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不純粹的清晰,現在是純粹的模糊。
我何必想那麼多呢?但要是只讀書而不思考,也不太行。那就少讀一些會引起我不快的書吧。
我也不想就直接說自己不行,可事實擺在這裡,多少也是不怎麼行。就像我沒有是因為我不喜歡麼?不是吧,難道我喜歡就一定會擁有麼?自然不是的,我得保持平常心。這該死的平常心哦,一邊治癒著自己,一邊也阻礙自己。
做夢在開車,車裡很熱,不知道有車內空調一說。
如果讓一切都復原,我再重來一遍,真的好麼?趣味還在,可我再也沒有心力去走一遍了。很明確,事情絕不會像書上寫的那樣演化,書也沒把一切都寫死,只是非常有道理,讓人不得不對號入座了。
一次次心靈的震撼,給予我知識見聞,給予我思索,也給予我疲憊,給予我更多的疑惑。嗯,現在,仗著自己懂了挺多了,就開始失去興趣了,這是不對的。如果自己變聰明了,更應該刷一些以前刷不動的知識啊,而不是在這什麼也不做還覺得自己了不起。先把能做的都啃下來!覺得它簡單,那就先吃掉。
我越是回憶,越是覺得自己不對。我何時變得如此嚴厲呢?不是說好要嚴於律己,寬以待人?結果呢?還是把這件事弄反了,忘記了。行吧,後面多注意這件事,該放的放下。該學的再努力一些。
先把這件事放下吧。先穩一穩。
感覺自己是在躲。感覺自己正在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即便這裡有人,但只要自己認為這裡沒有人,就可以安安穩穩。
銀杏長出小果子了。
偶爾鍛煉一下也是不錯的,感覺最近自己的身體沒有那些說不上來的疲憊了,全是乾乾脆脆的疲憊,睡一覺就復原了。
抨擊與戲謔,如果你把它往小方向來看,那就是一種心靈上的傷害,但你往大的方向上看,這是一種自然的選擇,被調侃的一方一定有一些適應度低的屬性,導致整個個體適應度降低,自然可以我行我素,但這樣很不舒服,所以為了提高自己的適應度,就要做出改變以適應大環境的篩選。
等級在物理上是鮮有存在的,但是實際上,這種勢是存在的。人不光是物理的人,也是抽象的人。
人們在多少時刻是因為義憤而要求處決做錯事的人呢?少。更多的時候,背地裡是因為自己艷羨而不能得到,所以才對這個犯了錯的人咬牙切齒。
沒有強行運功,也沒有刻意躲避。我只是順其自然,之後發覺,一些事離我遠去已久了。
去研究一些人,得出的觀點能證明什麼呢?能證明自己的想法是正常的或不正常的?不能。人是獨立的個體,有什麼特殊的想法實屬正常,又沒妨礙到什麼。
我的理智告訴我,有些人很好,但的確不可親近。一接近就不美好了,或者會傷到自己。好,但帶負載能力差,稍微加點功率,屬性直接就垮掉了。
你是如何看待呢?問問你自己,不要老是讓別人出主意。大家都有道理,關鍵是看你自己喜歡什麼。
為何會混亂,因為混亂造成的不利狀態遠小於秩序,反之亦然。所以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腦袋裡的一些觀點看法,全部都是沒有絕對道理的,我失掉了幾乎全部的信念?不,相反,我可以變得更加寬容,尤其是對自己。
對,那些只是一種看法或者一種做法,不是課本,更不是真理。只是在主觀上,他缺了,他想了,於是他做了。我們與其所處狀態不一樣,缺乏的東西不一樣,既然做的事情不一樣。沒必要因此攻擊說話的人。
也是,有時候說話並不是要給誰聽,寫書也未必是要給誰看。只是覺得這樣說好,這樣想好,也就去實踐了而已。
一些書能告訴我是什麼,但不會給我提出建議,有些書能給我一些建議,但不懂我是什麼。只有自己寫的書,既能告訴自己自己是什麼,又能給自己建議。
吃飯呢?是為了填飽肚子,又不是在搞藝術,差不多得了唄。
想寫,但是你不知道自己要寫什麼,也不知道別人要什麼。既然怎樣做都會後悔,咱也不在乎形式上是怎麼樣了,充分利用自己的時間,做自己喜歡的就好了。想那麼幹什麼呢?比來比去挺沒有意思的。不論。
不說虛的,只看實的。什麼提高了自己的人際交往能力,這句話就是虛的。實的,我吃飽了。實實在在。
我先不考慮有沒有人要的問題。我考慮,沒有什麼事能一直優越下去,但有些事就是超越了時光。不要覺得自己有永恆的夢有多了不起,眼前的事還是不能拋之腦後的。且不要提,越是說就越是難成啊!
說喜歡,不如說是喜歡扯淡。我倒覺得真喜歡,那必定是埋在心裡暗暗自喜,好不好和喜不喜歡之間沒什麼關係,拿出來能如何呢?就是不怎麼好,也確實就是喜歡。不說。
你憑什麼說懂呢?還都會了就無聊了,你會麼?問一問自己。憑什麼飛揚跋扈呢?一切隨手而為,舉重若輕,歲月靜好,都有背後支撐你不明白?我勸你眯著,不要老出來說話,你以為自己是大師麼?你以為你有什麼本事?
