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三年,再品味大劉的小說。依舊很讓人過癮,但是我改變了,變得更柔軟了,不再喜歡鑽牛角尖。所以那些人在我眼裡,愈來愈顯得悲壯。
後來我知道,不要談論意義,因為那東西,幾乎不存在,只有自己喜歡,它才會占據那僅有的一點點空間。喜歡,就是全部世界。
朝聞道,夕死可矣?還不如無道。再者,道可道,非常道。去哪裡能聽聞呢?
神問:「你最喜歡的顏色是什麼?」
「是藝術的顏色,耗盡一個宇宙的能源,也算不出一首詩。」
神說:「那是硬算,你沒聽說**學習嗎?」
「哦,那我喜歡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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