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過去。筆神閣 bishenge.com」安禮緒說。
因為安禮緒提醒,她及時停住腳步。
接下來的時間,等到醫院的車來接白斐詩,夏柚都沒能和夏子薛說上一句話。
安再景大概是接到夏子薛的電話才過來接他們的。
回到家裡,安媽媽看到他們回來,罕見的沒有問他們今天發生的事情,只是像以往一樣準備好飯菜。
直到快晚上11點了,夏子薛才登門,說是要帶夏柚去一次醫院。
安再景知道他的難處,拍了怕他的肩膀。
夏子薛處理事情很乾脆利落。
他們父女倆走出安家,天已經很暗了。
在車上,夏柚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夏子薛了解了事情經過,也沒什麼表態。
晚高峰時車燈光昏黃,照亮暑意朦朧的傍晚。
到了醫院,夏子薛把車開到停車位,終於開口:「是誰告訴你媽媽的事的?」
那差不多是非常不愉快的語氣,帶著猶豫和無奈。
她沉默坐著,沒有說話。
夏子薛將車門關上,回頭看她:「怎麼了?」
夏柚猶豫了一會兒,剛想開口,卻聽夏子薛說:「要吃蛋仔冰淇淋嗎,門口就有一家,吃完我們再說吧。」
夏子薛對自己的孩子有著足夠的耐心,每次遇到這種深沉的情況,他總會帶她去吃各種甜點。
因為夏子薛曾經告訴她,適當的吸收糖分,可以緩解不安的情緒。邊吃東西,夏子薛邊會講各種他年輕時期的小故事。
總之,在她的記憶里,這是個很美好的回憶。
兩人吃完蛋仔冰淇淋,才進入醫院。
「爸爸,她真的是我媽媽嗎?「
走上樓梯,夏柚很多很多積壓在胸中的情緒再也無法抑制。
對她來說,如果外婆說的話是真的,可能也意味著自己父親騙了自己。
雖然她清楚現實中的一切已然發生,她在這裡惶恐毫無用處。
但她更清楚,明知接下來夏子薛會告訴她的真相,令她感到莫大恐慌。
她攥著夏子薛的高級西裝外套忍了很久,鼻子和半邊臉都越發通紅。
夏子薛溫厚的大手扶著她的後腦,試了很多種哄她的方法,消毒水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耳旁傳來不明儀器的響聲,還有夏子薛難得說笑話逗她的聲音。
「對不起。「
夏柚稍微楞了一下,抬起頭看著他,卻只聽夏子薛用極端壓抑的沙啞嗓音緩緩開口。
「小柚子,你會不會恨我沒有把你母親的事情告訴你?」
夏柚頓時慌亂,她說道:「爸爸,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知道爸爸不會騙我的!」
夏子薛皺緊眉頭,面色微白,他花了幾秒鐘的時間拉起她的手,拉住就不鬆手了。
夏子薛斟酌了一下語句,從他與白斐詩認識的時候緩緩道來:「你媽——白斐詩,是我年輕的時候在美國認識的一個流浪畫家,當時她告訴我她身上所有錢都在國外被人騙光了,她走投無路,只能當流浪畫家掙飛機票。」
夏柚:「……」即使由夏子薛親自說出口,夏柚還是能感受到她的媽濃濃的無厘頭風格。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1919s 4.115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