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除了楚熹,楚家人各個都長得很敦實,老四高低也是個小胖子,那兵士用一隻手臂將他攔下,「嗬」的一聲低吼,想要把老四拎起來,扔到外面去。大筆趣 m.dabiqu.com
可老四兩條小短腿拼命的蹬著,又豈是兵士說扔就能扔的,何況老四嘴裡還一個勁的大喊著「姐夫救命啊你敢欺負我回頭我讓我姐夫收拾你」
這話說的可厲害了。
那兵士心想,等薛帥一過門,不就是這小子的姐夫嗎,他得罪了薛帥的小舅子,能討到什麼便宜
正當他猶豫著,司其從裡面跑了過來,嘴裡喚道「放下放下,大喜的日子,都斯文些」
司其是薛進的傳聲筒,司其的意思便是薛進的意思。
兵士忙將老四放下,老四腳一沾地,就蹦著高的往裡面沖。
「四少爺急著進去做什麼,今日你成婚」司其隨手把老四摟到懷裡,之後便再無話了。
廖三一看,心中瞭然。
這門還得堵,得斯文點堵。
他扭過頭對楚熹道「少城主聽見沒,大喜的日子,斯文些,你敢楞往裡闖,就別怪我廖三不客氣了,薛軍大營可就在幾百之外。」
哎。
楚熹暗暗地嘆了口氣。
她出門迎親前還以為薛進顧及面子,不會鬧出太大動靜,一準消消停停的坐上花轎,沒成想半路殺出個廖三。
能怎麼辦呢,正如廖三所說,她要娶的是西北王,不是尋常人家小媳婦,那還不得過五關斬六將。
就認了吧,忍這一時海闊天空,退這一步風平浪靜,等回到安陽,到了她的地盤,哼哼,她有的是機會扳回一局。
楚熹思及此處,繼續抬臉賠笑「廖三爺哪裡話,方才都說過了,我是明媒正娶的來迎親,又不是大張旗鼓的來搶親,我不闖,幼弟不懂事,讓廖三爺見笑了。」
大庭廣眾之下,楚熹這麼捧著廖三,讓廖三感到非常得意,腰板挺得更直,很大聲道「作不了詩,喝不了酒,那也好辦,這麼的,只要少城主一口氣說出薛帥十個好,就免了這一杯酒。」
「那個那個,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一表人才,風度翩翩。」楚熹掰著手指頭,絞盡腦汁的想,不知怎的就脫口而出「蕙心蘭質,賢良淑德,心靈手巧,通情達理」
老二在旁邊戳了楚熹一下,低聲道「錯了錯了,這是大哥誇大嫂的話,你也拿來用。」
啊,怪不得她越說越順溜呢。
廖三雖沒讀過書,但也聽出不對勁「這是薛帥嗎」
楚熹斬釘截鐵「當然是了他在我跟前就是這樣的」
「行吧,勉強算少城主過關。」
「那我可以進去了」
「自然不會這麼容易。」廖三邪惡一笑,陰陽怪氣道「早知少城主跑得快,我手下有個號稱飛毛腿的小弟,你只要贏了他,就可以進去了。」
「好怎麼比」
「看到那根綁著紅綢的大樹沒有,你倆同時跑過去,摸一下樹,誰先回來就算誰贏。」
楚熹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頓時瞠目結舌「這也太遠了吧。」
廖三滿臉無所謂「少城主若輸了,可是要罰酒的。」而後高呼道「飛毛腿」
飛毛腿應聲出列,他年歲不大,身量纖瘦,看著就很輕盈的模樣。
楚熹篤定自己是跑不過他。
想也是,廖三怎會那麼容易就讓她過關呢。
得用點特殊手段了。
楚熹假借著活動筋骨,在心裡暗暗盤算,如何才能不動聲色的幹掉飛毛腿。
廖三隻給飛毛腿加油打氣「若叫她一個女子贏了你你這飛毛腿的名號就白叫了」
待二人齊肩並立,廖三那邊的兵士大喊「飛毛腿飛毛腿」楚熹這邊的城衛也大喊「少城主少城主」
