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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二十一世紀,自然沒有拿到七七想要拿的東西,因為這事,白天裡一直都是『精』神恍惚的,總是在想著還有什麼方法能回去一趟。
或許是因為昨夜雙修過一次,第二次雙修的時候大家都累了,效果沒那麼好,所以她才回不去。
所以到了夜晚,剛入夜的時候,也不等楚玄遲來找自己,她便自己往玄王府里趕去。
進了『門』之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命人打來浴湯,拉著楚玄遲進了屏風,三下五去二將他身上的衣裳全扒了下來,把他摁在浴湯里便伺候起他沐浴更衣。
就像是在給小孩洗澡一樣,七七隨便給楚玄遲洗了幾下便將人拖了出來,讓他披上衣裳騎上馬,與她一起往南王府返回。
剛進了南王府,七七便拉著楚玄遲直接進了楚江南的的寢房,三個人又開始在『床』上三修了起來。
功力是一點點在不斷增長,但那『混』元空間她卻再也沒有進去過了,一連數日都是這樣,『弄』得七七好生鬱悶。
秋獵快到了,楚玄遲也開始忙碌了起來,唯一悠閒的還是她和楚江南。
但楚玄遲不在的時候,兩人還是不敢『亂』動雙修的心思,楚玄遲也決不允許,可是,她還是回不去,還是拿不到監測儀,怎麼辦?
日子熬了一天又是一天,三個人一起修煉,每夜裡都是那麼累,累倒後便直接在『床』上睡死過去,往往都是一覺到天亮。
這樣的舉動,『弄』得南王府上上下下的人也好生納悶。
七公主每夜裡和玄王爺甚至南王爺三個人同處一室,事情雖然沒有傳出去,但對於他們王府自己的人來說也是一樁說不出有多怪異的事。
兩男一『女』,日子真的能過得這麼融洽嗎?玄王爺和南王爺這麼出『色』的人,怎麼會甘心共用一個『女』子?
這其中,東籬蜘兒尤為不好受。
姑娘明明是『門』主的人,雖說他們倆現在已經分手,可是在她心裡還是認定姑娘是『門』主的。
可現在『門』主不僅不在她身邊,她身邊還有兩個這麼出『色』的美男子,甚至夜夜三個人廝守在一起。
在寢房裡還能做什麼,難道說他們每夜在房裡一起練功?有這種可能嗎?
別說她不相信,這種事情就算說給其他人聽,其他人也絕對不會相信。
所有的人都早已經認定了玄王爺和南王爺都是七公主的男人,他們只是不清楚這兩個大人物為何真的如此甘心。
不過,這些都是主子們的事情,下頭的人只敢『私』下里多看兩眼,或者多留幾個心思,卻不敢四處去與人討論,他們對主子們的忠心還是毋庸置疑的。
就這樣過了五日,七七再也忍不住了,那夜三個人又集中在楚江南的寢房裡,七七忽然道:「會不會是只有第一次的時候才可行?」
「第一次?」坐在椅子上的楚江南抬眼看著她,納悶道:「什麼第一次?」
「你回想一下。」她走到他跟前,蹙著秀氣的柳葉眉,回想著他們第一次雙修時的情形:
「我們第一次雙修,我可以進入『混』元空間,之後我們雙修了這麼多次,從未有一次能成功進去,而那日我們走火入魔……」
她話語一頓,一張小臉悄悄『蒙』上兩朵紅暈,那不是走火入魔,而是進入了佳境,不過這種事情若是敢在玄王爺面前說多兩句,難保不會被他拍死。
她換了個方式道:「那夜出事,玄遲雖然有幫忙,卻只是為了給我們穩定氣息。或許那夜情況來得太突然,大家也沒準備好,那算不得是第一回。可後來有一夜,我們有意三個人一起修煉,那正兒經的第一回,我真的回去了。」
「你想說什麼?」坐在茶几旁嘗著香茗的楚玄遲瞟了她一眼,又繼續杯中淺淡的菊『花』茶,平靜道:「有話直說。」
「我在想,是不是每次都只有第一次我才有機會回去?」七七迎上他的目光,認真道:「那麼,我們現在能不能再找一個高手來,四個人一起修煉試試?」
「不可。」聽到她這話,兩個男人忍不住異口同聲道。
兩人互視了一眼,楚玄遲抬眼看著她,眼底頓時閃過不悅的光芒:「你每次修煉的時候都穿成那樣,你還想要哪個人來看你?」
「那……那我們找個『女』的。」
「不行。」這話讓楚江南頓時蹙了眉,臉上厭惡的表情一覽無遺。
四皇兄只知道她穿得衣衫不整,就不知道他每次修煉時上半身都是光禿禿的,下半身只穿一條薄薄的褻『褲』,這模樣如何能讓其他『女』子看了去?
