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帶上了,在後面呢!」
葉秋白看了一眼車後面,對夏小晴道。燃武閣 www.ranwuge.cc
「那我就放心了,之前我都忘記提醒你了。」
夏小晴聞言,微微一笑道。
隨後,拿出鏡子照了照,給自己塗了點口紅,簡單地補了個妝。
「今天又不是去什麼特別的地方,打扮得那麼漂亮給誰看?」
葉秋白看了看夏小晴,調侃道。
說罷,他發動了車子,朝著夏家大宅的方向而去。
「給你看啊!」
夏小晴一邊照著鏡子,一邊不假思索地道。
葉秋白聽到這話語,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這話了。
「怎樣,姐夫,我今天好看嗎?」
夏小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問道。
「你什麼時候都好看。」
葉秋白笑了笑,回答道。
「你這人,好敷衍啊,什麼叫什麼時候都好看。」
「女人嘛,總有一些時候比較好看的,一些時候是不那麼好看的。」
夏小晴念念叨叨地說著。
「那你是一天比一天好看。」
葉秋白嘴角掀起一抹弧度。
這話語雖然是浮誇,卻也是葉秋白的心裡話。
他剛剛進夏家的時候,夏小晴還是個黃毛丫頭,他是一天一天地看著這小丫頭長高,長大,變得越來越漂亮,出落得越來越水靈的。
「嘖嘖嘖,姐夫,你這話我怎麼那麼愛聽呢?」
「你這些話,有對我姐說過嗎?」
夏小晴將自己的化妝小工具收了起來,隨意地問道。
「你覺得呢?」
葉秋白一聽這話語,瞬間就是笑了。
「那肯定就沒有了。就我姐那樣的人,你要是這麼跟她說,她能給你一巴掌。」
夏小晴有些感慨地說道。
「那你怎麼沒給我一巴掌?」
葉秋白反問道。
「因為我是樂在其中,我就喜歡姐夫你誇我,別人誇我還真就比不上姐夫誇我了。」
「而且,我哪捨得打你啊?」
夏小晴頗為感慨地道。
葉秋白聽著這些話語,莫名有種怪異的感覺,怎麼感覺這丫頭是話裡有話。
這麼想著想著,禁不住老臉一紅。
這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很快就是到了夏家大宅附近。
此刻,夏家大宅門前,圍著不少人。
門口的位置,站著不少拿著棍棒的下人,讓得一眾人不敢靠近。
也是這個時候,葉秋白將車停在了不遠處的地方。
「這是怎麼回事,這裡怎麼這麼多人?」
葉秋白詢問道。
「還不是因為我爸媽和林遠,昨天中午,他們就把消息放出去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要和林遠打賭。」
「這些聚集在這裡的人,各有各的目的,有的人不想爺爺醒來,有的人不想我家得勢,有的人想看你出醜,也有人想看我姐栽跟頭。」
夏小晴俏臉上浮現一些冷笑。
「走吧,我們下去!」
葉秋白聞言,對夏小晴道。
說著,他先下了車,將車上冰鎮蓮子羹拿了下來,交給了夏小晴。
隨後,兩人朝著人群走了過去。
「來了,那個被我們夏家休掉的上門女婿來了。」
「葉秋白,呵呵,他還有臉回來,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我夏家管事的人,攤上這麼個丈夫,簡直就是拖累了我們夏家的發展。」
「呵呵,可不是嗎?這人簡直就是我們夏家的克星!」
「這什麼葉秋白,這些年不僅僅」
「」
眾人一見葉秋白,便是對葉秋白口誅筆伐了起來。
葉秋白聽到這些議論,卻是置若罔聞,很快這些人就會知道,什麼是一報還一報。
「二小姐,你這是幹嘛呢?為什麼帶這個人來大宅,這人已經不是我們夏家的女婿了!」
「對啊,二小姐,這是幹什麼?」
「二小姐,你怎麼跟這個丟人的玩意兒混在一起啊?」
一眾人紛紛調侃道。
「我跟誰混在一起,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我們今天來,是來見奶奶,我再重申一遍,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你們胡攪蠻纏,別怪我不客氣,你們知道我的脾氣的。」
夏小晴眉頭輕皺,冷冷地回應道。
那些說話的人聽到這話語,一下子都是有些畏懼。
他們也都知道,這兩三年,夏小晴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學了一些拳腳,變得很能打,就算幾個大男人,都是她的對手。
在學校,那些追求她的狂蜂浪蝶,更加是只敢遠觀,不敢接近,但凡胡攪蠻纏的,無不挨過夏小晴的大嘴巴子。
夏小晴此話一出,眾人本能地讓出了一條道。
只是,沒走幾步,一個人便是擋住了他們兩人的去路。
「按我來說,你們還是不能進去。奶奶連我都不見,憑什麼見你們?」
這擋住葉秋白和夏小晴去路的,是夏家二房夏建仁的長子夏輝,夏輝此刻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夏輝,你想挨揍是吧?」
夏小晴眉頭一皺,問道。
只是,這個時候,葉秋白上前一步,順手將夏小晴拉到了自己身後。
「這事我來處理,讓我來跟他講道理。」
葉秋白一本正經地道。
「呵呵,講道理,哈哈哈」
「葉秋白,你還記得我嗎?」
夏輝面對葉秋白,足足比葉秋白矮了一個頭,但是為了顯得自己氣勢足,他儘量讓自己昂首挺胸。
「當然記得。三年前,我和夏輕雪的婚禮上,你沒事找事,想要對我動手,結果被我一拳把鼻樑打塌了,然後一腳踹臭水溝里了。」
葉秋白冷冷一笑,頗有意味地道。
聽到葉秋白的這話語,現場的眾人發出一陣低低的竊笑。
顯然,三年前的事情,還是很多人記得的。
三年前的葉秋白,雖然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但身體的根基還在,夏輝這種小癟三,他能打二十個。
「葉秋白,我當時就發誓,一定要還回去。」
「你今天想講道理是吧,我告訴你,你沒有和我講道理的機會。」
想起三年前屈辱的時刻,夏輝咬了咬牙。
「講道理不在於你想不想講,而是在於我想不想講。」
「夏輝,你有沒有感覺,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葉秋白看著夏輝,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夏輝聞言,一時間感覺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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