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夜晚,路燈閃爍著昏暗的光芒。
夏綿綿整個人撞進了封逸塵的懷抱里,粗魯的力度讓身體一痛,恍惚還能夠感覺到身邊人的怒火,很明顯。
封逸塵死死的將夏綿綿拽在自己的手心,霸道而蠻橫。
夏綿綿身上沒有力氣,只能這麼順從的靠在封逸塵的身上,然後感受他的男性氣息,不停的腐蝕著自己的靈魂。
封逸塵對她的影響力,就是這般驚人。
她真的很諷刺。
上一輩子經歷的一切,還不夠慘烈嗎?!
她身體在他的身體上,她滾燙的小手撫摸著他的身體,那般強烈。
「有勞龍少送我妻子回來。」耳邊,聽到封逸塵淡漠的嗓音,卻陰冷得嚇人。
夏綿綿就感覺自己被突然帶走。
剛走了幾步。
身體突然一動。
身後有人將她一把拉住。
而封逸塵的手一直緊拽著她,她被兩個人狠狠的拉扯在中間,兩隻手臂同時傳來不同程度的疼痛。
她咬唇。
眼前幾乎看不太清楚了,只是不停讓自己控制的還存留的一絲理智知道,龍一和封逸塵槓上了。
如果不是現在的身體狀況,她真的還會拍手叫好。
她身上的虛汗不聽話落,身體在無限煎熬之中。
而那個對峙的人卻似乎沒在意她的模樣,依然目視著彼此。
龍一說,「放開她。」
封逸塵臉色一黑。
「放開她!」龍一一字一句,「她能自己選擇!」
封逸塵冷冰,「龍少,你越界了。」
「對她,一直想越界。」龍一毫不隱晦。
封逸塵的臉色黑透。
「所以你不敢放開她讓她自己選擇了?」龍一挑釁。
封逸塵冷冰的臉,冷冷的說道,「你也得有那本事讓我放開!」
龍一眼神陰鷙。
封逸塵說,「龍少,自重!」
話音落,夏綿綿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一痛。
封逸塵明顯力氣大了一點。
龍一那一刻卻並沒有放開,似乎是料到封逸塵會強勢,所以力氣也大了些。
夏綿綿心裡各種咆哮。
兩個殺千刀的,讓她死了算了。
她現在都要死了還這麼來折磨他!
有本事兩個一起上啊!
夏綿綿心裡一陣抖擻,她果真的太邪惡了,但就是該死的興奮。
想像那畫面。
無法想像!
她咬唇,讓自己儘量說話,她想她要是不說話,她會死在這裡。
被逼死。
她說,「封逸塵,你放手。」
很清楚的語句。
即使聲音很但在如此安靜的夜空下聽得很明白。
龍一的嘴角笑了笑。
那個笑容,很是得意。
而封逸塵呢?!
夏綿綿看不清楚他的臉色,但她能夠感覺到他殺人的目光。
她說,再次肯定,「你放開。」
封逸塵拉著她的手反而緊了一些。
龍一對著封逸塵,「所以封少,越界的可不是我一個人!」
「哐!」封逸塵突然上前,一拳打在了龍一的臉上。
那個力度很大。
龍一往後退了一步,放開了夏綿綿。
與此同時,封逸塵拽著她的手臂也突然鬆開了,夏綿綿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突然一個重心不穩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痛得想要殺人,而此刻也沒有人來扶她,她只覺得面前兩個人人影,就這麼拳打相向,廝殺殘暴。
她坐在地上,看著他們。
龍一身邊有保鏢,但這一刻龍一卻讓保鏢退後了兩步,站在不遠處沒有插手。
夏綿綿不知道兩個男人到底有交手過沒有,但這種畫面真的是千載難逢。
她要讓自己看清楚,努力的看清楚,這兩個人的實力到底在什麼地方,自己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眼前一片混亂。
耳邊一陣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
兩個人旗鼓相當,誰都沒有占到誰的便宜。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
耳邊似乎聽到了警報的聲音。
警察巡邏隊趕了過來,大概是有人報警了。
警察下來了4、5個人,有人大聲呵斥,「停手!」
龍一和封逸塵依然沒有放開彼此。
封逸塵一腳踢過去,力度驚人。
龍一用手接住,生生的承受著封逸塵的攻擊,忍了不到一秒,手一用力,將封逸塵一個後翻,封逸塵身體靈活的一轉,沒有直接摔在地上,而是反轉又是一腳。
龍一退後,避讓。
兩個人拉出了一點距離!
