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產爭奪官司,以夏綿綿的贏而謝幕。
所有人從法院出去。
夏以蔚走在前面。
前面很多記者。
記者已經把他圍困到水泄不通。
「夏先生,有沒有想過這場官司會輸?」記者提問。
「夏先生,聽聞法庭上曝光了你的不雅照片和視頻,是不是真的?」
「夏先生,有知情人傳出,說你和你父親的情婦曖昧不清甚至,纏綿不休?」
「夏先生……」
「讓開!」夏以蔚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早就沒有了剛剛進法院時候的意氣風發。
記者都看著他,看著他憤怒的模樣,依然不讓開。
「你們這幫人就這麼無聊嗎?就這麼無聊非要來管別人家的事情,都給我讓開!」夏以蔚狠狠的說道。
「夏先生此刻是不是惱羞成怒,不僅丟了官司還爆出如此不雅的東西?」
「你才惱羞成怒!」夏以蔚看著記者,「我告訴你,你再在這裡妖言惑眾,誹謗我,我就把你告上法庭,你們都給我閉嘴!」
「夏先生……」所有人依然不放。
夏以蔚氣到極限。
他現在根本就忍不過去。
想到之前自己的意氣風發,現在說沒了就沒了。
到了嘴邊的家產沒有,甚至還被當庭曝光他和杜文娜的苟且之事。
這種事情早晚會被媒體無限的擴大,擴大!
他夏以蔚就這麼,身敗名裂!
他咬牙切齒!
「夏綿綿出來!」一個記者突然大叫。
所有人連忙從他身邊跑開!
他諷刺無比。
剛剛不管他怎麼發脾氣怎麼怒吼,記者都不讓行,就一個夏綿綿,面前突然一掃而空!
他咬牙切齒,狠狠的離開了。
而身後的夏綿綿就這麼淡淡的看著夏以蔚的背影。
她回眸,看著面前的記者。
依然。
龍一準備的保鏢將記者堵在了一米遠的地方。
記者急切道,「夏小姐,對於贏了這場遺產官司,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沒什麼好說的,我只是那我屬於我的那一份。」夏綿綿淡薄。
「聽聞你官司的贏點是因為你父親但是下達遺囑的時候神志不清,請問是真的神志不清還是抓住了法律的漏洞?」
「你這麼質疑,可以去問審判長,或者你可以直接上訪,說審判長以及審判員在謀私。」夏綿綿冷聲。
記者被夏綿綿說得尷尬。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麼愚蠢,法律氏公正的,沒有你想得那麼多漏洞!」夏綿綿狠狠的說道。
記者咬牙。
另外的記者又問道,「剛剛聽說法庭上曝光了你弟弟的不雅視頻和不雅照片,對於你弟弟和你爸爸情婦的苟且,你有什麼看法嗎?」
「家醜不可外揚,還請大家不要多問。」夏綿綿直白。
「家醜?夏小姐的意思是不是在說,你和你弟弟還是一家人,不會因為這次的官司而影響了感情。」記者在故意討好。
「感情自然會受到影響,人心都是肉做的,有想法很正常,我也承認我對我弟弟也會有有色眼鏡,他也是如此。但血濃於水,無論如何我們還是一家人,所以就算彼此有什麼不愉快,也終究是一家人的存在!」
「夏小姐如此想,不知道你弟弟是否如此?」
「他也是如此。」夏綿綿篤定。
記者還想多問。
