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郡的日記書 《野草》(2023.10.19)

    把背景加進來顯得沉重,只專注於文字的美感吧。

    一、題詞為野草,野草是一株普通的草,是一顆有思想的草。它不能說話和歌唱,但對「存在」或「曾存在」有著熱烈的執著,這種執著讓它不懼熔岩,不懼腐朽。

    二、秋夜,一株是棗樹,另一株也是棗樹,乍一看是廢話文學。網上幾種主流的說法,第一種說法就是這樣寫讀起來比較美,這句話翻譯成日語後,讀起來也頗為自然,這是聽覺上的美。第二種是視覺上的美,魯迅以一個陌生人的眼光重新審視自己的居所,這樣寫有一個明顯的鏡頭轉移的感覺,我個人認為這種重新審視有一種讓人重生的感覺,也或許是把一些動作隱含入文字。他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一眼看見一顆樹,走進一看是棗樹,欣賞過後,轉身,欣喜地,又看見了一顆棗樹。

    之後他寫的是,夜裡的花與葉的夢,這裡的夢其實就是他自己的一些夢,魯迅可能是寫作較為累了,就向窗外望去,不覺夜已經深了。望著窗外的景色,將自己的情感轉移到了環境裡。


    這裡對相同事物會有不同的形容我認為是跟視角有關,這裡的魯迅覺得天高,越來越高,正在遠離自己,在夜裡的孤獨感或許是他這樣寫的原因,但我覺得這還不是全部的原因,對比孟浩然「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孟浩然也是孤獨,但是他覺得遠處的天比近處的樹更低一些。產生不同感覺的主要原因不是孤獨,而是作者所處的環境,孟浩然是在曠野里覺得孤獨,而魯迅是在人潮里覺得孤獨。文字可以暴露出作者寫作時所處的環境。

    隨後,魯迅把視角拉進,應該是沉思中斷了,也或許是被一些聲音打擾了,將目光盯在了小蟲子上,魯迅把這些蟲子視為英雄,因為它們為了理想不顧生死,他覺得它們可愛,覺得它們純粹。隨後點上了一隻煙,又陷入了沉思。

    三、影的告別。喜歡沉思的人必然會陷入矛盾,魯迅也是如此,最簡單的矛盾是在詢問自己,這樣對嗎?還是不對?我本想如何如何,可事與願違。他獨自一人在這黑夜裡彷徨著,不知道拿什麼對抗空虛與孤獨?在這純粹的黑里,似乎影子也要與我告別。這裡的影子是我,我也是我。我將離開我,他對自己感到失望,同時他不希望我離開我,又無可奈何。孤獨是人類通用的情感,也是人類通用的語言。

    四、風箏。從小到大,看過幾遍風箏,每次看都會有不一樣的收穫。小時候,我是一個愛放風箏的人,但大人們都不讓放,體會過夢碎的感覺。再長大一點,我覺得自己老成了,看不起那些為夢而哭鼻子的人,也嘗試著把別人火熱的情感掐滅。再後來就是真老了,不談夢想只談顯示,把夢想當笑話聽。再後來,似乎是太老了,把這生命里該經歷的事情都經歷過了,反過來開始批評自己,為什麼,為什麼要把自己最好的年華浪費在平淡的事物上,讓匱乏蒙蔽自己的雙眼,讓頑石掩蓋了璞玉,如果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華年就該轟轟烈烈地浪費在夢想上。當一個人成熟了,獲得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勇氣時,卻發現,不可為不是因為能力的限制,而是因為光陰的浪費。但是沒有關係,當他明確的自己心中的遠方,只顧風雨兼程,不顧時光。

    五、頹敗線的顫動。我夢見自己在做夢。夢魘,可能也是我們每個人都經歷過的。在我們的夢裡,可能關於失去的夢要比關於死亡的夢更多一些。死亡是徹底地失去,或許會讓人尋找,但更多的是絕望,而失去較死亡淺一些,給人留有希望,失去的主題是尋找。

    夢魘是壓抑的爆發,而其本身還是一種壓抑。在這高一層的壓抑之中,有一個不知名的東西靜謐著,醞釀著,似乎不久就會爆發出來。



《野草》(2023.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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