其如雷貫耳,穿雲裂石之威勢,堪比兩軍戰前叫陣,連白崗莊內的李善都不禁出來湊熱鬧,薛進自然也坐不住。
他身著嫁衣,站在屋頂上遙遙遠望,模模糊糊的瞧見一個小紅點,心知那是楚熹,哼笑一聲,覺得楚熹為娶他回安陽大費周折,他挺有面子。
廖三說得對,人家一來接他,他就跟著走了,實在太掉價。
但凡楚熹知道這當中的來龍去脈,定要罵廖三一句「好好的薛進硬讓你給忽悠瘸了」
「我數到三就跑」廖三用力的揮著胳膊道「一二三」
楚熹雖沒有學過武藝,但腿腳確實不慢,廖三話音未落,她便像一隻離弦的箭「嗖」的衝出去,飛毛腿起跑較她晚一些,可比她更快,眨眼之間就殺到了她身前。
後頭一眾城衛喊的撕心裂肺「少城主少城主」
楚熹真鬧不明白了,這是大婚還是運動會,不管什麼,都得講個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吧
飛毛腿作為廖三的小弟,絲毫不跟她講友誼,只拼盡全力的往前跑,想把她遠遠甩在身後。
楚熹眼看自己要輸了,忽然開口道「你別逼我炸你天地玄宗萬氣根本」
楚熹這咒語在軍中傳播甚廣,深入人心,那飛毛腿年紀輕輕,無官無職,平日接觸的大人物只有廖三一個,廖三也不會同小弟們講解火藥的奧秘,因此飛毛腿一聽咒語,真以為楚熹要炸他,立時偏離了路線,玩命的朝遠處跑。
廖三被氣得跳腳「你傻啊她嚇唬你呢快回去」
飛毛腿聽見廖三的提醒,方才反應過來,而此時楚熹已然摸到了大樹,像一匹脫韁野馬,不遺餘力的往回狂奔。
飛毛腿到底是飛毛腿,哪怕多跑了一段路,也很快攆了上來,和楚熹只差三兩個身位。
兩伙人吶喊的更來勁了。
「少城主少城主」
「飛毛腿飛毛腿」
屋頂上的薛進望著那小紅點,也不由自主握緊了手掌。
楚熹是真怕廖三再出什麼么蛾子,連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終於在飛毛腿之前到了終點。
城衛們齊齊歡呼「少城主好樣的」
廖三瞪了含羞帶愧的飛毛腿一眼,硬著頭皮道「你使詐不算」
楚熹扶著膝蓋,喘著粗氣,抬起頭道「那不管,反正,我贏了。」
眾兵士齊聲喊道「使詐不算」
眾城衛也臉紅脖子粗「你們耍賴」
老四一瞧這情形,就知道後面准還有陰招,趁著司其不注意,掙脫他的手臂扭頭跑進了莊子裡,沒幾步就看到了屋頂的薛進,趕緊湊過去道「姐夫你讓叫他們別再刁難姐姐了」
薛進偷看被抓包,也不尷尬,縱身一躍便從屋頂跳下來,隨手撥拉老四的腦袋,淡淡道「這不叫刁難,旁人成婚都有這一遭。」
老四像個大人似的語重心長「那也不好太過了,廖三他們可以拍拍屁股甩手走人,姐夫還得跟姐姐過日子呢,若姐姐真不高興了,把氣撒在姐夫身上怎麼辦啊。」
嗯
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
薛進自幼熟讀兵書,心計城府遠勝常人,但這等俗事裡的人情世故,他到底接觸不多,甚至還不如老四一個十歲出頭的小孩。
皺著眉想了想,隨手招來不遠處的兵士,冷聲吩咐道「去告訴廖將軍,差不多得了,別耽誤吉時。」
那兵士領命,匆匆跑去知會廖三。
廖三失了尚方寶劍,頗為懊惱,可面上不顯,仍裝大爺似的「得啦,看在少城主大喜的份上,咱就放她一馬,欸放歸放紅包可得給到不然也不能叫你們過去」
楚熹如獲大赦「紅包好說二哥給弟兄們分一分紅包」