夏綿綿直接說道,「謝謝各位對我以及我的家庭的一個關心,現在官司已過,請大家就不要一直纏著我們不放,我父親現在正躺在病床上,我們家還有很多私事兒公事兒還處理,請給我們一點自己的空間,謝謝。」
說著,夏綿綿給了保鏢一個眼神。
保鏢連忙點頭,給夏綿綿強勢的騰出了一條通道。
夏綿綿和居小菜一起離開。
龍一和凌子墨早就從另外的通道走了。
她們在護送下,走到了一輛奢侈的黑色轎車前。
保鏢恭敬的給她開門。
龍一在裡面等她。
「綿綿,我就不跟著你一起了。」居小菜說。
夏綿綿轉頭,轉頭看了一眼旁邊停著的轎車。
她說,「嗯,今天的辛苦了,回去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約夏以蔚談遺產繼承的事情,你和我一起去。」
「好。」居小菜點頭。
夏綿綿坐著轎車離開。
居小菜也轉身走向了另外一輛。
她打開車門,坐在後座。
凌子墨在駕駛室開車。
其實有些受寵若驚,儘管他等在那裡,期待居小菜會過來也沒敢真正想過居小菜會直接上他的車,他總以為居小菜會跟著夏綿綿一起走,但轉念一想,居小菜不是一個想要麻煩別人的人,而夏綿綿和居小菜的目的地背道而馳。
他很穩重的開車,在街道上行駛。
車內很安靜。
居小菜總是不說話。
他真的不知道在法庭上那個有條不紊伶牙俐齒的女人為什麼在離開了法庭就能夠變得這般的沉默。
居小菜在法庭上甚至還是霸氣的。
她站在法庭上和對方律師的激烈辯護,簡直讓他顛覆了他對居小菜的看法。
他甚至好長一段時間以為居小菜站在法庭上都是去高校的,她可能連話都說不清楚,會膽怯會緊張。
才知道。
他對居小菜的了解,好少。
「停車。」安靜的空間,居小菜突然開口。
凌子墨一怔,連忙把車子靠在路邊,「怎麼了?」
居小菜說,「我下去一下。」
「怎麼了?」凌子墨很緊張。
他又做了什麼,惹到了居小菜嗎?!
從上車到行駛途中,他什麼都沒做啊,他連話都沒說,他就是一直在開車一直在認真的開車。
凌子墨沒有得到居小菜的回答。
他就這麼看著居小菜打開了車門。
凌子墨連忙也跟著下了車。
他大步跟上居小菜的腳步,一把拉住她。
居小菜眉頭一緊。
看著他的大手抓著她的小手臂。
凌子墨連忙放開。
居小菜揉了揉自己的手臂。
凌子墨說,聲音還控制得很溫柔,「怎麼了?我剛剛是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情嗎?」
居小菜怔怔的看著凌子墨。
凌子墨被居小菜看得有些無措。
他說,緩緩說,「我就是隨口問問。你要是有事兒我就先走了,我還要上班來著。對了,醫生說你儘量不要久站,剛剛在法庭上看你站了好久,你忙完了記得早點回去。」
說著,凌子墨就想要轉身離開。
居小菜看著凌子墨的背影。
她咬了咬唇,「凌子墨,我只是突然很想吃這家的肉包子。」
凌子墨身體僵硬。
完全石化!
他以為,他以為……居小菜有厭煩他了。『
就是時不時的厭煩他。
他很尷尬。
剛剛的表現分明讓人想要鑽地縫。
居小菜說,「懷孕之後,會突然很想吃一樣東西,這家包子店以前我經過律師事務所的時候經常買,剛剛看到就想吃。」
凌子墨點頭。
點頭,這一刻卻就是沒好意思轉身。
「你要是忙可以先走,我買了包子知道自己回去。」居小菜說。
凌子墨那一刻真想一頭撞死。
他忙個屁!