「停手!」警察再次吼道。
龍一和封逸塵彼此看著彼此,眼神狠烈無比,微微喘著粗氣。
警察看著他們停了下來,涌了過去!
「為什麼打架」
封逸塵直接推開了面前的警察,根本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起身直接走向了夏綿綿。
「喂!」警察被剛剛封逸塵驚人的力度怔住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封逸塵,看著他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的離開。
在驚住後的兩秒,警察上前準備衝過去。
「我是龍門龍一!」龍一突然對著警察吼著。
警察一怔。
當然對這個名字有些忌諱。
「我可以跟你們去警局!」龍一說。
說的時候,眼眸看了一眼面前遠走的封逸塵,看著他抱著夏綿綿大步離去。
他嘴角突然笑了一下。
今晚的舉動不過是為了氣一下封逸塵,要說真的和夏綿綿
他臉色猛地陰沉。
本來故意的惡作劇,此刻並不覺得自己心裡是好受的!
他收回視線,往自己的轎車走去,「我坐我自己的車去!」
警察面面相覷,但就是沒有誰敢說一個不字。
所有人看著龍一上了車,才回到警車上,拉著警報往警察局開去。
小區大門口,突然就安靜了。
夏綿綿被封逸塵橫抱著,腳步還是那般穩健。
夏綿綿想,不管兩個人的身手有無懸殊,但受傷肯定是有的。
封逸塵卻能這般不動聲色,甚至全身寒冰,透骨的寒。
她突然覺得也挺好的,和她現在的火熱,正好冰火兩重天。
她的手在電梯裡面就開始不老實了。
不老實的在他身上,摸著他僵硬的胸膛。
封逸塵就跟一個柱頭一般,毫無所動,不管她在他身上多扭曲多麼誘惑,他依然只是冷著眼看著電梯的數字,一點一點往上升。
到達樓層。
封逸塵抱著她走出電梯,走向自己的家門。
夏綿綿身體火熱到不行,她有那麼一瞬間真的很想死在封逸塵的身上
她多希望封逸塵能有點反應,能有點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不只是身體的本能,而是行為的衝動。
可惜沒有。
封逸塵將她直接扔進了她的浴缸裡面,身上突然感受到冰涼。
封逸塵開了冷水在澆。
澆得她滾燙的一身,瞬間濕透。
其實她很想告訴封逸塵,她身體早就濕完了,如果他願意摸的話。
她躺在浴缸裡面,看著面前的封逸塵,看不太清楚但就是能夠感覺到他的冷漠,冷漠的看著她浴火焚燒。
本來也沒打算和他做。
本來今晚也沒想過要做的。
否則她為什麼會放棄龍一這麼大一塊肥肉不吃,她非要回來。
回來就是因為知道,封逸塵不會和她做。
她現在還需要保持所謂的處女之身,否則自己在夏政廷面前斬釘截鐵的話就成了謊言,她要取得夏政廷的絕對信任,她必須要留在夏氏集團,然後得到她為這具身體理所應當得到的一切。
她這輩子沒有親人。
但並不代表她不渴望。
她把小南當親人,因為小南願意和她一輩子在一起。
現在仔細一想。
給她這具身體的人才真的算得上是她的親人,比血濃於水更加親密!
所以,她不會忍受這具身體以前受到的任何傷害,她要給她全部都要回來,甚至加倍!
