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陳永生厲聲一喝,讓騰昱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還是這位老爺爺明事理。」音茵立馬接了一句,旋即摟著李妍婷就又靠近沙發處,嘴裡也說著,「婷婷,趕緊的,給葉辛瞧一瞧。」
「嗯!」
李妍婷點了點頭,走近之後,也仔細觀察了葉辛一番。
隨後,才弱弱的開口說了一句,「能不能把他放到一個房間裡去,這樣不太好治療。」
「丫頭,這好辦。」
葛泓煬立馬應下了,還又看向陳永生,「老陳,讓人安排個房間吧。」
「沒問題!」
陳永生點了點頭,就招呼了一名女傭,並做起了安排。
接著,葛泓煬卻又看向李妍婷,並又問道:「丫頭,你看還需要些什麼,都一併說了吧。」
「嗯!」
李妍婷靦腆的應了一聲,才又細語說著,「我需要熱水,毛巾,還有白酒和酒杯。」
「就這些嗎?」葛泓煬追問了一句。
「嗯,就這些。」李妍婷點了點頭。
陳永生聽到了這話,就直接沖騰昱開口了,「老騰,你讓人去準備吧。」
「是,陳先生。」
騰昱十分恭敬的應著,在陳永生面前,似乎像是乖寶寶一樣,哪有一位至強者的威勢。
而後,幾人稍稍等待了一會,葛泓煬才又施展真氣,讓葉辛懸浮在空中,以這樣的方法,將葉辛送到了樓上一間才準備好的客房之中。
進入客房之後,一群人都盯著李妍婷,好像是想看看李妍婷到底要怎麼給葉辛治療。
葛泓煬還催促了一句,「丫頭,你看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沒有。如果沒有了,那就請你幫這小子療傷吧。」
「沒有了。」
李妍婷又搖搖頭,卻又苦澀的說了一句,「等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就給他治療。不過,你們能不能先出去啊?」
「啊!」
葛泓煬幾人一怔,但葛泓煬還是非常配合,扭身就對陳永生和騰昱說道:「老騰,那咱們出去吧。」
他帶著笑呵呵的聲音,就推著騰昱出去了。但騰昱似乎並不是那麼高興,看著床上躺著的葉辛,也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而在他們離開之後,房間中也就只剩下李妍婷、楚悠,以及音茵三個女孩了。而李妍婷則緩緩走到了床邊,並再次認真的打量起了葉辛。
旋即,就見她伸手為葉辛診脈,還時不時的皺眉,似乎有些為難一般。
在為葉辛診脈之後,她又用兩個手指幫葉辛掰開了雙眼,且仔細查看了葉辛的瞳孔。
楚悠在一旁看著李妍婷的動作,感覺像模像樣的,心中也微微鬆了一口氣,或許她真能治好葉辛。
只是,對李妍婷一點也不了解,也就不放心的問了一句,「葉辛的傷勢不要緊吧?」
「很嚴重,我還是第一次見受傷這麼重的人。」李妍婷的聲音很輕,似乎是一個不太喜歡說話的女孩。
「啊!」
楚悠一怔,「那有把握嗎?」
「這個……」
李妍婷微微思索了一下,才又說道:「我還得為他再檢查一下。」
說罷,他就又抓住葉辛的手腕,並施展自己的木屬性真氣,從而渡入到葉辛的體內,想內視一下葉辛身體的具體情況。
然而,她的真氣剛渡入葉辛的體內,就立馬遭到了神秘力量的反噬。
呼!
剎那間,就見李妍婷的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並撞擊到了牆壁之上。
「婷婷!」
音茵急切的喊了一聲,也一個閃身到了牆邊,並將李妍婷扶了起來,也擔心的詢問了一句,「沒事吧?」
此刻,李妍婷的嘴角已經掛起了血絲,臉色還微微發白。
看上去,她已經受傷了,這讓楚悠和音茵都異常不解。
不過,李妍婷卻是搖了搖頭,「我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
「沒事就好。」
音茵嘆了一口氣,可又追問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葉辛不是已經昏迷了嗎?那你怎麼還會被他震飛呢?這太不可能思議了。」
「我,我也說不太清楚。」
李妍婷咬著嘴唇說道,隨後又道:「剛剛我施展真氣為他檢查的時候,我發現他體內有一股特別的能量,不像是真氣。但具體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的真氣剛剛渡入他體內,就遭到了這股能量的反噬。」
說到這裡,她又心有餘悸的自嘆了一句,「還好,我只渡入了一絲真氣到他體內。否則,我恐怕也會受重傷了。」
這?
音茵一臉不解,也瞥頭看向了床上的葉辛,還大咧咧的說了一句,「早就聽說這傢伙有點奇怪,看來真是不假。」
「那個……婷婷,那葉辛這個樣子,你還有沒有把握治好他啊?」楚悠有些焦急的詢問了一句。
「是啊!」
音茵也立馬附和一聲,「婷婷,你說句實話,到底有沒有把握啊?如果沒有把握,那咱們就事不宜遲,得趕緊把他帶回百廟鎮。」
「這怎麼行啊,他的身體不能經受顛簸。何況,這裡到百廟鎮太遠了。就算沒有顛簸。那他也支撐不了那麼久。」李妍婷反駁了一句。
「那你倒是說說,到底能不能把他治好。」音茵又開口說了一句。
「這個……」
李妍婷有些為難,在思索了一會後,才又回答,「他現在五臟六腑都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損傷,體質也變得極弱。若不是他已經服用過九魂丹,那恐怕都不能熬到現在。所以,要想治好他,就特別麻煩。」
她說的九魂丹,其實就是葛泓煬之前給葉辛服用的丹藥。-桃運醫神
「那到底是能治好,還是不能啊?」音茵又急切的問了一句,似乎比楚悠還要擔心一般。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了,楚悠則立馬過去開門。是幾名女傭將李妍婷要的東西準備好了,並送了上來。
幾人一共拎了四五桶熱水,毛巾也有好幾張。就連李妍婷要的白酒,也拿了好幾瓶上來。
這幾瓶白酒可是陳永生這裡的老窖酒了,一瓶酒的市場價值就是十多萬。雖說對陳永生這樣的富豪來說,壓根不值一提,可對普通人來講,這可是奢侈品。
現在用來給人療傷,就顯得有些浪費了。
而音茵在看著幾人將東西放好後,就讓幾名女傭離開了房間。
隨後,才又追問起了剛剛的問題,「婷婷,你還沒回答我,到底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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