他回頭,「突然我也很餓了,我也想吃包子。」
居小菜看著凌子墨變臉更變天似的,她說,「那走吧。」
兩個人走向了街邊的一家包子鋪,買了小籠包,各自還盛了一碗粥。
居小菜這時間胃口並不好,經常吃一點點就吐吃一點點就吐,但又會一會就餓一會就餓,甚至會突然很想吃某一樣東西。
她靜靜的吃著包子和稀飯。
凌子墨陪著他吃。
凌子墨最不喜歡吃丸子類的東西,所以吃得很少。
其實居小菜知道。
凌子墨很多喜歡的不喜歡的飲食,她以為這麼多年,她都忘了。
然而有些東西,真的是根深蒂固。
她吃了兩個包子,喝了半碗粥,又吃不下了。
她放下碗筷,「我不吃了,走吧。」
「就吃這麼兩個嗎?」凌子墨看著面前剩下的兩籠包子。
「嗯。」她也沒叫他買這麼多。
凌子墨去付了錢。
兩個人回到車上。
居小菜依然坐在後座,凌子墨在前面開車。
很穩。
凌子墨透過後視鏡看著居小菜,看著居小菜很安靜的模樣。
居小菜似乎發現了凌子墨的視線,她轉眸。
凌子墨那一刻反而做賊心虛。
居小菜說,「你有什麼想問我的?」
凌子墨搖頭。
沒有。
就是很想多看她幾眼。
但此刻為了避免尷尬,他就很自若的開口了,「你今天在法庭上很威武!我差點都在現場拍手叫好了,但怕被拖出去。」
居小菜不太是一個能夠自若接受別人誇獎的人,特別是凌子墨的誇獎毫不隱晦,還很誇張。
她說,「這是我的工作,所以在工作上會和平時有些不同。」
「我看到夏以蔚吃癟的樣子真的簡直不要太高興,想到上次他居然還敢輕薄你,媽的!」凌子墨突然爆粗口。
居小菜抿唇。
她想得會更遠,想到那次因為夏以蔚,凌子墨和他打架之後在警局,她見到了展然。
她眼眶有些薰紅。
會時不時的想起這個人,似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凌子墨大大咧咧慣了,自然沒有發現居小菜的情緒。
他又說,突然很嚴肅的說,「夏以蔚的那些照片,都是你打碼的?」
他告訴自己不生氣不生氣,不吃醋不吃醋,不嫉妒不嫉妒。
他家小白菜看了別人又不是別人看了她。
這是賺到了賺到了。
居小菜看著前面的凌子墨。
她是真的覺得凌子墨的關注點和其他人完全不同。
她說,「嗯。」
媽的!
他吃醋!
他吃醋,吃大醋!
他一點都不淡定,夏以蔚那玩意兒怎麼能這麼來荼毒居小菜的眼睛,怎麼能這樣!
他現在腦海裡面全部都是居小菜很淡定的在處理圖片的某些地方,甚至還有可能放大的處理……
他不爽。
「大嗎?」凌子墨突然開口。
分明告訴自己不要問了不要問了,就這麼當什麼都沒發生的煙消雲散,但他就是固執。
「啊?」居小菜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她看著凌子墨,看著他的後背,緩緩。
她臉紅。
也不覺得奇怪。
反正凌子墨的關注點,就是會和常人不一樣。
「還好。」居小菜說。
其實也沒有仔細看。
做律師這一行,會看到很多類似於這樣的照片,有些為了抓小三爭奪家產的,比比皆是,她見怪不怪了。
凌子墨此刻又不淡定了!
還好。
還好的意思就是,有好好看了,是真的有看過了。
他現在很想去切了夏以蔚那兔崽子!
他深呼吸,深呼吸,讓自己保持冷靜。
「應該沒有你的尺寸。」居小菜突然開口。
話一出。
她臉一下就紅了。
其實就是一個很本能的解釋和形容,但說出來之後,分明帶著色情。
凌子墨也是反應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居小菜是在說他的更大!
他竊喜。
哥哥的當然不一樣了。
哥哥的從小就和別人與眾不同!
他嘚瑟。
那一刻瞬間就釋然。
心想讓居小菜好好對比一下別人,才知道哥哥的有多好!
