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卡號給我吧?我打錢給你,我們說小也不小,說大也不大,都是在校學生,怎麼可能身上隨便就有幾千現金。」
「我怎麼給你卡號?讓劉亞輝給你嗎?」
「不用,你確定好後,發信息給喬林,我知道你有他的手機號碼。」
「好,一碼歸一碼。這裡是大學,我也不想搞那麼多事,但不代表我們都可以相安無事。」
「哦,那你想怎樣?我隨時歡迎你,但請不要讓你的人去騷擾我的女人。」
「上次的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並不是我指使的,相信這個你會相信我。我說過,一碼歸一碼。」這時候,趙星是一邊說一邊往回走。
我跨步上前,直接問他:「趙星,你還想要繼續『玩』嗎?說真的,我沒有想著玩,也玩累了。不管是你,還是我,大家的目的不是打來打去,更沒有任何值得去延續的恩怨情仇。上次,你讓喬林打電話給我,讓我趕來接走喬音音。我可以看出,你不是一個完全不講理的人。我們的事,是該放一放了,你覺得我們可以是朋友嗎?」
趙星眼神看了我一下,沒有說話,繼續往回走。
我征了征站在原地,心裡沒有底,頭腦完全失去了思維能力。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點「對牛彈琴」,還是有點自我意識太高了。也不知道對趙星說做朋友,是不是廢話?還是根本說了些徒勞無功的話?
我說過,我看人不算準,但也從喬林身上的改變,在摸索著一些曾經沒有想過的東西。我希望,我的做法和想法都可以是對的。
趙星回學校了。從剛才的談話,我發現,沒有先前我想的那樣,一開口就要直接槓上。我沒有馬上走,而是坐在自行車上,讓喬林載我去找銀行。趙星回宿舍後,估計會給喬林發信息,告訴他卡號。我可以直接去匯款給他,順便留好銀行小票,不做以後有爭議的事。這樣任務一完成,就可以回學校了。畢竟,不想要讓音音和苗苗感覺我跑哪裡去了,太神神秘秘也不好。
不一會,喬林的手機收到信息,我們直接調轉車頭去了農業銀行。在我們這裡,學費都是直接打到學校的農業銀行賬戶,不需要帶現金交學費。用農業銀行,也對我的胃口,我卡里有錢,剛好不需要去承擔什麼手續費,也可以做到即時到帳。
打了錢後,收好電腦小票。我讓喬林送我到學校,就讓他趕快回店裡去,畢竟他們可沒有什麼休息時間,一個月休息兩天,也要調休才可以。
回到學校,趕忙就往苗苗宿舍跑。在回來時,都收到她兩條信息了,再不回,那就真的要「小命不保」了。一到教師宿舍,苗苗就在門口等我,保安很輕鬆的給我放行了。
一上樓,一過拐角,苗苗就用力地捏了我一下,問我死哪裡去了?我一邊跑,一邊解釋,她在後面追。快到她宿舍時,因為在頂樓了,基本都沒有什麼人,何況現在是下午,估計老師在休息,沒有人經過上下樓。苗苗還想追我,我一下子反身就把她抱住,按在了牆上。現在我們是在拐角這裡,不上不下,沒有人看到。我湊近臉看著苗苗,因為拼命追我,她小臉紅紅的還帶有一絲絲喘息。特別是我貼的很近,苗苗因為喘息,胸前兩顆柔軟一上一下地起伏著,然後又一下一下頂著我,我全身有如「電流」來回一個勁的迂迴和掃蕩著。
苗苗被我按著,一下子向我親了過來。我承認,嘴唇對著嘴唇的感覺很好,特別是苗苗很是濕潤的檀口。正當我快投入到輕飄飄地狀態時,我被一陣酸疼給拉了回來。啊 ~~ 苗苗一下子張口小嘴,把我整個嘴唇給咬住了,還向後扯了扯。我估計向後扯的時候,我應該是成了唐老鴨的樣子,嘴巴被拉長了。無奈之下,我用力撓了撓苗苗,她一鬆手,我又不怕死地吻住她,這次連舌頭都穿過「鴨綠江」直接過境了。
苗苗環著我的脖子,不一會卻推開我,說:「不要鬧了,趕快回宿舍去,等一下倒霉,被人看到了就不好。」
汗啊~ 貌似鬧的人是她吧!怪不得說,女生都是不講理的,看來確實是如此。
到宿舍里,陳柔也在,跟她們互相打鬧了一下。苗苗提出打牌,我直接翻身就想跑,上次的事,我都記得自己拿碗的慘狀,那個手啊...抖的連湯汁都快沒有了。
整一個下午,就是這麼吵吵鬧鬧的。甚至,有時候都不好意思了,畢竟吵的太大聲,怕給其他的老師聽到了,也不是很好。但你無法想像,一個男生和三個女生在一起的場景,幸福嗎?刺激嗎?還是覺得很溫馨?