「你出去吧!」夏綿綿說。
聲音很輕。
有時候覺得,一個人的能力終究是有限的。
她不能強迫什麼就只能不停的忍耐。
也算是體驗了人生中的另外一種滋味。
老天爺對她真的不錯,讓她體會了死,又讓她體會了生不如死。
她眼眸一直看著模糊的天花板,冰冷的水淹沒著她的身體,其實半點作用都沒有。
所有的感覺器官全部都在身體深處,那種使用冷水沖不涼的。
她轉眸,轉眸看著起身離開的封逸塵。
大概沒有任何表情也不會有任何情緒,就是會走得這般乾脆。
夏綿綿忍受著煎熬。
她其實就不明白封逸塵了,既然又不愛自己,既然又不願意上自己,既然又對著自己這般冷漠,為什麼就不讓她和龍一廝混呢,為什麼不讓她和龍一上床,這就是霸權主義嗎?封逸塵要不死,她是不是得守活寡一輩子。
她諷刺的笑著。
笑著,突然感覺到一行淚。
好多年都沒有哭過了。
當然不是因為心痛或者心酸,對於封逸塵的一切傷害,她都免疫了,她只是覺得心裡太難受了,太難受了。
難受到她真的覺得可能下一秒,她真的會七竅流血而亡。
她強忍的,終究在那一刻爆發了。
她從浴室裡面站起來,全身濕透,她狠狠地將浴室的房門關了過來,上鎖。
而後,她開始發泄。
對著牆壁對著玻璃,瘋狂的發泄。
原來中藥之後,過了一段時間,身體不軟了,反而力大無比,而身軟時的那真的不叫什麼,現在才是,現在才是身體的巔峰!
全身就像充血了一般,需要發泄。
需要瘋狂的發泄。
她確實很瘋狂,瘋狂的把浴室砸壞了,到處都是玻璃碎渣到處都是一片狼藉,甚至水管都被她炸爆了,噴水從四面八方落在了她的身上,她躺在玻璃碎渣上面,甚至是用力在碎渣裡面不停的傷害自己,不同的在讓玻璃往自己身體裡面,用一陣一陣揪心的疼痛來壓抑自己的。
壓抑
「哐!」房門猛地被人狠狠的撞開。
浴室的玻璃門突然就碎了,響起劇烈的聲響。
夏綿綿沒有看是誰進來了,她就躺在地上,全身是傷,全身都是血。
封逸塵粗魯的一把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狠狠的看著夏綿綿如此模樣。
可笑吧。
這種藥到了巔峰時期,什麼都看得清楚了,什麼理智都在了,什麼力量都有了。
她猛地一拳打在了封逸塵的臉上。
絕對沒有半點隱忍,力度驚人。
封逸塵無動於衷。
他冷著臉看著她的模樣,看著她自殘的模樣。
然後
封逸塵緊繃著身體。
夏綿綿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狠狠的咬著,一直一直,不停有血腥味在她口腔裡面瀰漫!
她放開了。
不是怕把封逸塵的肉咬了下來,而是累了。
牙齒酸痛了。
她靠在封逸塵的肩膀上,血從她嘴邊流了出來
封逸塵將她抱到了床上。
夏綿綿就縮在大床上,整個身體捲成一團。
她真的是受夠了。
「能不出現嗎?」夏綿綿說,抱著被子,冷冷的說道。
「再堅持一會兒。」
「堅持多久都行,你他媽的給我滾可以嗎?!」夏綿綿怒吼。
她能堅持。
她就算是死都不去上你。
你他媽別出現在我面前行嗎?!
封逸塵對視著夏綿綿的眸子,看著她整個眼眶血紅一片。
那種極致的隱忍以及極致的怒氣。
甚至下一秒,夏綿綿突然流了鼻血。
封逸塵眼眸一緊,想要上前又陡然退後了一步,整個臉上壓抑得青筋暴露。
夏綿綿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在流鼻血,只覺得鼻子處有些不舒服,她擦了擦,滿嘴滿臉滿手的紅潤。
封逸塵又轉身走了。
夏綿綿諷刺的一笑。
這輩子真的和封逸塵槓上了。
她狠狠地咬著自己的被子,狠狠地咬著,身體一直發燙一直在瘋狂。
漸漸的,漸漸地,大概就習慣了。
習慣了身體的暴動又習慣了這麼去忍耐。
不知道多久。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的情緒崩潰到了什麼邊緣的地步,她好像感覺到身邊有人,又似乎是幻覺,總之就睡著了。
原來,忍忍就能過去。
原來,忍忍就能睡著。
誰說一定要發泄的,誰說不做就要死的,她這不是就過去了嗎?!
