了,就連宇文垂也失蹤了,沒有任何的線索,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
她……往後她跟誰聯繫呢?就算是把夏冬雨給弄走了,也不知道交給誰才好了。這下,她也沒有心思去上課了,跟導師請假說是肚子不舒服,就跑到天竺夜總會找到了宇文軒。這是唯一一個還能跟她,說得上話的人了。不過,宇文軒也不知道柳青草的真實身份、更不知道她跟宇文垂的關係。
昨天晚上,宇文垂跟船出貨去了,沒人約束的宇文軒心情極好。他晚上多喝了幾杯,摟著兩個女孩子折騰了一宿,現在頭還有些暈暈的。突然聽說,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來找自己,他還愣了一愣,這能是誰呢?
夜總會的營業時間是下午五點鐘到凌晨兩點鐘,大廳中有些凌亂,還沒有收拾。
宇文軒從樓上走下來,一眼就看到了柳青草。她的身材纖瘦,看上去羸羸弱弱的,但是臉蛋挺漂亮的,不禁邪邪地笑道:「你是來我們天竺夜總會上班兒的嗎?說說,你之前都在哪兒工作過,有沒有什麼絕活兒?」
柳青草抓起了一杯水,灑在了他的臉上,叱喝道:「你給我醒醒。」
「你……你敢潑我?」宇文軒都忘記了自己的一身修為,都讓徐天給廢掉了,縱身就撲向了柳青草。柳青草上去就是一記朝天踢,一腳踹在了宇文軒的下顎上,宇文軒仰面摔倒在了地上,差點兒沒爬不起來。
「你試著聯繫你爺爺,我懷疑他已經出事了。」
柳青草坐在了椅子上,不屑地瞟著宇文軒。
宇文軒吐了口血沫子,怒道:「臭三八,你到底是誰呀?」
柳青草皺了皺眉頭,岡田正雄的眼光也太差了,怎麼會跟這樣的家族合作呢?上樑不正下樑歪,從宇文軒的身上就能看出宇文垂的能力和品性了。看來,她跟宇文軒是沒法兒再溝通了,這就是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主兒。
她抓起一個酒瓶子,拍在了宇文軒的腦袋上。宇文軒連吭都沒有吭一聲,當即就昏厥了過去。有幾個保鏢看到了,立即撲了上來。柳青草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一個又一個的酒瓶子丟了過去。
啪嚓,啪嚓!
每一個酒瓶子,都準確無誤地砸在了一個保鏢的腦袋上。酒瓶子開花了,保鏢的腦袋倒是沒有開花,卻都一個個栽倒在了地上,跟宇文軒一樣昏厥了過去。這樣的人又怎麼能為東瀛國效力?柳青草終於是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說的是嘰里呱啦地東瀛語:「岡田正雄,你是怎麼辦事的,我問你,你知道南豐市的情況嗎?」
岡田正雄連忙道:「大小姐,出什麼事情了嗎?」
柳青草把南次一郎、小島君、宇文垂等人失蹤的事兒,跟岡田正雄說了說,岡田正雄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會失蹤呢?要知道,宇文垂是內勁五層的武尊,南次一郎更是木系的上忍,一個個都修為了得。向來只有他們讓別人失蹤的份兒,別人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失蹤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柳青草冷聲道:「照你這麼說,我是給你編故事了?」
「屬下不敢。」
「哼,今天早上,我親眼看著夏冬雨來到了班級,不是宇文垂出事了,又怎麼可能會這樣?我讓你現在就派人過來,來配合我的行動,咱們不能再拖延了。對了,你再幫我調查清楚王炸的底細。」
「哈依!」
柳青草掛斷了電話,翻身從天竺夜總會的窗口跳了出去。周圍沒什麼人,等她再走在街道上,臉蛋兒上有帶來幾分靦腆,給人的感覺還有著幾分生澀,這樣的女生最是吸引男人的喜歡了。
徐天從不遠處閃了出來,他是一路尾隨著柳青草出來的,倒是聽到了柳青草和人打電話,卻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唉,誰讓他不懂東瀛語呢?無所謂了,他只要知道柳青草想要找人害柳青草,或者是自己就是了。
看著她的背影,徐天的腦海中突然蹦出來了一個念頭:當著外人的面兒,柳青草就是一個弱女子,要是有人調戲她,她會怎麼樣呢?倒是要看看她能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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