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干的事情爭吵祥哥剌吉居然和張振成為了朋友,可自己呢,自己似乎什麼朋友也沒有。
花明月這時候竟然從外面走了進來。
「陽大哥,神尊好像有事兒找你,叫我給你帶個話!」
「神尊找我?」
「是啊,我剛從絕倫宮那邊回來!」
「好的,我這就去!」
陽頂天看花明月的眼神,竟然和老大看冰兒的眼神一般無二,那是喜歡的表現,同樣在花明月的臉上,莫香兒也看到喜歡陽頂天的影子。
莫香兒輕輕的搖了搖頭,這還用看臉麼,她都已經叫陽頂天陽大哥了。
莫香兒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憐,真的太可憐了,整個九天絕倫宮那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和自己說說話的人。
『看來我得出去走走了!』
莫香兒強制抑制住,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她要一個人去闖蕩江湖,也許只有離開九天絕倫宮,才能讓她放下,文星魂,永遠不可能是她的!
莫香兒突然笑了,她笑得那麼燦爛,那麼開心,似乎來到九天崖十幾年,從來不曾這麼開心過,我要有一個新的開始!莫香兒在心裡暗暗對自己說。
她轉身離開了烈火旗,即使是花明月和陽頂天一起跟她打招呼,她也當做沒聽講,她才不想去理會他們,她要做她自己。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找來紙筆謝了一封信,將信用一個茶杯壓在桌子上,帶著自己簡單的行禮出發了,她沒有走密道,那樣會被人發現,那些人馬上就會把她下山的事情告訴文星魂,那樣她就走不成了。
平日裡疏於練習輕功的莫香兒,從那懸崖峭壁上抓著一根藤條一路溜下去,可真是驚心動魄,好幾次差點直接摔下去,莫香兒心跳得厲害,她知道,若是從此摔下去,那是必死無疑的。
整整花了半個時辰,她才從九天崖下到山腳下,雪已經化得差不多了,奇怪,還沒有過年怎麼雪就化了,對呀,過年,今天已經臘月二十五,再過幾天就過年了,我為什麼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
莫香兒心中有些後悔,本該過了年才自己出來的,這麼重要的日子,卻離開了自己最親的妹妹和最愛的老大,怎麼辦,回去麼?
突然,不遠處出現了兩個人影,莫香兒趕緊躲了起來,等那兩人近了,莫香兒就看見,那兩人穿著打扮除了和二十四劍她所見過的那些人顏色不一樣,其他打扮全都一模一樣。
想必這便是老大讓紫劍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二十四劍了,二十四劍,很好聽的名字,也是很不錯的人,她們二十四人情同姐妹,真是太好了,莫香兒又一次想到了自己,她又有了想哭的感覺。
「不,我不能哭,我是莫香兒,莫香兒是不會哭的!」
那兩個姑娘已經順著石壁扶搖直上,看,她們的輕功都比自己好,可她們只練了一年左右的絕影留香而已,而自己,練了十幾年,自從來到九天絕倫宮便開始練起,卻遠遠不如妹妹,甚至不如這些才練一年多得二十四劍!
看著那兩個姑娘消失在眼前的懸崖絕壁之上,莫香兒終於從一塊石頭後站了起來,她仰視著上面的九天崖,這裡已經看不十分清楚了。
她突然衝著九天崖笑了起來,只是沒有出聲,一邊笑,一邊流下眼淚。
…………
河南,少室山
「師叔,方丈師兄死的不明不白,您難道真的不去梵淨山查個究竟?」
達摩洞中,一個白鬍子老僧盤膝而坐,一語不發,雙眼緊閉,如同一座雕塑。
「師叔,現在師兄出事兒了,少林寺只有您老人家出山才能穩固在江湖上的地位,否則,不光是少林寺在武林的地位不保,更會危及我少林寺千年基業呀!」
那老僧仿若根本沒有聽到圓通和尚的話一般,圓通和尚心急如焚,他都想上去推他一把,看看他是不是還活著,可那畢竟是自己的師叔,渡字輩唯一還在世的高僧。
除了渡善老和尚,少林寺本來就數圓覺大師資歷最老,年紀最大,所以他是少林寺的方丈,可如今,圓覺圓寂之後,這份重任便落在圓通和尚身上了。
內心當中,對於做少林寺的方丈他想了很多年,自從圓覺大師接任少林寺方丈那一天開始,他就一直盼著他能早點死,只有圓覺死了,才能輪到自己。
可如今圓覺真的就那樣死了,圓通心裡卻害怕了起來。
他在中原武林,也算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他怎會不明白若是普通人,怎麼可能輕易將圓覺殺死,圓覺的功力比他高出太多,這也是為什麼圓覺是方丈,而他只是監事和尚的原因。
既然那人能夠輕易殺了圓覺,那麼自己若是成了少林寺的方丈,那下一個會不會就是自己。
老東西不管,這可如何是好,不,自己決不能讓自己這麼多年臥薪嘗膽,即將到手的方丈之位付諸東流,不過現在,必須先找個替死鬼出來替自己挨過這段時間才行。
圓通一邊走出達摩洞,一邊物色合適的人選,達摩院的首座圓性,還是羅漢堂的首座圓明,還有藏經閣的圓慶……
圓性功力和自己相當,其人不善言表,行事非常小心謹慎,此人不好駕馭,圓明武功高過自己,而且人也太過聰明,不行,圓慶,圓慶武功太差,只知道念經打坐,此人定不會有什麼出息,對了,就是他了!