既然楚薛兩家定了要聯姻,從前那些恩怨就得想法子化解化解了,不然總融不到一塊去,難免有磕絆,因此老爹是下了血本,準備了上萬兩白銀做紅包,一封就有一兩之多,快趕上普通兵士一個月的軍餉了。
兵士們拿到紅包,態度轉換的是翻天覆地,方才還不情願楚熹進門,這會就歡喜鼓舞的送他們薛帥出嫁了,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之類的吉利話一串接著一串。
薛進「」
楚熹跑那一來回,累的是半點力氣也不剩,甚至沒心思欣賞穿嫁衣的薛進,只默不作聲的將「傳宗接帶」塞到他手裡,牽著他往花轎上走。
楚熹這般悶聲不吭,在薛進看來就像是不高興了。
薛進緊抿著唇,暗暗腹議。
詩沒作,酒沒喝,說他十個好也說的顛三倒四,不過跑了幾步道而已,就敢大庭廣眾之下擺臉色給他看
哼,要是換他去迎親,作詩喝酒保管都不在話下,跑幾步又算得了什麼。
薛進越想越生氣,不等楚熹給他掀轎簾,便沉著臉自己鑽進去了。
薛進這反應,楚熹是真沒覺得哪不對勁。
寓意「傳宗接代」的這根紅帶子,擱西式婚禮上就相當於手捧花,細想一下,薛進一個大男人,穿著婚紗,拿著捧花,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
會生氣實屬人之常情。
楚熹爬到馬背上,心中略有些忐忑,怕回安陽城後那幫小孩會喊什麼「新娘子來嘍」,若真如此,薛進極有可能扛著花轎連夜逃離安陽。
幸而迎親隊伍一進安陽城便熱熱鬧鬧的放起爆竹,孩子們只顧著玩,倒沒人再喊新娘子。
在城裡繞了一圈,花轎趕在吉時前返回城主府。
楚熹在喜娘的吆喝下來到花轎前,按照喜娘的吩咐抓了一把白米拍在花轎頂,喜娘便道「米篩罩轎頭,夫妻通透流」緊接著又小聲道「少城主,快踢一腳轎門,使點勁。」
喜娘是城主府的老嬤嬤,理所應當的向著自家少城主,要楚熹給薛進一個下馬威。
安陽城其實沒這習俗,老大成婚那日就沒有踢轎門。
楚熹猶豫片刻,抬起腿在轎門上用力蹬了一下,花轎一晃,裡面跟著傳來「咚」一聲。
安陽沒踢轎門的規矩,西北可有,薛進太清楚什麼意思了,二話不說的回踢一腳。
喜娘不高興,攛掇道「少城主再踢一腳。」
楚熹長嘆口氣「算了吧,花轎一會踢碎了,不吉利。」
喜娘無奈,揚聲喚道「乾綱振作坤綱樹立相待如賓夫妻和美」
花轎踢完,該請薛進出來了。
薛進也不用人請,仍然是自己掀開轎簾,大大方方的、從容不迫的站到了一眾百姓眼皮子底下。
圍觀的百姓見他這身衣裳,免不得掩唇譏笑。
楚熹都替薛進尷尬,清了清嗓子,攥緊紅綢帶,領薛進入門。
不知喜娘是不是故意的,竟在二人踏過門檻時高呼「新人入門來添丁共進財」
楚熹實在沒憋住,輕笑出聲,笑完,趕忙偏過頭去看薛進,擔憂惹怒了他,再毀了這場婚典,那城主府丟人可就丟大了。
沒承想薛進臉色比起先前還緩和一些,只拿眼角餘光斜睨著她。
二人一路跨火盆,踩小人,在喜娘花樣百出的吉祥話中走到堂上。
老爹已在此等候多時,廖三司其崔無等人也擠進來湊趣,這廳堂里嗚嗚泱泱四五十號人,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沒一個真心祝福這對新婚夫妻。
連楚家那位快八十歲的三叔公都知道,這是亂世之中充滿利益的聯姻。
「一拜天地」
終於要拜高堂了,只要順順利利的拜完高堂,就再不怕薛進作出什麼么蛾子了。
