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癢越撓,越撓越癢。
思念像什麼呢?不思念的時候,想不起來自己思念是什麼樣子。
那就是一種欲望,不,是多種欲望的混合體。生物本能是會占據我的心的,同時我又在思索,我什麼也給不了的話,光有生物本能有什麼用呢?我壓抑著那本能,同時流淚。我不知道是因為不能見面而流淚,還是為即便見了面也無能為力而流淚,亦或者是因為幻想著見面時的情景而流淚。
我知道那時我心裡一陣冷一陣熱,睡不著,又醒不來,就在那裡不斷地掙扎,掙扎。
如果癢不能被治癒,怎麼撓都只是徒增傷痕。
所以我任由這些情感在身上蔓延,順其自然再好不過。因為這是真的,真的東西永遠都寶貴。
好了,其實是真癢,生病的後遺症。
昨天一直玩遊戲來著,似乎轉移注意力是一劑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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