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彩旗幾日以來都是穿著牛仔褲搭配著黑色的針織衫毛衣
最外面套著一件愛馬仕的棕色風衣,腳踏馬丁靴,整個人都市女郎的氣質十足
搭配著她俊俏的臉蛋,頗有一份摩登女郎的感覺。
但是現在的她可是出現了大問題。
一夜已經過去,但是現在的她居然還是穿著白天的著裝
一晚的時間居然都沒有換睡衣。
她臉色焦急的躺在帳篷裡面,渾身下都不能動一下。
當曼婷早過來打招呼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問題,這一爆炸的消息當即傳到了所有人的耳。
天佑和豪以及高冷畫家小兩口當即鑽進了江彩旗的帳篷。
小可愛曼婷緊張的站在最前面。
天佑看見一動不動的江彩旗後訝異道:「彩旗,你怎麼了?」
江彩旗看見蜂擁而至的人群後,緊張道:
「我一動不能動了」
天佑詫異道:「真的假的?」
他眼神之閃現了一絲莫名的光芒,你這個小搔貨,昨夜不是很囂張麼,活該!
高冷女畫家居高臨下的望著江彩旗淡然道:
「是失去了知覺還是真的不能動了?這可是有區別」
駿馳點了點頭:「對的,我們常年在外行走,好像見過類似的問題,有可能是特別的蚊蟲叮咬了!」
江彩旗的臉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緋紅:「我也不知道啊」
幾人看見江彩旗臉的緋紅後一怔,好像這不是光著急的神情啊?
天佑忽然悄悄的踢了一下江彩旗的馬丁靴,隨即誠懇的問道:
「彩旗,你有感覺嗎?」
江彩旗的身子一顫:「你們別碰我,離我遠一點」
小可愛曼婷脫口而出:「彩旗姐姐,你是不是要尿尿啊……」
眾人一愣,隨即朝著江彩旗看去,只見她的臉色變的通紅。
高冷女人凌薇微臉的冷笑一閃而過,隨即安慰道:
「彩旗,真的嗎?」
江彩旗撇了天佑和豪幾個男人一眼,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不是的,我是著急動不了!」
高冷畫家看著江彩旗口是心非的模樣,淡淡一笑:
「你別著急啊,我們先百度一下,看看怎麼回事哈……」
江彩旗一愣,沒有吭聲,只是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頭的汗珠大顆的滑落。
高冷女人悄悄撇了江彩旗一眼
你平時不是很高傲麼,誰都看不,現在報應來了。
接下來的旅程你還是不是只有靠我們了?
你還討厭男人!我看你現在離不離的開男人!
高冷畫家凌薇心照不宣的和丈夫的兄弟們對望了一眼
天佑和豪露出了一個你懂的表情。
凌薇拿著手機搖了搖頭:「彩旗,說很有可能是你身還有特別的蟲子一直咬著你」
「它們在吸取你的骨血,所以導致你不能動」
江彩旗艱難的望著凌薇出聲道:「那該怎麼辦?」
凌薇假模假樣的看了一下手機後點了點頭:
「有了!把你衣服脫光了洗個澡,然後慢慢在你的身子面觀察可以了!」
江彩旗聽的一愣:「可是……」
凌薇揮了揮手:「沒什麼可是的,我們這裡這麼多人,一定要給你把問題解決了!」
凌薇當即蹲下身開始脫起了江彩旗的風衣。
江彩旗初期一愣,隨即大驚:「凌薇,不要」
凌薇『詫異』的望著江彩旗:「為什麼?」
江彩旗微微瞄了幾個男人一眼。
凌薇呵呵一笑:「彩旗啊,都現在了,你還害臊這些呢?你還想不想活著啊!」
不待江彩旗應聲,凌薇三下五除二的開始扒拉起了江彩旗的外衣
她的嘴裡面還隨口說道:「我一個人女人怎麼有力氣照顧你啊,等下還要給你翻身,脫裡面的衣服褲子呢」
天佑和豪對望了一眼,眼神閃現著莫名的光芒。
江彩旗眼神乞求的望著凌薇:「不要,再想想辦法!」
凌薇徹默不作聲的脫掉了江彩旗的風衣,隨即雙手擺了擺:
「這是唯一的辦法!」
凌薇隨即走到了江彩旗的腳邊,抓起他的馬丁靴開始解起了鞋帶。
江彩旗躺在原地,望著天空,臉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但是卻腦子都不可以扭動一下。
她大神喊著不要,但凌薇卻是粗暴的把她的馬丁靴脫了下來。
幾個大男人站在邊,喘著粗氣看著江彩旗穿著黑色船襪的嬌小玉足。
凌薇看著無助的江彩旗冷冷一笑,隨意的拍打了一下江彩旗的小腳丫
她口卻是假裝關心的淡笑道:
「彩旗,你的腳還有點味兒呢,等下叫我家駿馳給你好好搓一搓」
江彩旗被打的身子一顫,差點要失禁,昨天已經忍受了一晚了。
她臉色通紅帶著哭腔道:
「凌薇,你在想想別的辦法,先叫這幾個男人出去」
凌薇望著江彩旗冷靜而語:「離開了他們幾個大男人,我怎麼能照顧你這個千金小姐」
江彩旗的腦海仿佛被一道雷電劈過一般,瞬間醍醐灌頂,大喊道:
「喊秦壽!喊秦壽!讓秦壽進來!」
帳篷內的幾人神情一僵,天佑臉色難看的陰柔道:「秦壽是誰?」
江彩旗激動道:「是外面那個男人,是那個打坐的男人」
天佑心一沉:「喊他幹什麼」
豪不悅的說道:「小彩旗,難道你覺得那個陌生人和你的關係,我們還要親密嘛?」
江彩旗卻是不管不顧的喊道:「他是我的姐夫!」
幾人聽的一楞,石化在了原地,姐夫?
凌薇鬆開了搭在江彩旗身的手,詫異道:「姐夫?」
江彩旗連連點頭:「對對對對」她隨即一聲大喝:
「小曼婷,快,把外面的土著大哥喊來」
曼婷聽的一怔,望了彩旗姐姐一眼,隨即竄出帳篷朝著秦壽跑了過去。
帳篷裡面的幾人,你望我,我望你,默不作聲。
秦壽衝進帳篷之後,瞬間蹲下身子拿起了江彩旗的手腕
他類似醫一般兩指搭在了她的脈搏面。
江彩旗感覺到小手被人拿住後,驚慌的看了一眼,發現是姐夫後,心一松。
秦壽摸了一下脈象之後,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隨即望了一眼臉色漲紅的彩旗,隨即一怔,當即橫抱著她從帳篷裡面沖了出去。
天佑在後面一聲喊叫:「喂,你把她抱去哪裡?」
他的呼喊沒有引來秦壽的回覆,天佑臉色鐵青的站在原地。
秦壽把江彩旗抱到遠離小山包的地域後,愣愣的站在了一個草叢的面前。
江彩旗臉色緋紅的望著秦壽:「姐夫,我想尿尿」
秦壽一怔:「我知道,在堅持,身體要憋壞了」
「但是我手腳無力」江彩旗身如蚊鳴的呢喃道。
秦壽點了點頭:「你被僵硬蟲咬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江彩旗帶著一絲哭腔道:「我忍不住了!」
秦壽當即不在猶豫,抱著江彩旗跳進了草叢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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