圓通回到少林寺,吩咐弟子前去將圓字輩的師兄弟們全都叫來。
「阿彌陀佛!」
大殿當中,十一個圓字輩還在世的師兄弟,包括圓通在內,全都聚集在了大殿當中。
「想必大家已經知道方丈師兄在梵淨山圓寂的事情了,古言說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們少林寺雖說只是一個武林門派,道理卻也是一樣的,在出發去梵淨山迎回師兄法身之前,必須先把少林寺的住持人選先定下來,大家暢所欲言,從我開始吧,推薦出自己心目當中新方丈的人選,我推薦圓慶師弟來做少林寺的方丈,圓慶師弟雖說武功不及各位師兄弟,可他在藏經閣精研佛法二十餘年,是我們當中對佛法參悟最為透徹之人,大家有什麼看法,都說出來,我們討論討論!」
說是討論,可在場的人誰不知道他圓通權力欲望及其厚重,圓覺大師還在之時,他便處處壓制各師兄弟,生怕其他師兄弟職位比他高權利比他大,可如今,他竟然推舉別人來出任方丈一職,此中必有蹊蹺。
「圓通師兄所言差異,貧僧之能,眾位師兄弟們有目共睹,正是因為貧僧悟性不夠,難以參透精妙的佛法和少林寺的武功,我才會在藏經閣一待就是二十年,貧僧何德何能,怎麼能夠勝任方丈一職,不可不可,萬萬不可!」
要說圓慶傻,其實他才不傻,之所以一直待在藏經閣,那是因為他先天武功修煉底子不如別人,沒有人知道這二十年他在藏經閣,到底做了些什麼。
每當有人去到藏經閣的時候,都是見到他盤膝而坐敲打木魚念誦經文,殊不知其他時間,他都在鑽研各種武功,藏經閣當中少林寺一百二十餘總武功法門,他無一不精無一不曉,只是不想在別人面前表露罷了。
「我推薦圓通師兄擔任方丈一職,我們師兄弟當中,論資排輩,都應該是圓通師兄來接任方丈之位才是,一來圓通師兄與圓覺師兄同屬渡木師伯一支,二來嘛,圓通師兄武藝高強,怕是如今少林寺當中除了師父他老人家之外,沒人可以和圓通師兄比擬!」
說話的正是渡善老和尚唯一的地址,達摩院首座圓性。
要是正常情況下推選方丈圓性能夠如此說,圓通定然會欣然接受,可如今前路不明,圓通可不想做了別人的冤大頭。
「圓性師弟說笑了,論武功,貧僧哪裡及得上圓明師兄和圓性師兄,你二位功力深厚,是整個少林寺都知道的,如何能夠輪得到我!」
「胡鬧,你們這簡直就是胡鬧!」
圓悟和尚突然從眾人當中走了出來。
「方丈師兄遇害,法身還在梵淨山,兇手逍遙法外,你們卻在這裡討論誰來繼任他的位置,哼,簡直胡鬧!」
圓悟一席話,剩下的師兄弟們竟然全都附和起來。
「是啊,現在首要的事情應該是將圓覺師兄的法身迎回少林寺,找出兇手為圓覺師兄討回公道!」
一時間,大殿當中亂作一團,各種聲音層出不窮,可最多的,還是說圓通不該在這個時候來確定新任方丈的事情。
「諸位師兄弟,請靜一靜,靜一靜,聽我一言!」
眼見一片混亂,圓康和尚也突然走了出來。
「大家聽我一言,如今不單單是我少林寺一家的事情,乃是整個武林的事情,我聽說不光是圓覺師兄,就在圓覺師兄遇害的同時,還有多個武林門派的掌門人也遇害了,而殺害他們的人所使用的武功,竟然都是遇害者生前的絕招,而這些人當中,卻有一個是例外的,那就是武當派的張三丰,聽說其實那日他也險些遇害,可正好那日他的大弟子宋遠橋也在,師徒二人聯手,才將那賊人趕走!」
「張三丰乃是我少林寺的叛徒,你提他作甚!」
圓林和尚很是不滿的大聲說出了這句話。
想當年,覺遠大師因為弄丟達摩真跡《楞伽經》被罰挑水,後來為維護張三丰和郭襄這二人,身受重傷而圓寂。
圓寂之前,覺遠大師在是、張三丰與郭襄面前背誦出九陽真經,此二人各自記住其中一部分,後來才成就了武當派與峨眉派,可以說武當與峨嵋,均是出自少林寺當中。
「圓林師弟扯遠了,張三丰當年是被趕出少林寺的,這一點你我也都算是親眼所見,如何能夠怪他呀,更何況他如今也常常會來少室山拜祭覺遠師祖,你這樣的想法,是非常不正確的,若是按照輩分,就連渡善師叔都得叫他一聲師叔,你怎可對他如此出言不遜!」
「哼,反正我就是看那叛徒不順眼,還有那個郭襄,若不是他們二人,覺遠師祖怎會圓寂,我少林寺又怎會有今天的窘境!」
「胡說八道,我少林寺如今也是武林當中響噹噹的大門派,何來窘境之說!」
眼看著場面又要失控,圓通和尚趕緊出來和稀泥!
「好了好了,大家都扯遠了,張三丰是武當派的掌門人,此事不是我們考慮的範圍,還是說我們自己的事情吧,剛才圓悟師弟說到,現在首要的任務是迎回圓覺師兄的法身和找出兇手,的確,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提議,之前是我考慮不周,還請各位師兄弟以我少林寺的千年基業為重,不要再為這些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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