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當然是要認的。」
林極淡淡一笑,卻是替雲百合回答了。
「對吧,百合?」林極看向白雲白,笑問道。
雲百合微笑點了點頭,上前來,對著雲落躬身道:「爺爺。」
「呵呵,百合啊,因為你的事情,我和你父親,還有古劍樓的古老等人,俱都趕來了天海市,難道你打算,就這樣招待我們這些族中親人嗎?」雲落呵笑道。
雲百合聽到親人這兩個字,心中卻是莫名一痛。
當年,她還沒有被師父傳授武藝的時候,雲家的人,誰把她當成了親人?
如今,見她修為高強,又有聯姻的價值,便來認她這個親人了。
「爺爺說的是,是百合安排不周。那我們就去酒店談吧。這麼多人,我和林極這裡的房子,也坐不下。」雲百合淡笑道。
她並不想帶著這幫人進別墅。
林極笑道:「百合說得對。」
「百合,讓紅幽和綠蔓開五輛車過來。總不能再讓老爺子們坐出租車去酒店。」
雲百合點了點頭,當即撥通了紅幽的電話,讓她和綠蔓開五輛車到鶴苑來。
紅幽不敢怠慢,當即安排人手,她和綠蔓二人,也親自各開了一輛,朝鶴苑趕來。
紅幽她們趕過來,還需要點時間,林極、雲百合一眾,便和雲落、雲卷舒他們淡淡相看。
氣氛,著實有些尷尬。
「咳,百合……」
「有什麼事情,到了酒店再說吧!」
雲卷舒剛開口,雲百合便是冷冷的打斷道。
對於這個父親,她除了厭惡,當真是沒有什麼其他的好感。
在她最困苦的時候,他從未尋過她。
如今,卻把她看作利用的棋子。
若是旁人,雲百合興許還沒有這樣的恨意,畢竟這世上的人,真情不多,不是被人利用,便是在利用別人。
可是,雲卷舒是她的父親啊!
一個父親,卻只把自己的女兒當做一顆有價值的棋子!她如何不恨!
雲卷舒一臉尷尬。
剛被林極踹翻,現在又被自己的女兒冷對,他只得氣哼一聲,走到雲落身後站著。
「雲姑娘,今次我們前來,主要是商議你和古軒之事的。一些閒人,是不是就該退下了?」那古劍樓的古老,眯眼說道。
他也看出來雲百合、林極身後眾人實力不菲,如果這幫人跟著同去酒店,那他們在商談之中,便無法以勢壓人,獲得上風了。
雲百合冷笑道:「閒人?他們都是我的親人,何來閒人?」
「若說閒人的話,我看這位老先生,你才是閒人吧!若真是我和古軒之間的事情,除了我們二人,誰都是閒人!」
「對了。古軒呢,他為何沒來?」
古老臉色鐵青道:「古軒沒來,自我這個長輩替他做主!」
「只怕,你這個長輩,也做不了他的主。」林極冷笑道。
「年輕人的事情,就該讓年輕人自己來解決。自己知道是自己長輩,卻偏要來攙和到年輕人的事情中來。」
「怎麼,想要倚老賣老嗎?可惜,我不吃這一套!」林極直接冷然說道。
「小子,如此不尊老,終會後悔!」古老冷笑道。
「呵呵……我等著你讓我後悔!」林極撇嘴道。
很快,紅幽、綠蔓等人,便是開車到了別墅外。
「狼姐,我們到了。」紅幽下車後,便對著雲百合喊道。
「紅幽,那這些人裝上車,帶去洪福大酒店。」林極低沉道。
「好!」紅幽應了一聲,當即對著雲家人和古劍樓的人冷然道:「各位,請上車吧!」
雲家人和古劍樓的人,臉皮一抽,這種態度……哼!
一個個臉色陰沉著,上了車。
「走,我們開自己的車去。」林極對著眾人說道。
眾人皆是點頭,紛紛回去取車。
到了洪福大酒店的時候,一眾人直接上了三樓。
三樓,有專門可用的巨大會議室。
林極、雲百合、魏拓疆、劉闖山、苗從化、刀迎鳳、燕紅霄坐在一邊,雲家和古劍樓的十人,坐在另一邊。
紅幽和綠蔓二人,則是站在雲百合的身後旁聽。這樣的場合,她們兩個,還是沒有資格參與的。
「好了,現在都坐下了,那我便可以拋出我的態度了。」雲百合低沉的開口道,「雖然雲家是我的本家,但他們卻無權安排我的婚事。」
「我不管你們此來的目的是什麼,我都只有一句話:我不會嫁給古軒!」
「百合,你既然是雲家的人,怎麼違背族中的意願!」雲卷舒怒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雲姑娘,你可不要在大都市裡待久了,忘了這些傳統!」古老也是哼聲道。
林極眼眸輕眯著,此刻卻沒有急著再說話。
他坐在這裡,就是雲百合的後盾!
讓雲百合有著足夠的底氣,說出她心裡想要說出的話!
「有些話,我本來不想說的太難聽。可是,雲卷舒,你當真想聽嗎?」雲百合冷冷的看著雲卷舒,哼聲道。
雲卷舒臉色更是難看。
「百合,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這些年,給你自由,讓你在外面自由闖蕩,真是把你的性子給養野了!」
「如今,居然還敢直呼為父的姓名!真是混賬!」雲卷舒生氣的罵道。
雲百合對他的這種態度,著實讓他覺得自己很丟人,面上無光!
畢竟,這些隱門勢力,都是極為傳統的存在,哪有兒女敢這樣和父親說話的!
都是父之命,子必行!
雲百合呵呵呵長聲冷笑,道:「野?我本來就是一個野孩子啊!你現在才知道嗎?」
「我只問你,你除了當年欺負過我母親一回,無意之中有了我,你還對我們母女二人,做過什麼事?」
「我母親,鬱郁而死!」
「我,飄零街頭,無人管問!」
「如今,你倒是想起來我是你女兒了?可是,很遺憾,我記不起有過父親!也不需要你這個父親!」
「可是你骨子的血脈,是雲家之人,這一點,你無從改變,無法否認!」雲卷舒漲紅著臉,喝道。
「這一點,我沒忘,我也一直引以為憤。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想,我為什麼要是雲家的血脈?如果我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那該多好!」
「我告訴你們,我這一身血脈,從未令我感到自豪!它帶給我的,只有憤怒,和滿腔的恨意!」雲百合面如寒霜,聲音也是漸漸冷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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