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眾人的視線全部集中到樓梯那裡。
四個人簇擁著一個男人走了下來,中間的男人五官立體,半長的頭髮扎在腦後,額前有幾縷落下,遮住了一隻眼睛,若隱若現。
他透過那髮絲看過來的時候,就像是潛伏著的獵豹在觀察獵物一樣。
剎那間,酒吧里安靜下來,都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他們看看這兩個誤闖進來的小白兔,再看看那個大黃,最後視線落在下樓的男人身上。
顧九睦抬眼看過去,看到男人的時候先是一愣,眼中的震驚無法掩飾。
洛瑧?!
他怎麼會在這裡?!
樓下,原本在看場子的人立即上前去,恭敬地喊了一聲:「洛哥。」
洛瑧應著,面無表情的臉上就像是冰凍住一般,只有一雙眼睛透著犀利。
他走到那大黃和顧九睦跟前,就有人立即上前來給他解釋:「剛進來兩隻小白兔不懂規矩,大黃去調戲她結果……」
聽到這話,洛瑧看一眼大黃額頭的傷,又看一眼手裡拿著半截酒瓶對峙在那裡的顧九睦,眉頭微皺:「多大點事,走吧。」
「就這樣放他們走?」那個大黃忽然不服氣地說道:「洛哥!雖說你現在管夜來香,但我大黃就是心裡不服!她們打了我,都見紅了,不留下點東西表達歉意嗎?」
此言一出,其他圍觀的不少人也跟著點頭:「就是嘛!大黃可是被打了,咱們香燭堂的人被欺負了,洛哥你竟然就這麼放兇手離開?」
「就是就是,以前周哥在的時候,那誰也不能動咱們一根毫毛,洛哥你這麼做,讓弟兄們很寒心啊!」
「寒心!太寒心了!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嘛!」
「果然,不是跟兄弟們一起刀尖上走過來的,就是不知道心疼咱們自家兄弟呀!」
……「
一時間,所有的話題都集中到了洛瑧身上,甚至帶著討伐的意思。
洛瑧站在那裡,聽著眾人的質疑,輕輕整理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手套,依然面無表情:「香燭堂的規矩,不對普通女人和孩子下手。」
此言一出,眾人先是一愣,竟然無言以對。
但很快,就有人反駁道:「洛哥你說的不錯,香燭堂是有這樣的規矩。可那針對都是普通女人和孩子,這位一看這動作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吧?」
是啊,看看這個女人的架勢,哪裡是普通人?
洛瑧看一眼顧九睦,又看看她身後神色緊張的唐糖,截然不同的兩個女人,可他就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香燭堂的規矩,就是因為黑暗中的他們,不能牽扯上太多陽光下的人,免得被曝光到大太陽下,得不償失。
那大黃見洛瑧沒有說話,繼續說道:「洛哥,我也不想為難你,這樣吧,讓她們留下點東西算是賠罪。這事兒就算結了。」
聽到這話,唐糖立即打開自己的包包,說道:「我這裡還有兩千塊,可以給你們……」
「哈哈哈……!」忽然的笑聲打斷了她的話,那大黃看著她說道:「小乖乖,我要的東西可不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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