一室凌亂不堪的房間。
大床上,夏綿綿臉上都是血痕和淚痕,此刻卻睡得如此恬靜,剛剛發生的一切,就像過往雲煙。
「bss,我要不放兩支這種鎮靜安眠的藥物在你這裡吧,你隔三差五的要,我有時候也怕趕不過來,上次還好,這次我都怕自己趕不回來。如果我再晚點,她可能真不好說。」男人開口,帶著恭敬,但也並非那麼一板一眼。
封逸塵沉默,臉色陰冷到了極限,眼神就看著床上的人。
男人也不再多說,只問,「需要幫她把傷口清理了嗎?」
「不用了。」封逸塵冷漠。
「你的呢?」
「也不用了。」
「那我」
「可以走了。」
「哦。」男人點頭。
習慣了,反正他就是被bss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他轉身欲走。
「把藥劑針留下兩支。」封逸塵突然開口。
男人一笑,從自己的准用醫藥包裡面拿出兩支,遞在了封逸塵的手上,「一次半支,不能過量。過量了副作用很多,對身體傷害很大。」
「嗯。」封逸塵點頭。
男人也覺得以bss的對一件事情的把控程度,他的提醒完全有些多餘。
他起身又準備走的那一刻,突然又停了停腳步,「今晚石更了嗎?」
封逸塵眉頭一緊。
「我隨口問問。」
男人走了。
房間中,突然安靜無比。
封逸塵的眼神就這麼看著夏綿綿,看著她虛弱的模樣,睡得卻很香甜。
他走過去,掀開她的被子。
被子下面,衣衫不整,甚至很多都已經被她撕壞到,春光一片。
夏綿綿身上很多傷疤。
到處都是。
脖子以下,膝蓋以上,體無完膚。
此刻因為她剛剛的暴怒,全身又染上了新傷,有些玻璃碎渣還留在她的身上,他一點一點幫她拔了出來。
她身體微動了一下,嘴裡發出淡淡的呻吟,卻沒有睜開眼睛,又沉沉睡了過去。
睡夢中,她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小時候在孤兒院的時候。
她記得有一個她已經記不得長什麼模樣的小哥哥給了她一顆大白兔糖,那是她這輩子吃到最幸福的味道,不過這個小哥哥不是孤兒院的孩子,是當時一個學校的學生來做慈善的,就來了一個上午就走了,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在期盼那個小哥哥還能來,當然,她只是想吃大白兔,可惜,沒有了。
再也沒有了。
夏綿綿睜開了眼睛。
窗外,已經一片透亮。
已經是早上了。
她默默地看著窗戶,看著窗簾在隨風飄動。
她嘴角此刻似乎還掛著笑容。
她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會做那麼一個夢,她從9歲之後就很少很少再去回憶孤兒院的事情,因為培訓他們的老師說了,說殺手就要沒有七情六慾,所以她不去想了,想來孤兒院也不是一個好地方,一直被打一直被罵,她只是在很長一段時間有點擔心居小菜,怕她還在孤兒院沒有了她之後,過得更不好。
然後好久好久,她都開始執行任務了,才刻意的去了解了一下孤兒院和她各個孩子的發展情況,才知道居小菜在10多歲就被有錢人領養了,被送出了國,生活無憂。
知道了居小菜的去向,孤兒院的事情就再也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了,當然她也不可能再去找居小菜,畢竟人鬼殊途,她早晚是鬼,而居小菜可以活得更好。
可誰知道,世事難料,這個世界上就是這麼滑稽,滑稽的又讓她們重逢相遇。
夏綿綿起身,從床上起來。
身體很痛。
不可厚非。
昨晚經歷了那麼多,她還沒有失憶。
她低頭看著自己換好的乾淨睡衣,低頭看著自己被包紮得很好的傷口。
她笑了一下,淡淡的輕笑了一下。
一個簡單的面部表情,讓自己看上去雲淡風輕。
她洗漱完畢,換衣服。
好在已經入秋,且今天明顯有些降溫了,穿厚點也不奇怪。
她認真的挑選了一件白色的改良款修身襯衣,下面一條闊腿褲,叫上一雙長長的高跟鞋,身上還穿了一件亞麻色的風衣,有時候國際范也不難。
她簡單的用化妝品遮掩了一下自己臉上極細微的傷,昨晚還沒有失去理智到,刮花了自己的臉。
