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術的這句話,讓他身後幾個年輕人的臉色更難看了,這就好比別人家的孩子一樣,哪怕確實張凌峰更加優秀,但是要這幾個紈絝子弟承認也是不可能的。
「不就是打個拳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為首的許志武這個時候不屑的嘀咕了一句,聲音不是很大,但是也足夠讓在場人都聽到了。
「阿武,你說什麼,還懂不懂規矩了!」
許會長這個時候立馬訓斥了一句,不過許志武聽到之後只是把腦袋給偏到一邊,依然不是很服氣的樣子。
「凌峰,不好意思了,這些年輕人不比我們那一代,生活條件好了都以自我為中心,太不懂規矩了。」
「許會長你客氣了,年輕人嘛有點氣盛是正常的事情,不用太在意。」
張凌峰很平淡的回了一句,有些時候隨著人地位的不同心態也會不同,這幾個傢伙在張凌峰的眼中就跟小毛孩一樣,完全不值得因為這幾個紈絝而動氣,說句更現實一點的話,這幾個人張凌峰從始至終都沒有放在眼中。
一個你看不上的人,自然就不會引起自己的情緒波動了。
張凌峰給了個台階,許會長也會順著下來,雙方又是寒暄了幾句之後就入座了。可能是因為許會長跟幾個商會長輩在這裡,許志武這幾個人雖然臉色不好看,但是也沒有再唧唧歪歪一些什麼。
按照中國傳統酒席的規矩,張凌峰也是主動跟商會幾位長輩敬酒,至於許志武這幾個人,雙方就非常默契的當作不存在一樣,完全沒有任何交流。
幾杯酒下肚之後,雙方也算是交談甚歡,當然,這更多是一種客氣。張凌峰是有求於華人商會自然是把自己姿態給放低了一些,同樣對方也認為張凌峰又領事館的背景,加上現在確實是中美的格鬥人氣新秀,有足夠的影響力宣傳跟代言。
「許會長,我這個人一向是比較直接,今天來的目的我相信您也知道了,那我就直說了。最近我跟美國拳壇新秀有一場拳擊排位賽,如果能夠戰勝他的話,那麼我下一場比賽將會衝擊世界拳王的頭銜。」
「這一場比賽的影響力跟規模都將遠遠超過之前奎林的賽事,之前我們已經跟貴商會合作過一次了,所以這一次我希望還能繼續合作,廣告贊助方面將給華人商會最優惠的價格。」
其實這些事情之前盧卡斯跟華人商會聯繫的時候,基本上都已經說出來雙方的意思跟要價了,今天過來就是雙方主事展現誠意面談的。這一次張凌峰的商業報價贊助費用是一百萬美金,包扣場地內廣告、擂台廣告、張凌峰這一方拳套、短褲logo,至於鞋子方面銳步跟耐克都展現出來了贊助意向,甚至國內的李寧跟安踏,也試圖聯繫過張凌峰。
只不過這些大企業規章流程實在是太多了,無論是談判還是簽合同都不可能跟華人商會這樣幾句話就搞定,張凌峰拳賽就定在一周之後,而給迪雷爾的酬金必須在三天之內搞定,否則這個傢伙就拒絕拳賽,沒辦法張凌峰才會繼續從華人商會這裡入手,不然的話他就跟這些大商業品牌慢慢談了。
「哼,我還以為什麼事情搞的這麼隆重,原來是過來要錢的。」
張凌峰說完這段話後,許志武就在一邊陰陽怪氣了一句,語氣嘲諷的意圖很明顯。
其實許志武雖然也是華人武館的人,但是就如同國內一些傳武門派一樣,美國華人武館也是愈發的保守跟沉浸在自己的小圈子裡面了,壓根就不關注外界現代格鬥的發展跟變化,也不會派出自己的弟子去參加世界各種頂級格鬥賽事。
所以許志武對於張凌峰並不能算是多麼了解,最多就是聽說過他的名號,也恰恰是因為聽說過名號,知道張凌峰有了這麼中國格鬥第一人的頭銜,看著跟自己同齡卻站上巔峰了,並且還要被長輩拿出來比較,一種羨慕嫉妒恨的無法克制的展現出來了,這也就是為什麼,許志武處處都好像是在針對張凌峰一樣。
之前許會長說是要帶著去認識一下青年才俊,許志武本身就憋著一肚子的氣了,現在看到原來這個所謂的青年才俊,是想著從自己商會來弄錢的,這一下許志武的鄙視之情一下就彰顯出來了,因為之前也有過不少類似的情況,在許志武的眼中這類人都是「乞丐」。
許志武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在座幾乎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畢竟這句話已經具有相當的攻擊性了,如果這句話是從許會長嘴中出來話的,那麼今天這一場宴會談判基本上可以結束了。
「阿武,你胡說八道一些什麼,我這是跟凌峰談生意,什麼叫過來要錢。你好歹也是商會出身,就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嗎,再大放厥詞就給我滾出去!」
許家術這個時候明顯已經動怒了,他今天帶侄子過來,也正是因為這個侄子日常不學無術,總是跟著武館一群後生仔到處吃喝玩樂、惹是生非。特別是對比張凌峰這種一個人來美國闖蕩出自己事業的年輕人,同樣的年齡為什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所以他帶著許志武過來跟張凌峰接觸一下,感受一下青年才俊是什麼狀態,樹立一個學習的榜樣。想法是好的,但是年輕人的逆反心理擺在這裡,效果基本上是相反的,所以就導致了宴會上面各種陰陽怪氣的話語出現。
見到伯父發怒了,許志武撇了下嘴,然後把頭給偏向一邊不說話了。而許會長也轉頭朝著張凌峰說道:「阿武這孩子父母常年不在身旁,是我教導無方了,還請凌峰小兄弟不要見怪。」
「沒事、沒事。」
張凌峰擺了擺手,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不過他身邊的盧卡斯跟菲爾德最近這兩年也是學了不少中文,基本上聽懂這句話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
「還是凌峰小兄弟大人大量。」
許會長也是配合的誇獎了一句。
「許會長,其實令侄這種性格其實也很好改正,我這裡就有一種方法,不知道許會長願不願意聽?」
當張凌峰說出這句話之後,在座的商會成員都是把目光放在了張凌峰身上,今天過來的幾個年輕人基本上都有這種毛病。
「當然願意,請講。」
張凌峰這個時候嘴角露出笑容,然後淡淡說道:「方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熊孩子打一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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