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可還有一點喬啟睿沒有想通。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辛先生為何要多此一舉,製造今天的亂子?
他應該猜到,就憑那四個繡花枕頭樣的混混,根本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下殺死自己。
如此只要自己擒了獲他們,便會從他們嘴裡得到口供,那他就暴露了。
那個病癆鬼,難道就不怕自己殺了他嗎?
還是,他篤定他背後的主子一定能保下他?
思忖間,寒朝低聲問道:「殿下,那幾人要怎麼處置?」
喬啟睿想了想,「既然是在酉城發生的事,那就交給胡大人吧。讓他好好審,若是審出別的案子,按律懲治便是。」
言下之意,便是不會輕易放過了。
寒朝愣了愣,才道:「是,殿下。」
心想殿下真的變了,不會再當濫好人了。
殿下以前就是太仁慈、太容易原諒別人,甭管別人如何欺負他,殿下都會輕易揭過,不去計較。
那樣的殿下,讓他們這些做屬下的,每日也過得膽顫心驚、委屈窩囊。
以後不會了,真好。
走出房門,寒朝不由得深吸了口氣,心情大好。
那邊胡縣令接到指示不敢怠慢,當即就帶著一干官吏開堂審案。
那幾個混混也太軟骨頭了,還沒怎麼動刑呢,就爭先恐後地把以前做過的惡事招了個乾淨。
大都是些打家劫舍調戲良家婦女的勾當,好歹沒鬧出過人命。
胡縣令當即判罰沒收他們的錢財,並黥面刺字暫時關押於酉縣大牢,待上面批覆後再發配邊塞。
依了四殿下的吩咐,卷宗里沒提刺殺他的事。
同時春榮也很快查到那三名女子的下落。
「據店家回憶,那三名女子兩日前住的店,說話的口音不像是咱南晉人,好像是從北邊來的。」
「北邊?北慶?」喬啟睿驚訝了。
阿大前些天去了北慶。
巧的是,北慶居然也有人來了酉縣?
這真的是巧合?
如今南北還在交戰,關口查檢甚嚴,若沒有手續齊全的官憑路引,是很難自由地走南闖北的。
那三名女子到底什麼來頭?
不過既然她們有可能是衝著駱二去的,之後必會找機會跟他見面……
當即,喬啟睿吩咐道:「盯緊了她們。另外,也要多留意駱二,看他這些天會去哪裡,會跟哪些人見面。」
「殿下,您懷疑駱二?」春榮愕然。
喬啟睿點點頭,沒再多說,吩咐春榮退下,自己又陷入了沉思。
阿羽當時的表情實在古怪,由不得他不多想,且系統還指示她要儘快殺了那三名女子。
以此來看,駱二的身世肯定有蹊蹺。
阿羽甚少有事瞞著他的。
想到阿羽,他又忍不住想去看她了。
之前走得匆忙,還沒跟她好好說會話呢。
若換作別的姑娘,攤上這種事兒肯定早嚇壞了,怕是要好些天才緩得過來。
阿羽,肯定不會…
喬啟睿心裡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手裡的筆也沒閒著,在平鋪的宣紙上信手描畫起來。
很快,一名巧笑倩兮的清麗少女躍然紙上。
喬啟睿笑著擱下筆,對著墨跡未乾的畫像吹了吹,自語道:「小姑娘,你可要快快長大鴨,我可不想讓人誤以為有戀童癖…」
……
傍晚的風涼涼的,早已驅散白日裡的暑氣。
華燈初上,街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吆喝聲叫賣聲絡繹不絕。
才剛開業的醉美茶歇店裡,雖然白天有人鬧事,但官府出面很快便把事情平息了,還特意派了衙役在不遠的街道口值勤。
因此到了晚上,陸續又有不少客人光顧,堂內堂外都座無虛席。
照就是福爺領著一幫小的在外面張羅,駱鳳羽跟幾個小姑娘在後廚忙活。
至於駱林越嘛,他那張冰塊臉,委實不適合招待客人,乾脆便在櫃檯後面坐著收銀了,順便監測堂內動靜。
還別說,有他坐鎮收銀台,那些想賴賬想找碴的客人老實得很,一句沒多說的結賬離開。
如此一番忙碌,直到夜裡戌時三刻都過了,最後一桌客人才慢慢悠悠地離開。
駱鳳羽也才有暇出來透口氣。
今兒真是忙壞了。
看來得趕快教會那幾個小的,不然就偷不著賴了。
其實小姑娘們學東西很快,只是還不夠自信,做什麼都要問她,得了她的肯定才又接著往下做。
這或許跟她們以往的經歷有關。
沒辦法,這種心態只能慢慢引導,相信會好的。
晚飯是桃兒做的。
桃兒跟羅蘭差不多大,今年也是十一歲,是這幾個姑娘中年齡最大的。
讓駱鳳羽欣喜的是,桃兒很會做飯。
即便是很平常的家常小菜,她也做得特別好吃。
駱鳳羽私下問她,廚藝是跟誰學的。
桃兒說是祖傳的,家裡祖父、阿爹都是做廚子的。
原本她和阿娘、阿爹一起生活得很幸福。
然而在她六歲那年,阿爹不知得罪了什麼人,被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抬回家沒多久就去世了。
當天晚上,又一夥蒙面人闖進家裡,里里外外地翻找了一通,然後把阿娘帶走了。
阿娘再也沒有回來。
而她的家,也被那伙蒙面人一把火燒得精光。
從此以後,桃兒成了孤兒。
聽完,駱鳳羽差點落淚了。
都說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
想必在這個世間,這樣的悲劇不在人數。
她一個自身都難保全的小姑娘,也實在改變不了什麼,只能做點力所能及的小事了。
自然而然,桃兒便成了這個大家庭的廚子。
桃兒很樂意,大家吃得也開心。
甚至有好幾次,喬啟睿都故意賴在這裡蹭飯。
飯後,勞累一天的老的小的都進去睡了。
駱鳳羽卻毫無睡意,一時興起乾脆開了新釀的葡萄酒,獨個兒坐在門口的石凳上舉杯邀了明月共飲。
誰知才剛抿了一小口,還沒來得及品嘗箇中滋味呢,耳朵忽然莫名地熱了起來。
誰呀?誰在想我?
她的酒量一向很好,當然不會以為自己喝醉了。
抬頭看,天上繁星點點,閃爍靈動;月亮像個大圓盤似的懸於天空。
此時已過戌時,街上行人已寥寥無幾,燈火漸漸昏暗,四周趨於沉寂。
燈火闌珊中,那人一襲白衣,衣袂飄飄,踏著清輝朗月向她走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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