世界上的一切都向著你慣著你,唯獨我看不起你。我知道,我不過是一條蟲,沒什麼資格。但我就是看不起你。你最多是個球,被人扔出來,就覺得自己會飛,跳來跳去很是靈活。但你沒有心,不能自由地前往任何地方。你是死掉的。你不是那潛鱗化羽的鵬,永遠也去不了南冥。即便你有且多,不過是個人偶而已。我真想罵你三天三夜,可轉念一想,你是什麼啊?你配麼?可真真算是妨礙我繼續爬行了。要我說,我就該像丟掉一團廢紙一樣,把你從腦袋裡丟出去,我好繼續「上食埃土,下飲黃泉」。
什麼時候如此毒舌了。但是還挺爽的,下次繼續嘍!
細節什麼的,量力而行嘛!你覺得自己細膩,可是你不知道別人就是隨口一說。你不舒服,別人也沒快樂一分一毫。何必呢?
什麼叫無失之無得,無得之無失?多說兩句話就不失望了麼?你樂意失望,那你做什麼都會失望,越提就越是失望。又不是在下棋,用不著考慮那麼多得了失了的。算是要算,可你得明白,人算不如天算。
如果用手寫日記的話,那麼我一整天都要帶著本子,而且寫不完根本寫不完哈哈哈!一天24個小時,25個小時都是在寫日記。現代的發明還是好啊!假如有一天,矽基生命被消滅了,那麼我就變成這樣了,體驗了一天發覺還是太嚇人了。免了吧。還是別死了。
確實厲害,以前怎麼沒感覺到這巨大的差異呢?我覺得這種差異還是不補齊比較好,不然,為了新奇,被趕上的人還是要想辦法繼續變得奇異起來。
很好,但是不自知。所以我也假裝沒看到吧。總覺得怪怪的鴨!我也沒必要把一切事都拿出來分享,我不是閒的沒事。
為什麼寫,小孩子啪嗒啪嗒地跑開了呢?因為小孩子穿拖鞋跑來跑去的聲音就是這樣的。
讀書不可以讀太久的,人老了,書就讀不進去了。有些悲哀,但也沒辦法啊。
因為不在意,反倒更為充分地發展起來,並不意外。
天天打野,總結出一個什麼道理來呢?野區很大,基本上不會出現和別人搶野的現象,問題是,打野的經驗值很低。所以能補兵線還是儘量補兵線。
我吸收的理論,是成為了我的捆縛,還是在幫助我前進呢?值得思索一番。
逆轉而行,那得到的只能是道貌岸然。
以假亂真,但到最後,假的還是假的。
我發現沒有任何一句話能概括我想說的事,也沒有任何一句話是完全正確沒有瑕疵。有點痛苦。
給予了太多的關注,抬高到了過分的位置,反倒讓人不安。在一些東西行駛一些功能以前,它並不應該承受潛在性的捆綁,這是一種牽制,有時候是致命的。我可以,所以我就非做不可麼?這顯然是有問題的。潛在的神聖,總是在選定的那一刻被加冕,其餘的時刻里,它還是保留著平凡。
事禁不起細想,一細想就散了,除了好笑,還能剩下什麼呢?
之前看郁達夫,總覺得他的文章跟張愛玲的文章像。但非要說像呢?總是能挑出差別來,過於軟弱啊!
羅字的腦袋上四不四,皿不皿的,是什麼字呢?原來是網啊!那羅豈不就是「往昔」嘍!
要觀看這世界的有,要先把自己的心打掃成無。
我們可以製造信息,也可以選擇不保留。並不是所有保留都有意義的。有沒有可取之處,光靠說是不行的。
我什麼也不是,不往我頭上扣帽子,不給我衣服上貼標籤,我就謝天謝地了。
說了半天,是我保守了。保守也是一種做法而已,也沒什麼。就是懶不想改,就這樣不可以嗎?
我倒不是幻想失敗,我只是覺得如果這事情真的發生了,我會怎樣。並不會怎樣吧,都放下了,挺好的。
心裡還是會有痛感的,所以不知不覺變得小心翼翼。傷人非我所願,被人傷到也沒什麼,我不傷也就傷不到我。我說兄台啊!想這麼多幹什麼呢?想多了,多出的部分是非分之想,干擾原來要想的,也沒什麼用。
知道了一些,才更覺得不必要知道的,心完全地懸浮著,會更舒服一些。
大盤雞吃起來確實爽!起飛!
懂得多還真是討人厭呢!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
極其扯淡,還不得不做。我死了。
如此疑神疑鬼,確實有病了,我不能再這樣了。
再次觀之,才發現了之前沒發現的狹隘。我本可以更輕盈些,卻到底顯得更加沉重了。
嗯今天突破極限了,似乎可以日更七千。都是羅里吧嗦的話,也沒什麼用,但是也許會為後續的串串增加信心罷!
別說了,已經被生活的毒打打成肉沫了。生活在這個時代,誰還不是一輩子嘗過了幾輩子的滋味?就連鎖屏都被各種各樣的新聞,傳記覆蓋,真的能讓人煩死。接收信息太多了而已,沒什麼的。明天爬起來又是一條好漢。
目前還沒有一點精力,沒有一點實力能做那些心心念念的事。把自己當做廢紙就好,不必傷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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