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得她可疑?」我不由得寧起了眉頭。葉楓沒有說什麼,只是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
今天被他上了一課,他那句話沒錯,身在案中的每個人都是值得懷疑的,我們不能光憑外表和談話,就忽略了隱藏的細節。
只是,光推論猜測是沒辦法破案的,還需要線索才行。
望著葉楓,感嘆不已,老油條果然不一般,看人看事總是那麼透徹,看來我的道行還是太淺,有待修行啊。
離開江夢家我們去了東方娛樂。路上,葉楓終於讓我看了屍檢的檔案內容,也因此對於案件的又多了一絲了解。
我一直都納悶,為什麼地上會有那麼多血,即便死者是因為失血過多死亡,但血流的也太多了。但看到這份報告我才懂了。
死者生前已經流產,所以下半身才會侵泡在血泊中。
驗屍報告還標註了另一樣說明,死者指甲中的物質是衣物上撕扯下來的,而且生前還誤食過墮胎藥物,這才是導致流產的主要原因。
也就是說,死者當時手中的纂的並非是什麼硬幣,硬幣是兇手為了誤導我們留下的,真正的線索已經被兇手調了包?
「看過之後,你懷疑誰更多些?」在電梯裡葉楓隨意的問了句。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我之前覺得王澤的嫌疑偏大些。不過,線索陸續增多,又覺得宋文杰和江夢的嫌疑也很大。」
葉楓饒有興趣的打量我,「我記得檔案上的標註,你是刑警專科的學生,你的導師是誰?」
我歪頭望著他,「葉局也是刑事專科的學生?」
葉楓搖頭,「不是,不過,我認識幾個你們學校的導師,或許你的導師我也認得。」
「那老頭叫陳建章。」那個怪老頭,教學生都是看大家對哪個職業有興趣,才因人教學。
「果然,也只有他那種奇葩的人才能教出奇葩的學生。」他就這麼甩了句,先一步走出了電梯。
這是在誇我,還是損我啊?
進去後我和葉楓分頭行動,有了警員這個身份,問其問題方便了許多。從安佳蕙熟知的幾個姐妹口中我們知道案發前幾天,王澤來找過安佳蕙,兩人發生了很不愉快的爭吵,而後王澤負氣走了,這件事讓安佳蕙心情非常低落,哭了好久。
「因為什麼事?」
說這件事的女孩叫馨兒,頻頻搖頭說不清楚是因為什麼,只是到在外面能聽到裡面吵得很兇。
她身邊的麗麗接過話,「我知道,我當時有東西忘在包房,進去偷拿的時候,聽到他們提到了孫總,聽那意思,孫總不知樂樂懷孕有意重修舊好,被王總逮了個正著。王總就懷疑樂樂給他帶綠,還懷疑孩子是孫總的。哎,可憐樂樂,對王總一往情深,竟然還被懷疑。」
「那也沒辦法,誰讓她有前任?我看啊,宋總才是那個最可憐的,求而不得,什麼也沒撈著。」
「他活該!要不他樂樂好好的,怎麼會走這條路?還有那個王澤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吃著鍋里的點著盆里的,害得樂樂要飽受正宮的打壓。」聽到麗麗替宋文杰抱屈,馨兒很不樂意的多了句嘴。
這兩人替死者抱不平,不小心說溜了嘴,立即想找個理由溜之大吉。
我自然沒給她們開溜的機會,「兩位姐姐,知情不報可是罪過,作為好姐妹,你們也不想樂樂枉死對吧!」
麗麗埋怨的瞪了眼馨兒,馨兒悔不當初,不敢看她。她也知道不說出來我不會讓她離開,看看周圍確定沒事才開口,「我們也只知道王澤在外面包養樂樂這事東窗事發。但王澤和她老婆結婚多年沒有孩子,王澤的老婆知曉樂樂懷孕,就想倒了代孕。但樂樂並沒有收下王澤老婆給的支票。後來王澤的老婆總是暗中使絆子,打壓樂樂。你也應該能猜到,有錢人嘛,自然手段有的是。因此樂樂吃了不少苦頭。」
交代過後,兩個人急匆匆的溜了,生怕惹禍上身。
我把重要的內容摘錄了出來,做了整理。
看著王澤老婆的這條線,又多出了個線頭來,感覺,有點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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