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田山一臉色變了變,他為了殺掉楊軒,費盡心思地準備了這麼多,但卻依舊奈何不了楊軒,確實是他敗了!這是個恥辱!不過柳田山一還不服輸!
「楊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兄弟,都是重情義的!他不會讓你死的,所以絕對不敢對我們開槍的,其實你現在是我們的人質!你並沒有贏我!」
柳田山一目光閃爍地道,他不甘心,還要跟楊軒斗一下!
「哦?」
楊軒冷笑一下,道:「你真是太自以為是了!外面的狙擊之神,是我兄弟沒錯,但他更是一個軍人!服從命令是第一位!我剛剛給他下了命令,就是關鍵時刻,要狙殺掉所有人!只要我給了信號,就算我會死,他含著淚也絕對會開槍!不信咱們試試!!」
「你!」
柳田山一臉色一變!
而這時,楊軒已經抬起了手掌!
「別!」
幾道驚恐的吼聲,瞬間響了起來,就連峰會鳥他們,都被楊軒這一個舉動,給嚇尿了,生怕楊軒這個瘋子,要跟他們同歸於盡!
柳田山一也大氣不敢喘,屁都不敢放一個了,對楊軒束手無策。
完敗!
一切的較量,他都完敗給了楊軒,他輸得一塌糊塗!
「兵王先生,這事情我們不管了,我們這就走,柳田山一,你自求多福吧,我不要你的好處了。」
這時,峰會鳥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不敢趟這次渾水了,狙擊之神都來了,他算個屁啊!
一聽這話,柳田山一嚇得夠嗆,冷汗唰唰直流,連忙驚恐地道:「不行啊,峰會鳥,你不能夠拋棄我啊!我給你兩倍的好處!不不不,三倍!十倍啊!」
峰會鳥如果逃了,那柳田山一就是孤立無援,完全是任由楊軒宰割啊,他可不會天真的以為,楊軒會放過他!
「滾!好處再多,沒命花又能怎樣?這楊軒忒可怕了,老子不跟他作對,不然晚上睡覺都睡不著!」
峰會鳥完後,連忙帶人收槍離開,他擦了一把冷汗,心驚膽顫地想著:「這楊軒就是個瘋子,以後見到了還是繞道走吧。」
一轉眼峰會鳥等人,悻悻而逃,只留下柳田山一,一個人驚恐欲絕地站在原地,他雙腿瑟瑟發抖。
原本他今天,是自信滿滿地,要伏殺楊軒,卻沒想到底牌盡出,依舊拿楊軒無可奈何!
「楊軒,咱們有話好好,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
柳田山一冷汗直流,惶惶不可終日,他現在就如站在懸崖邊上一般,他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卻依舊忍不住渾身打顫。
「敢殺我戰友,敢在我華夏肆意妄為,我還會跟你廢話嗎?」
楊軒冷冷一笑,隨即抬起的手掌,突然打了個響指!
「不!」
柳田山一驚恐欲絕地大喊,他在這一刻,恐懼了!後悔了!顫抖了!他絕望惶恐!
砰!
一道槍聲響起!
一顆子彈,直接射穿了柳田山一的身體!
一朵血花綻放!
「楊軒,放我一馬吧,求求你了,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柳田山一哀求滿面,乞討著楊軒大發慈悲,他恨不得給楊軒跪地磕頭!
楊軒一臉冷峻,再次打了個響指!
砰!
砰!
砰!
三槍連發,射穿柳田山一的身體,疼得柳田山一,生不如死!但李國濤槍法精妙,三槍打得柳田山一重傷,卻並不致命,他要讓這個罪大惡極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柳田山一現在疼得渾身抽搐,砰的一下,他突然雙膝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將頭用力地往地上磕,瑟瑟發抖地道:「求您了啊,饒我一條狗命吧,曾經的一切,都是我錯了啊,我懺悔啊!」
「血債血償!」
楊軒卻怒哼了一聲,過去一腳,踹狗一般,將柳田山一踹飛了出去。
柳田山一一輩子,都沒過這麼的慘過!一個世界第五的殺手,現在被收拾的,都要哭爹喊娘了!在地上都反抗不了,恐懼地渾身抽搐,鮮血直流!
報應!
楊軒怒哼了一聲,對這種人毫不憐憫!r1
隨即,楊軒眉頭皺了皺,身體晃了晃,有一種身體被抽空的感覺。
「我的身體,只有內勁才能支撐,不然很容易虛脫。看起來要儘快的,按照陰符十三經修煉內勁了,不然生死戰鬥中,突然虛脫,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楊軒喃喃自語。
「老大!」
沒過多久,李國濤就衝進了這裡,他看到楊軒臉色蒼白,流著虛汗,他連忙過來扶住了楊軒,一臉的擔心。
「我沒事,將柳田山一帶走吧!我要把他,帶到烈士墓碑前,讓他磕頭懺悔!」楊軒冷冷道。
「好。」李國濤了頭,很快過去一下直接將柳田山一拍暈。
「咱們走吧。」這時,楊軒道。
「老大,他呢?」李國濤這時候,看向了古倫達,皺了皺眉頭。
古倫達臉色一變,他現在腿被楊軒的匕首所傷,行動不便,如果楊軒讓李國濤殺了他,他根本就抵擋不了。
頓時古倫達,也有些慌張了起來,提心弔膽。
楊軒看了古倫達一眼後,道:「放他一馬吧,他是一條好漢。不過古倫達,你聽我一句勸,不要助紂為虐了,不然的話,你的名聲,絕對會毀於一旦。」
楊軒完後,就讓李國濤,攙扶著朝外走去了,今天真是幹了場大戰,他現在連走路都疼。
古倫達卻愣住了,傻傻地看著楊軒,他剛剛可是要殺了楊軒啊,卻沒想到現在楊軒會以德報怨,放他一條生路!
古倫達沉默一會後,目光看向楊軒的背影,變得極為鄭重,嘴上喃喃:「謝謝你,兵王大人。」
走出了倉庫後,楊軒就身體一晃,僵硬不動了,他剩餘的力氣,再也不足支撐起筋骨!
「老大!!」
李國濤臉色大變,一下慌了起來,因為他感覺到了,楊軒的情況極為不妙。
「國國濤。」
楊軒艱難地抓著李國濤的胳膊,話有氣無力,每一個字,都要花費極大的力氣,就跟要囑託遺囑一般,這把李國濤嚇壞了。
「我我有個問題要問你。」楊軒艱難地抬頭,看向李國濤,一臉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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