多好。
多好……
居小菜真的不能理解凌子墨的世界,上一秒明顯能夠看得出來他故意隱藏但實際上很明顯的不開心,這一秒又突然喜笑顏開。
她轉頭,看著窗外流利的景色。
她不知道一個人要怎麼樣,才能夠做到凌子墨的沒心沒肺。
……
翌日。
夏綿綿去接了居小菜,兩個人一起去夏家別墅。
夏綿綿自然是約了夏以蔚談遺產分割的事情。
兩個人坐在車上。
居小菜把夏政廷的遺產進行了梳理,一條一條,並做了一個財產分割的合理計劃,夏綿綿之前就看過了,不過律師確實比較謹慎和嚴密,所以不得不被居小菜的強求,又看了一遍,表示沒有了異議。
居小菜才放心的跟著夏綿綿去了夏家別墅。
別墅中。
夏以蔚在,就穿著一件睡衣,顯得很是慵懶,看著夏綿綿回來,整個人臉色很不好,也沒有招呼她,自個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她。
夏綿綿也不在乎,她走過去,直接坐在夏以蔚的對面,「根據遺產繼承法,在沒有有效遺囑下,子女公平的繼承父母的所有遺產。這是爸的所有資產,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了,畢竟你都擁有過,一會兒。」
夏以蔚臉色難看。
「這裡是我對爸遺產的一個分割,你看一下,如果沒有意見,請簽字,簽字後生效。」夏綿綿直截了當。
夏以蔚看都沒看,「我什麼要簽?」
「沒關係,如果你還想打官司,我奉陪到底。我就是不知道,小蔚連輸兩場官司,會不會對你的人生產生懷疑!」
「夏綿綿你少在我面前嘚瑟!」夏以蔚生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你分明很清楚,爸會將遺產絕對全部給我,你卻如此來搶,你真的不覺得自己可恥嗎?!」
「是啊,爸也給我說過多次,讓我輔助你,讓你能夠獨當一面!」夏綿綿笑,「本來家業都是你的,奈何你沉不住氣,非要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現在知道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你要是讓爸能夠多逍遙些年,別做那些暗地陰謀,這個家就是你的……」
「夏綿綿!」夏以蔚指著她的鼻子,「你別在這裡血口噴人,我做什麼了,爸的車禍只是意外!」
「我其實也沒說什麼,你怎麼就聯想到了爸的車禍?還是心虛嗎?」
「你!」夏以蔚真的很想掐死夏綿綿。
「當然,心虛也是很正常。」夏綿綿說,說著她站了起來。
她聽著孕肚,站起來依然也可以如此盛氣凌人,氣勢很強。
她看著面前的夏以蔚,「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很清楚。利用原聲軟體引起夏政廷的精神恐慌,然後讓夏政廷自己覺得自己可能命數已盡,以為衛晴天要帶他一起走,讓他不停的產生化覺。想來夏政廷也是心虛的,否則不會被嚇得這麼慘,然後就中了你們的圈套,讓他提前立下遺囑。」
夏以蔚看著夏綿綿,不相信的看著她。
夏綿綿怎麼可能知道?!
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不,她都是亂猜的,然後故意讓他恐慌。
他保持冷靜,諷刺的道,「你繼續編。」
「當然還有。」夏綿綿自若說道,「你很聰明,知道夏政廷無論如何,也不會把遺產給了其他人,他如此重男輕女的思想,自然都會留給你。你就等著他遺囑一立,就可以動手了。」
「夏綿綿!你亂說什麼!我動什麼手?!」
「夏以蔚。」夏綿綿口吻平靜,她眼眸看了一眼樓上的杜文娜。
杜文娜和夏綿綿的眼神對視。
就是會莫名的害怕這個女人。
夏綿綿回眸,「這些計謀都是我教杜文娜的,你覺得還能真的瞞得了我?」
夏以蔚心口一緊。
什麼意思?!
「夏以蔚,我承認我沒有你的犯罪證據,所有一切都是我的推理得出,但顯然是事實。而我之所以沒有去找你的犯罪證據僅僅只是為了,積善。當然我也不知道,對壞人的心懷仁慈是善果更多還是惡果。終究,我打算發過你一馬!人生無常,珍惜自己的現在擁有的一切,我不想夏家真的,斷子絕孫!」
「你威脅我,你威脅我!」夏以蔚淡定不下來。
憑什麼夏綿綿什麼證據都沒有,就是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解釋清楚,為什麼就能知道所有的一切!