被七七看了是迫不得已,這丫頭連他的『褲』子都敢扒,看他這般模樣也不算什麼,他早已習以為常。
但若是其他『女』子……他這會兒臉『色』不是暈紅而是泛白,心下里是真的抗拒這種事。
七七也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居然這麼怕『女』人看了他的身子,不過,師兄對這事真的很在意,跟他在一起這麼久她很清楚,當初自己欺負他的時候,他也曾真的生過她的氣。
不過後來還是習慣了,也是無可奈何,再加上她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師兄也拿她沒辦法,才慢慢接受的。
可現在,讓他再接受另一個姑娘,他竟抗拒成這般。
她看著楚玄遲,楚玄遲只是抿著『唇』,愛莫能助。
他五皇弟就是這樣,從不喜歡和『女』子親近,這麼多年來除了她,從未有人能破他的例。
她應該慶幸五皇弟沒有抗拒她,若非她是夢真人指定的弟子,是海角的主人,只怕五皇弟連看都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七七抓了抓腦袋,沒想到這事竟是這麼困難的,找個男的不行,找個『女』的也不行,那該怎麼辦?
忽然,她揚起眉看著兩人,驚喜道:「有了。」
兩人的目光全集中在她身上,見她這般興奮,不知為何心裡同時閃過一個人的名字。
對了,那傢伙明日就要回來了,難道說……
「阿初。」七七直接給了他們答案,她笑得愉悅,小臉紅撲撲的,卻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興奮:
「我之前受了傷,身上哪一處阿初沒有見過?我不管了,就阿初,你們如果再拒絕,那我就把楚流雲拉來,或者楚定北也可以,隨便你們挑。」
「沐初吧。」楚玄遲在心裡用力哼了一記,但卻無可奈何,沐初給她上『藥』時她穿成怎樣,他最清楚不過。
若不是為了五皇弟動刀子的事,他是說什麼都不願意答應的,不過,讓一個已經看習慣的男人過來,也總好過找六皇弟和七皇弟。
七皇弟那傢伙心『性』不定,對她又是如此厭惡,願不願意幫忙也是未知之數。
哪怕看在他和五皇弟的面上願意,到時候也保不準會不會和她鬧起來。
至於六皇弟,那就更不用說了,他對七七根本就是未曾忘情,若是讓他參與,難保對七七的情不會比過去還要深重。
這兩個,絕對不是可以選擇的人。
而五皇弟若是為了自己動刀子的事,讓其他姑娘來看他的身體,只怕他也是寧死不從。
楚玄遲無奈,真的是無可奈何。
沐初明日就回來了,給楚江南動刀子一事也馬上要進行,他們時間本就不多,不能再猶豫了。
「就這麼說定了,明日,就讓阿初也過來。」七七道,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不得不說,這丫頭的固執也不是他們可以阻擾的,兩人都很清楚,她能想出這樣的法子,這事就一定要這麼進行下去。
不是沐初,便是楚流雲或者楚定北,橫豎,沒有一個是他們樂意的。
「或許,就是把沐先生叫來,你也不一定能回去。」看得出四皇兄的不情願,楚江南看著七七,笑得淡然:
「別再費心思到那上面了,秋獵馬上就要進行,四皇兄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你不是還要和沐如畫比試嗎?這些日子也沒見你練騎術和箭術。」
聽他提起這事,七七不由得皺起了眉心。
這事他不說她真的要忘記了,再過幾日便是秋獵的日子,她是真的一點準備都沒有,每日裡都想著如何回二十一世紀把那些儀器設備給帶過來,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其他事?
不過,她要真的輸了,沐初也會很難做,或許他會像他所說的,跑得遠遠的,不讓沐如畫找到,但對他來說終歸不是什麼好事。
仙醫沐先生聞名整個紫川,怎麼可以因為這種事情而落下污名?她捨不得,也不願意。
「秋獵的事你不用管我,我自有應對的法子。」她咬『唇』道。
最近自己的內力也在狂增,只是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步,說不準她真的可以贏了沐如畫。
「我們繼續修煉吧,今夜不成,明夜就把阿初帶過來。」她往『床』上一坐,不再與他們多說了,兩條『腿』一蹬,把一雙靴子蹬了下去,率先盤『腿』坐在上頭。
楚玄遲似乎也沒有任何意見了,最好今夜能有什麼奇蹟出現,否則,明夜得要要再防沐初那傢伙。
三個人繼續修煉,一整夜又在修煉中熬了過去。
只是可惜,奇蹟這種事,並不是時時都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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