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忙吧。」看完字條,夢蒼雲道。
烏雅司晴頷首,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夢蒼雲沉下來的臉色,四海不歸柔聲道:「啞奴出了什麼事?」
「他走了,他說有事要離開,但,他說這一次,最多半個月就會回來。」
「還說不能參加我的婚禮,為什麼,這個時候他要離開。」
「其實,我真希望他能留下來見證我的幸福。」
啞奴要離開的真正原因,也許只有四海不歸清楚。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與其他男子成婚,是何等的痛心,他又怎麼會願意留下來?
他只覺得心頭突然被揪痛起來,下一個要離開的會不會是自己?
夢蒼雲是殿下,他的夫君不可能只有他一個。
他與她的大婚,只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那下一次又是什麼時候,他不知道,也不敢想。
這個問題,其實兩個人很早就知道了,只是今日大家都選擇了逃避。
夢蒼雲斂了斂神,抬頭看著四海不歸。
「一直以來啞奴都對我很好,我們就是兄妹一樣,不歸,你不要誤會。」
她只是怕他想多了,急忙想跟他解釋。
過兩天,他們都要成婚了,她不希望再因為溝通上的問題,兩個之間存在不必要的隔閡。
四海不歸斂去了那些不該想的事,臉上恢復了笑意。
「沒有,怎麼會,你和他的事早跟我說過,你不要擔心。」
四海不歸一臉溫暖地看了她一眼,給她加上她最喜歡的菜。
「那為什麼我總覺得,啞奴離開了,你比我還要傷心?」夢蒼雲努了努唇。
「難道,你喜歡我,也喜歡啞奴?」
「蒼雲,別開玩笑,我只喜歡你。」四海不歸瞅了她一眼。
「我沒有不開心,只是想讓你在大婚當日開開心心的。」
「沒想到啞奴一聲不吭就離開,讓你的心情沉了下來,所有,心裡覺得有點遺憾。」
四海不歸不是一個會說話的人,他一下子說了那麼多話,那肯定是真心的。
但,夢蒼雲看得出,他心裡還有什麼沒有說出來。
她只是一抿唇,說道:「沒關係,他說最多半個月就會回來,那麼他肯定會回來的。」
「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懲罰他。」
「好。」
四海不歸含笑,再給她夾了一點菜。
夢蒼雲的心情也恢復,看了他一眼,便低頭吃了起來。
「明日,我要跟你一起回去,你看你能不能在你弟弟面前多說我一點好話?」
以前,她可以什麼都不在乎,但,現在有了他,她在乎他,也要在乎他身邊的所有人。
「這小子,似乎有點不太喜歡我。」
四海不歸沒想到夢蒼雲連這一層都想到了,一時之間,他覺得自己做得遠遠不夠。
「沒事,不離他就是這樣,誰跟他搶東西,他就跟誰急。」
「我跟他搶什麼了嗎?」夢蒼雲有點不解。
「你真不知道?是你把他的大哥搶走了,他能不急嗎?」
四海不歸笑了笑,放下筷子,摸了摸夢蒼雲的小腦袋。
「不會吧,四海不離有戀兄情節?」
「什麼戀兄情節?別亂猜。」
「我和不離是同父同母的兩兄弟,而且他的年齡比我少十歲,從小他就很依賴我。」
「所以,當知道我被逼進宮的時候,他的反應很大。」
「噢噢,原來是這樣,嚇了我一跳。」夢蒼雲拍了拍自己的心門。
四海不歸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挑了挑眉。
「難道你以為是怎麼樣的?」
「這戀兄情節,能不能解析一下?殿下。」
聽他這樣叫自己,夢蒼雲猛地坐直了身子,冷冷一哼。
「這字面上的意思不是很明顯嗎?『戀』就是『戀愛』的『戀』,『兄』指的就是你。」
「所以,這『戀兄情節』,就是他喜歡你,愛上你,離不開你的意思。」
夢蒼雲斂了斂神:「就跟『戀母情節』差不多。」
「還有『戀母情節』?我還真沒聽說過。」
四海不歸端起茶杯,品著茶,一臉好奇地看著她。
夢蒼雲撇開他的目光,感覺自己似乎說多了。
「戀母情結就是戀母情結,有什麼好好奇的,你沒聽過的東西多著了。」
「孤陋寡聞。」
夢蒼雲抬頭瞅了他一眼,低頭繼續吃著膳食。
「我還真有點孤陋寡聞。」四海不歸依舊一臉笑意。
「上回,我被燙傷,你們所說的『發炎』,『細菌』是什麼意思?」
「發炎,就是指細菌感染。」
「感染?」四海不歸蹙了蹙眉,更聽不懂。
夢蒼雲索性抬起頭看著他,一時之間,她真的不知道能怎樣跟他解釋。
「細菌就是覆蓋在傷口上的東西,如果傷口處理不好會潰爛。」
「這樣的過程,我隨便給它命名為發炎。」
「隨便改的名字,你不用太認真。」
「嗯。」
四海不歸還像在思考什麼,夢蒼雲用手肘撮了他的手臂。
「怎麼樣?」她淡淡道。
「什麼怎麼樣?」四海不歸垂眸看著她。
「當然是,你的弟弟四海不離的事情。」
「我可不願意,這一次過去他依舊用那樣的眼光看我。」夢蒼雲努了努唇。
「我會跟他解析的。」
夢蒼雲再一次瞅了瞅四海不歸:「我想,一定是你在他的面前說我壞話。」
「要不然像我才華與外貌兼備的女子,他怎麼一看我就覺得不順眼。」
四海不歸揚起嘴角,差點失聲笑了出來。
這個殿下不一般,有的時候很嚴肅,有的時候卻很可愛。
兩個人在裡面談笑著,外面的三個人卻忙得不亦樂乎。
轉眼,已到亥時,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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