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話音剛落,臉上沒有絲毫血色的林夢嬌一聲不吭直接跪在地上,兩手緊緊拽住江夜浛的小腿,口中不斷乞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兒子,要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求求你……」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不斷乞求的林夢嬌,江夜浛嘴角微微一笑,心中卻嘆了口氣。
……
「你在哪?」答應林夢嬌去解救她的兒子並將其安置在一座隱秘的小屋裡後,江夜浛便立刻撥通了電話。
「在路上,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電話里傳出一道男聲。
「救下了,事情似乎跟你猜想的差不多,你那邊呢?」江夜浛答道。
「嗯,蘇平果然同時派人來殺林夢嬌的兒子,已經解決了!」電話另一邊應道。
「嗯!」江夜浛聞言鬆了口氣,對著電話撒嬌道:「巫辰寶貝,你說蘇平又不知道你已經發現了林夢嬌和他的陰謀,那為什麼要滅林夢嬌的口呢?」
巫辰寶貝,電話的另一頭,巫辰聞言臉一黑,抽了抽嘴角沉聲說道:「因為殺林夢嬌根本不是為了滅口。」
「不是為了滅口?」江夜浛疑惑地重複一句。
「嗯,不是滅口,而是栽贓。」
「栽贓?栽什麼髒?」江夜浛一頭霧水。
「你說宋白鶴才死不到幾天,老婆和兒子也跟著死了,誰的嫌疑最大?」巫辰冷冷地說道。
「誰的嫌疑最大?」江夜浛皺了皺眉頭,忽然心頭一亮,脫口而出說道:「當然是你了,殺了人家的老公和老爹,當然要斬草除根以絕後患啦!」
「不錯!這才是蘇平真正的目的,讓我成為眾矢之的,而後取我而代之,成為太源堂執事。」
「這蘇平狗賊真陰險!」江夜浛破口大罵,而後似是想起什麼,嘴唇微微翹起對著電話里問道:「你呢,你難道真的沒有這個心思?以你殺宋白鶴的狠辣,完全有可能啊!」
「沒有!你在哪裡,我帶這小子過去找你。」被說中心事的巫辰急忙轉移話題道,在他知道宋白鶴有妻小的時候,第一反應還真是抹除威脅以絕後患。
同時也是因為想到這點,才反過來想到別人或許也會利用這點來陷害自己,所以才讓江夜浛在宋白鶴出殯後便一直盯著林夢嬌,以防萬一。
「我在湖裡巷這邊,你過來吧!」江夜浛沒有揭穿巫辰的小心思,配合著答道。
「嗯,我掛了。」
……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長樂幫一隱秘房間,一個中年男子問道。
「失敗了!」青衣男子答道。
「嗯?」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陰沉著臉問道:「怎麼失敗的,怎麼會失敗?」
「我們派出去殺林夢嬌和她那寶貝兒子的手下都被殺了,林夢嬌和她的兒子也都不見了!」青衣男子也是皺著眉頭答道。
「是那小子救的?」中年男子問道。
「不知道,應該不是,他沒有看穿靈台的奧秘,不可能懷疑林夢嬌,所以不可能那麼巧救了她,而且又怎麼分身去救她兒子?」青衣男子搖了搖頭說道。
「那會是誰?」中年男子面色複雜地說道:「難道是白破甲?」
「應該不是,白破甲一整天都在堂內,沒機會出手,也沒有派人去做的行跡。」青衣男子說道。
「好吧,此事暫且放下!」中年男子嘆了口氣說道:「那小子底細查清楚了沒有?」
「查清楚了,全無底細,憑空出現一般,不過似乎和副城主謝眾恆的女兒走得挺近。」
「謝眾恆?」中年男子狠狠地皺了皺眉頭,手指敲了敲椅子,沉聲說道:「事情複雜了啊!」
鹽城城西,謝氏別墅,晚上。
謝雨萱打開購物袋,一件一件地拿出今天和歐陽琪一起買的衣服,不斷地在自己身上比劃著。
「咚咚咚!」門外響起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謝雨萱隨口說道,將衣服一件件放進衣櫃。
隨著一聲開門的輕響,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爸!」看到是自己的父親,謝雨萱甜膩膩地叫了一聲,拉著謝眾恆坐在自己的床上。
「你琪姐回去了?」謝眾恆看著自己的女兒溫和地說道。
「嗯,剛剛回去,爸什麼時候回來的?」謝雨萱一臉幸福地靠在謝眾恆的肩膀上,很是貪戀這種溫馨的感覺。
「剛剛回來!」謝眾恆應聲答道,而後有些歉疚地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說道:「你媽媽去的早,爸爸又公務纏身,很少能陪在你身邊,委屈你了!」
「沒關係的,爸爸!」謝雨萱搖了搖頭,而後似是想起什麼說道:「媽也去世快二十年了,其實爸爸可以……畢竟沈阿姨等了你那麼多年!」
「咳!」謝眾恆嘆息一聲,腦海中也不自覺地想起那個等了自己二十年的痴情女子,搖了搖頭,轉頭看向謝雨萱問道:「你跟飛宇那孩子怎麼樣了?」
「飛宇……」謝雨萱聞言眉頭一皺,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一直把他當成朋友而已!」
「朋友?」謝眾恆笑了笑說道:「那小子可是一直把你當成未來的妻子啊!」
「我知道,可是我不喜歡他!」謝雨萱拉著謝眾恆的肩膀撒嬌道。
「不喜歡他?」謝眾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道:「那你喜歡誰?」
「我誰都不喜歡!」謝雨萱毫不猶豫地搖搖頭說道。
「好吧,這件事先放下!」謝眾恆很善解人意地揭開這個話題,對著謝雨萱問道:「巫辰呢,那小子現在還沒回來?」
「沒有!」謝雨萱搖了搖頭說道,心情明顯暗淡下來。
「他到底在做什麼?」謝眾恆皺了皺眉說道:「你們沒有聯繫麼?」
「有,今天他有給我打電話!」謝雨萱起身一邊倒水一邊說道。
「說什麼了?」
「他說過兩天就回來,然後讓我向你致歉!」謝雨萱將水杯遞給謝眾恆,說道。
「這孩子……」謝眾恆接過水杯,無奈搖了搖頭。
「爸,巫辰他是不是去找他的殺父仇人啊,會不會有危險?會不會像上次那樣一群人來殺他?」謝雨萱忽然抓住謝眾恆的手臂,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你很在意他?」謝眾恆眉頭一挑,眼睛直視謝雨萱的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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