她打開房門,下樓。
樓下,封逸塵不在,林嫂和小南已經備好了早餐,看著她下樓,小南連忙過來,「小姐你醒了嗎?」
「嗯。」夏綿綿點頭,走向餐桌。
「昨晚上你和姑爺發生了什麼」
「小南,少爺說了不准問的。」林嫂打斷小南。
小南嘟嘴。
這麼好奇的個性,怎麼可能不問。
夏綿綿直白道,「打架了。」
「啊?」
「吃早餐,上班快遲到了。」夏綿綿很淡然。
小南想問的話,終究又咽了回去。
她坐到夏綿綿身邊,對著夏綿綿小聲說道,「小姐,姑爺還沒起床。」
夏綿綿皺了皺眉頭。
她以為封逸塵已經提前離開了。
「姑爺從來沒有這麼晚起過,有時候加班回來3、4點了,早上還是會7點準時起床。」小南繼續。
「誰都有抽風的時候。」夏綿綿不在乎。
對封逸塵,也在乎不起來。
她沒那個能耐。
小南還想說什麼。
夏綿綿不耐煩了,「叫你快吃!」
小南委屈,低頭扒飯。
早飯之後,夏綿綿出了門。
她坐在車上。
小南開車。
車上沒有了其他人,小南這個話包子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小姐,你和姑爺到底怎麼了?姑爺今天早上這麼晚了都不起床明顯就很奇怪啊,姑爺是不是生病了,你都不關心的嗎?」小南很激動。
夏綿綿很沉默。
「昨晚上也是,你房間突然傳來這麼大的聲音,嚇得我和林嫂趕緊上樓看情況,一上樓就看到姑爺徒手在砸你的浴室玻璃門,差點沒有把我和林嫂嚇死,我們本來想問問情況的,還沒開口就被姑爺給攆了出來。」小南說,想起昨晚上的畫面,整個人還忍不住哆嗦了下,「姑爺發脾氣的時候真的好恐怖!」
是啊。
是挺恐怖的。
殺人的時候也很恐怖。
「然後我和林嫂就不敢進去了,只能在門口等。我當時真的很怕姑爺一個氣不過來把你給掐死了。」小南心有餘悸的說著,「但後來沒有聽到你房間裡面太大的聲響了,姑爺也出來過幾趟,讓我們自己回房。但是半夜的時候我還是不放心想要上樓看看你的情況,然後看到一個陌生男人到了家裡面,和姑爺一起去了你的房間。」
夏綿綿眉頭一緊,「一個男人?」
昨晚不是錯覺了,她就感覺有個男人,不是封逸塵的其他男人出現過,當時的她大概也注意不到那麼多了,但她分明感覺到一點不同於封逸塵的溫暖。
這種溫暖還有點熟悉。
所以,才會在昨晚做了那麼溫暖的一個夢,夢到了自己人生中大概最幸福的一個瞬間。
「小姐,你和姑爺到底為什麼啊,我好像看到姑爺昨晚上身上也有傷,是你打的嗎?」小南好奇。
她能打封逸塵?!
她除非找死。
倒是說到打架,昨晚上是龍一乾的。
那個男人就是這麼讓她覺得心裡很爽,儘管可能龍一也沒有占到便宜,但就是覺得有人幫她揍揍封逸塵也不失為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特別是如果封逸塵臉上掛了彩,那就真的好玩了。
她低頭拿出電話。
小南還想說什麼。
「閉嘴。」夏綿綿撥打號碼,「我打電話。」
小南很是委屈,認真開車。
夏綿綿把手機放在耳邊,聽到那邊傳來熟悉的嗓音,「還活著呢?」
聲音帶著調侃。
這貨還會開玩笑了。
夏綿綿說,「沒有缺胳膊少腿,活得好好的。」
「那真是恭喜。」
「龍一,昨晚謝謝了。」夏綿綿一字一句。
很鄭重。
如果昨晚不是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會經歷什麼,更甚者,昨晚上他還讓她心裡那般痛快!
那邊似乎是怔了一下。
緩緩,「不用了。」
夏綿綿微微一笑。
「你以身相許就好。」
題外話
昨日獎勵見二更。
今日題目見二更。
愛你們麼麼噠。
這個時候宅求月票你們會不會打死宅。
嗯,宅還是不求了。
總之,熱豆腐總會涼的。
涼了就能拌了!
好啦,飄走。
下午宅儘量早點更新,當然只是儘量。
周末事多,求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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