楚熹如此想著,默默的轉過身,跪在那仿佛沒有盡頭的喜毯上,滿懷真誠的對著老天爺磕了一個頭。
「二拜高堂」
楚熹又轉回來,看向略有些坐立不安的老爹。
顯然,老爹也擔心薛進會在這節骨眼上耍脾氣,畢竟他還是薛統領那會脾氣就夠大了,何況此刻貴為西北王呢。
出人意料的,薛進相當配合,跪地,磕頭,起身,一舉一動完全隨著楚熹的步調。
楚熹真是結結實實的鬆了口氣。
「夫妻對拜」
心中大石落地,楚熹臉上也有了笑模樣,側過身看著薛進,眉眼彎彎的朝他一笑,繼而如致謝一般深深向他鞠躬。
薛進一愣,沒能跟上,遲了一步彎下腰去,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也笑了。
「送入洞房」
楚家女眷少,姨娘們不必說,輕易不出來,竇十一娘還是新婦,也不好拋頭露面,只喜娘和一眾丫鬟送他倆進洞房。
薛進沒蓋頭,揭蓋頭的環節自然省去了,丫鬟用小茶盤端來兩杯合卺酒,那兩杯酒之間繫著一根紅線,寓意合二為一,永不分離。
楚熹接過酒杯,想著要和薛進交腕,有點尷尬,便說「也沒外人看著了,就這么喝吧。」隨即托著酒杯一飲而盡。
薛進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噹啷」一聲將合卺酒扔回茶盤上「沒外人看著還喝什麼。」
「哎,都灑了,多浪費啊,老爹說這是我生下來時藏的女兒紅,就等著我大婚的日子拿出來喝呢。」
「」
喜娘沒想到合卺酒進展的這麼不順利,但仍然盡職盡責的端來一大盆花生紅棗桂圓蓮子,一邊說早生貴子之類的吉祥話,一邊往他倆身上丟,要從他倆身上砸過去,鋪的滿床都是才好。
楚熹被砸疼了,想跑,薛進一把抓住她,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躲到她背後去,那些果子劈頭蓋臉的全砸在了楚熹身上,楚熹雙手捂著臉不由怒道「你是不是人啊輕點輕點」
喜娘還是挺希望楚熹能早生貴子的,砸的一點不留情。
心中暗暗想到,要有了孩子,這孩子就該姓楚,和他們薛家沒有半點關係,反正和薛進沒關係,薛進愛躲就躲吧。
禮畢之後,該出去招待賓客了。
今日來安陽吃喜宴的有不少薛軍將士,這些人楚熹可招待不了,只等薛進更衣,和她一塊出去。
安陽和薛軍打了好幾個來回,雙方都有一定的死傷,迎親那會還好些,一坐下來,一喝上酒,兩撥人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了,你諷刺我一句,我回嗆你一句,可謂針尖對麥芒。
楚熹有點犯愁,湊到薛進旁邊道「不會打起來吧」
三十萬薛軍,有將近十五萬都是丘州合州常州的雜牌軍,剛收入麾下時都難免鬧騰一陣,薛進早習以為常,心知這幫人頂多嘴上逞逞能,不敢隨便動手,卻也不開口讓楚熹安心,瞥了她一眼,與幾個將士喝酒去了。
楚熹心一直懸到散席,把楚家的賓客都送走,方才緩緩落下。
折騰一大天,她早筋疲力竭,不等薛進,先回了房。
冬兒看她一個人回來,問「姑爺呢」
「還在門口送客呢。」
「那小姐先去沐浴吧,水都備好了。」
楚熹洗了澡,換了寢衣,撥開那滿床的花生紅棗,舒舒服服的躺上去「天啊終於活過來了。」
冬兒看著她笑「聽聞今日宴上光酒就空了三百壇,小姐怎麼沒喝多少」
「你是沒見那情形,我哪敢喝啊。」
「那姑爺呢」
「他,他好像喝不少,走路都晃晃悠悠的,對了,你在外屋鋪上被褥,省的他吐臥房裡,怪臭的。」