他想不通!
他想不通自己為什麼總是被夏綿綿玩弄。
「夏家一半的家產,夠你和杜文娜揮霍一輩子了。」夏綿綿冷漠,「財產分割書我放在你這裡,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簽了給我。否則一天之後,你會再次收到法院的訴訟書,我從開玩笑。」
說著,夏綿綿轉身就走。
「夏綿綿你給我站住!」夏以蔚怒吼。
夏綿綿停了停腳步。
她回頭。
回頭看著夏以蔚拿著財產分割書,快速的看著,看著,然後咬牙拿起筆,憤怒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夏綿綿沒有占便宜,所有財產都是一分兩半!
他把簽好的文件扔給夏綿綿。
夏綿綿身邊的保鏢眼疾手快的穩穩接住。
「夠了嗎夏綿綿!你會遭報應的!」夏以蔚怒吼。
夏綿綿笑,「我會遭的報應,和你沒任何關係!」
夏以蔚眼眶猙獰。
真的是壓抑到極致。
他就這麼眼睜睜的把自己得到的東西,分了一半出去,分了一半出去!
「夏氏集團目前的持股情況,我是最大股東,也就是董事長。你無須驚訝,之前夏政廷單獨給了我百分之五的股份,你也知道,加起來,我自然比你多。我現在作為夏氏集團的董事長,不接受沒有能力的人在夏氏繼續上班,所以從現在開始,你以及杜文娜被解僱了。你持有的夏氏股票,每年會有分紅到你的賬戶。」
「夏綿綿!」
「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夏綿綿笑,「滋味可好!」
夏以蔚忍耐到極限。
「我會對外通知,說你在遺產上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所以在國外散心去了,我會很理解你的各種不幼稚行為,也希望得到媒體的認可……」夏綿綿說,「陳詞都已經想好了。再見,夏以蔚。」
再也不見。
夏綿綿就這麼霸氣的離開了。
離開了。
夏以蔚氣得身體發抖。
他猛地拿起茶几上的各種能夠砸的東西,將家裡砸得粉碎,砸得到處都是!
夏綿綿!
夏綿綿!
我發誓我要殺了你,要殺你了!
……
夏綿綿和居小菜坐在了小車內。
夏綿綿說,「簽字就生效了嗎?」
「嗯,裡面明文規定,簽訂當日起生效,剩下的財產轉移,還需要點時間。」居小菜說。
「不急,慢慢來。」夏綿綿說道。
居小菜點頭。
「現在送你回去?」夏綿綿說。
「我去一下事務所,正好有幾個案子,我事務所的同事有點拿不定主意,我過去看看。」
「正好,我也去一下夏氏。」
「現在就要去上班嗎?」居小菜詫異。
「不是,是去拿回主權!」夏綿綿嘴角一勾。
居小菜真覺得,沒有幾個人能夠達到夏綿綿境界。
她真的很獨特很有魅力的存在!
車子先送了居小菜,夏綿綿走進了久違的夏氏大廈。
她抬頭看著燙金的大字,自若的走了進去。
她相信她和夏以蔚的官司眾所周知,所以即使大家很詫異突然看到她的出現,突然看到她聽著孕婦出現,但依然不會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
她直接上樓,直達董事長樓層。
她走進去。
夏以蔚之前的秘書連忙迎上來,但不知道如何稱呼,有些尷尬的立在她面前。
夏綿綿吩咐,「2個小時後,我要求召開股東大會,下午3點,全員大會包括各個分公司的視頻會議。全員大會之後,安排一個記者見面會,發出通知不需要得到多少回應,能來多少媒體就是多少,不強求。」
「是,我馬上通知。」秘書連忙說道。
夏綿綿直接走進了董事長辦公室。
她看了看辦公椅。
索性,坐在了偌大辦公室的沙發上。
她拿起電話,撥打。
那邊很快接通,調侃,「我以為你忘了!」
「明天之內,到夏氏報道,夏氏集團副總經理的位置,過期不候!」
「……」那邊完全是怔住。
怔怔的根本反應不過來。
「怎麼,不敢上?」
「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好事兒,這輩子遇到了你。」何源感嘆。
夏綿綿嘴角一笑,「你得去問問上帝。」
「那是百年之後的事情。但有生之年,我一定會做牛做馬報答你知遇之恩!」
「趕緊來上班吧!」廢話那麼多。
「是。」
夏綿綿掛斷了電話。
她看著這個辦公室,看著這個熟悉又大氣又陌生的辦公室。
回想起自己3年前睜開眼的那一刻。
誰都沒想到,她的世界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如此!