為此,感覺一個周末也不過如此,時間就這麼匆匆地溜走了......
期中快到了,加上第二學期的課程比第一學期要緊湊和專業很多,複習的程度就要比先前還要加大。從禮堂的事後,朱勝就很少看見了。學校後來也沒有通報他,我想這是正常的。畢竟,現在是成年人了,還搞個全校通報,那會是多丟臉的事。
但看不到朱勝,我感覺卻越來越不安全。貌似,他現在正在暗處盯著我們,等待著伏擊我們。程思林要過來找我,猴子和老三是固定要過來的。畢竟他們找我,比我去找他們容易多了。瞧不,我這眾星拱月般的規模,單獨去找猴子和老三,是不太可能。帶音音不帶苗苗,或是帶苗苗不帶音音都不靠譜。兩個人一起帶過去找他們,也覺得太「誇張」了。畢竟,考慮女生一回事,我自己也會有點不好意思的,特別是苗苗。看似大人,有時候在某些方面,反而自己更扭扭捏捏的。我可不想她半路又跳車,自個跑回來,哈哈。
還有不到5天就要考試了,這幾天走到哪裡,都可以看到很多人利用休息時間,在食堂的餐桌上,走廊的椅子上,一個一個在認真的溫書。看來,考試之前有如「大敵當前」還真是這樣。這可能跟中國自古以來幾千年的考試習慣有關。什麼鑿壁偷光,懸樑刺股,挑燈夜讀,寒窗苦讀不也是一樣,甚至還有臨時抱佛腳之說的。
看到校友認真讀書的樣子,我不禁有點暗暗慚愧,要說學習的自覺性,我是遠遠不夠的,這個認識我算是最自覺的。
無奈之盡,我也跟著拿起課本好好複習起來。我就算進不了「上流」,但也可以做個「中流砥柱」吧?貌似,是這個意思來的,不對麼?
考試前期,我不知道是不是趙星他們都很努力「複習」,呵呵。至少,這段時間我們很少碰面,有碰面也沒有交集。如果一直是這樣下去,也不失是件好事。
可是,事情會是如我想的那樣嗎?
....
.......
當考試的鈴聲響起時,所有人都默默拿起筆,開始考試。一些專業課,是我喜歡的,我考試起來也就沒有什麼壓力,不敢說成績有多好,但答起來也不是很費腦力。
第一天考試,算是很輕鬆的。有時候感覺考試就跟喝黑咖啡一樣,除了苦啊就是苦啊......
到了第三天考試,也就是最後一天時,有一件事卻印證了我這幾天心裡的不安,因為朱勝在食堂里公然挑釁我。
上午的試考完後,音音和陳柔先我出來,就在食堂外面的餐桌上坐著等我。因為天氣熱,排隊擠來擠去很麻煩,我考試出來後,就代她們過去打飯。而苗苗則是跟監考老師們一起吃飯去了。我在食堂里排起隊,朱勝快速地插隊進來,往我一推,大手就往我後腦勺一拍,囂張十足地說,「打你就想怎樣?」
在我們那裡,被突然拍一下腦袋,如果被嚇到了,相當魂都掉了一條。所以,在後面拍腦袋是很忌諱的,特別是在晚上被拍。
當然我沒有這麼迷信。上次,朱勝差點打了音音,幾乎動了我的底限。這次,又這樣在人前羞辱我,俗話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我沒有猶豫,一把就抓起了他胸口的衣服。而他想不到,我動作那麼快還敢反擊,在被我抓到領子後,朱勝直接用手推著我,兩個人就這樣在食堂里直接推攘了起來。而周圍的學生,也都見了鬼似的跑開了,有的人是帶著興奮在觀望;也有怕事的,一下子逃的遠遠的。
「算了,不要在這裡搞,現在不是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趙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做出了一副勸架的樣子,然後拖著朱勝的手,把他從人群中帶走了。
而我手上卻握著從朱勝衣服上扯下來的鈕扣,看著他離開我的視線,心裡頭的火卻在不知不覺間給點燃了起來。下午的考試只有一場,我想結束後,不是他先動手,就是我先動手。
這個事,現在不是他想完,而是完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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