「這不好吧哪有洞房花燭分床睡的。」
冬兒話音未落,外頭就傳來了小廝的聲音「姑爺回來了快搭把手」
薛進含混不清的說「用不著,我自己能走。」
他的確能走,就是走的不太穩當,進屋這一路叮叮噹噹的,顯然是左撞桌子右撞櫃。
楚熹微微坐起身,對冬兒道「你去睡吧,這不用管了。」
冬兒沒去參加喜宴,就是打怵看到薛進,畢竟她也參與過那場刺殺,巴不得趕緊開溜「那奴婢回去了,小姐有事就招呼一聲。」
「嗯。」
冬兒往外走,薛進往裡來,兩人碰了個正著。
冬兒心虛的低著頭,喊了聲姑爺。
薛進朝她笑笑,從袖口裡翻出一個荷包,拋到她懷中,醉醺醺的說「給你留的。」
那一刻冬兒真覺得有些對不起薛進了「多謝姑爺,祝姑爺和小姐夫妻和睦,早生貴子。」
薛進還想賞她,在身上摸了一圈,連個銀錁子都沒摸出來。
「你幹嘛呢」
「嗯」
薛進回過神,發覺冬兒已經走了,目光觸及楚熹,頓時板起臉「少管我。」
「」
「我要,沐浴。」
「裡間有水,寢衣也在那呢。」
寢衣是正紅寢衣,上面用金線繡著鴛鴦紋樣,說老實話,時間緊,任務重,饒是好幾個繡娘一塊趕製,也繡的比較粗糙,
楚熹裡面有一件小衣,隔著繡線,還好一些,薛進身嬌肉嫩的就受不住了。
他穿著大紅褲子,手中拎著寢衣,滿臉不高興的走到床邊,把寢衣丟在楚熹身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楚熹本來都要睡著了,聽他這麼說,勉強睜開眼睛,而睜開眼睛的一剎那又瞪圓了眼睛。
好白,好大。
察覺到楚熹色眯眯的視線,薛進用手臂遮住自己還掛滿水珠的胸口,一副良家婦女被調戲的模樣「看什麼」
兩年前,薛進還在安陽時,楚熹無意間看過他赤裸上身,那會薛進還是個半大少年,雖然皮肉緊實,線條流暢,但仍有些纖細,稱不上男人的體魄。
可今日的他,手臂微微隆起,胸肌圓圓鼓鼓,肩膀寬而平直,腰又窄又硬,主要是剛洗過澡,肌膚白的透粉,水嫩嫩。
楚熹咽了咽口水,目不轉睛的問「怎麼了我哪故意了」
「這寢衣穿著跟針扎一樣」
薛進很憤怒,他覺得楚家不重視他。
他可是帶了十萬石糧草嫁進來的
不,入贅進來的
楚熹道「婚期定的太倉促了,繡娘沒來得及仔細繡,沒事,回頭我找人給你重做一身。」說完,掀開被子「快,別光著身子站在地上,進來躺著,我都給你捂熱乎了。」
薛進這幾日,不止一次想過洞房花燭的情景,可萬萬沒想到是這樣的。
「我不,我去外屋睡。」
「別啊別啊,哪有大婚頭一晚就分床的。」
薛進冷哼一聲「也沒外人看著了,分不分床又如何。」
楚熹聽這話有點耳熟。
哦,對了,是她今日剛說過的。
「你這人真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罰酒」
楚熹還真沒有什麼罰酒,說打他一頓吧,也打不過,說休了他吧,也沒法休,憋了好一會才道「行啊,你去外屋睡,你不守夫德,不能給我楚家傳宗接代,就別怪我納妾,反正到頭來丟人的肯定不是我。」
薛進眼睛瞬間就紅了,像兔子似的「你敢」
楚熹一看,這不抓到軟肋了嗎,馬上擺出一副心高氣傲的樣子「我有什麼不敢的,勸你認清自己的身份少跟我作妖不然我明日就納妾去讓你獨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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