2個小時後。
夏綿綿出現在了股東大會上。
她沉著穩重的宣布了自己的身份,然後對各個股東做了深度的交談,並懇請他們一如既往的支持她的工作,保證可以給他們帶來,前所未有的收益。股東雖然不太看好一介女流,但因為夏綿綿之前的一些作為也讓很多股東信服,至少比夏以蔚管理更好。股東都是以利益為前提,所以並不存在太多麻煩,夏綿綿順利的得到股東的一致認可。
下午3點。
夏綿綿站在了全員大會會議廳,再次宣布了自己的身份。
現場譁然,但因為都是公司的職員所以沒有人敢有任何意義,甚至還傳來了恭喜的聲音,拍著馬屁一片和諧。
全員大會之後。
夏綿綿面對著驛城大大小小的媒體。
說不需要求媒體數量,卻是把夏氏記者招待會現場的大廳擠得爆滿。
夏綿綿當著所有媒體的面,當然也宣布了自己的身份,同時簡單解釋了一下夏家現在的一個情況,以及夏氏以後的發展以及對未來的規劃,現場有些嚴肅,但不難被夏綿綿的沉著大氣所震撼,對比起來,夏以蔚的故意博得同情,倒是夏綿綿的堅韌和不放棄更值得外界推崇和肯定。
一時之間。
夏綿綿爆火。
比一線一流明星,有過之而無不及!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整個驛城都沒有短缺過她的新聞。
甚至熱度一直很高。
夏綿綿也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對夏氏進行了整改,讓夏氏在她的帶領下重新回到了軌跡上,夏氏的股份也因為她的能力赤手可熱,夏綿綿在驛城甚至是家喻戶曉,還成為了很多女性的榜樣,可謂風光無限,風生水起。
夏綿綿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下班。
此時,已經6個月了。
肚子的長得很快,醫生也說發育很好,胎兒很健康。
她挺著肚子回到龍一的小車上。
她每天上班。
龍一每天上下班接她,絕不假以他人之手。
他說不放心!
夏綿綿本來的拒絕,最終還是選擇了默認。
對於這個孩子,她也不放心。
之前剛懷孕的時候,雖然會不舍,但沒有那麼在乎彼此的安全,甚至願意去冒險做任何事情,到現在這麼大,看著肚子越來越大,就突然變得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怕出任何錯誤。
龍一接著她回去。
回到龍門。
兩個人下車。
夏綿綿習慣性的回房換衣服,再洗手吃飯。
剛走進房間。
龍一說,「綿綿。」
夏綿綿看著他。
「有人在等你。」
夏綿綿抿唇。
龍一說,「我讓他在房間等你。」
「誰?」
「你的一個老朋友。」龍一直言。
老朋友?!
她還會有什麼老朋友。
差不多都死了!
她轉身,很冷靜的推開了自己的臥室。
臥室內。
她看到韓溱站在那裡,就站在她房間裡,儼然就是在等她。
她抿唇。
總以為,在金三角之後,大家就都應該是,天壤之別!
再無,相見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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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被標題騙到,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
就是這麼壞!
雖然壞,但是小宅還是壞壞的愛著你們的!
今日問題:韓溱來幹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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