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想去上廁所,你跟我一起去。」
廖倩倩忽然之間說道,紀妍看見廖倩倩掛在頸部的玉佛閃過一道黑光,廖軍帆皺了皺眉頭,女兒那麼大了,上廁所找爸爸一起去?
「你讓你小姨跟你一起去吧。」廖軍帆下意識的說道,正好也解了他的圍。這個女人,竟然這般光明正大的撩撥自己。
這讓廖軍帆的臉色有些難看。卻見廖倩倩一臉的不滿,他只好站了起來。
廖倩倩的小姨反倒是一副四平八穩的模樣,「她跟她小姨關係那麼好,幹嘛不讓她小姨跟她一起去廁所?」
梁文琪嘀咕了一句,正好被廖倩倩給聽見了,被瞪了一眼,梁大小姐表示很無辜。
廖倩倩的小姨轉過身來,對紀妍眾人笑了笑,「你們是我姐夫的朋友嗎?你們好,我叫方虹,是倩倩的小姨。我姐姐過世了,他們父女兩人感情好,所以這孩子喜歡黏著她爸爸。我倒是覺得這父女感情好是好事啊。」
女人嫵媚的笑了笑,忽然向那出口看了一眼,「怎麼還不回來?」她皺了皺眉頭,「不好意思,我也去看看。」自始至終,程心雨都仿佛是一個毫無存在感的外人。
程心雨的臉色自然是十分的難看。
方虹走後,程心雨面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
台上已經開始競拍了。不過在認清了真正的好東西不會流入市場這件事情之後,紀妍對這次拍賣的期望也實在是不太高了。
因此也就坐著觀看,第一件拍賣品是一尊玉蟾蜍,現在的價格已經是三百萬了。
從紀妍這個角度看,看到一隻碧綠的十分逼真的蟾蜍,蟾蜍向來是招財進寶的吉祥物,這一類的玉雕極受富商們歡迎。
不過從台下的富豪們的熱烈度來看,這東西不過是稀鬆平常,最多就是玉質還算是不錯。
但是像這樣的招財進寶的東西,想必他們家裡不會少。因此爭奪的人並不是很多,最後被一位山南口音的富商給買走。並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
但是距離這一件拍賣品被買走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廖倩倩他們還沒有回來。程心雨不由有些急了。
這個時候廖倩倩回來了,但是不見廖軍帆和方虹。
程心雨雖然不太想跟廖倩倩打交道,但是既然決定跟廖軍帆在一起,跟他的女兒不說要有多好,但是至少不能跟冤家一樣,一見面就掐起來。
日常溝通就算是她怕被奚落被諷刺,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倩倩,你爸爸和你小姨呢?」
沒有想到廖倩倩沒有諷刺她也沒有不理她,而是用一種很幸災樂禍的表情盯著她,「他們是大人,當然是去做大人們要做的事情。」
程心雨像是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色驟然慘白,她忽然站起來,慌忙的向廁所的方向跑去。
過了一會兒,大約二十多分鐘才跟方虹廖軍帆三人一起回來。
方虹挽著廖軍帆的手臂,臉上帶著幸福的紅暈,廖軍帆眼底帶著柔情,目光沒有離開過方虹。而程心雨則一臉震驚失落憤怒的站在一邊。
仿佛是一個局外人。
廖倩倩見此當即甜甜的迎了上去,「爸爸,小姨,快,過來!」
「爸爸,你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情哦!」廖軍帆眼底閃過一絲柔意,「那當然。」目光再也沒有落到程心雨身上過。
而他們落座的時候竟然沒有給程心雨留位置,程心雨眼底滿是淚水和委屈,可是廖軍帆卻無動於衷。
「程心雨,我們後面還有位置,你到這邊來坐。」
紀妍這句話仿佛是給程心雨解了圍一般,程心雨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連忙到了後排,坐在了紀妍的身邊。
紀妍能夠感覺得到她渾身發抖。紀妍看了她一眼,又似有深意的看了前面的廖軍帆父女和那個所謂的小姨方虹。
恕紀妍作為一個一千多歲的怪阿姨,有些不太純潔的想法。
這短短半個小時,廖軍帆跟方虹在廁所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夠讓分明鍾情於程心雨的廖軍帆瞬間將程心雨視若無物。
紀妍眸光微閃,此時方虹身上似乎泄露出了一些異樣的氣息。還有廖軍帆身上也有同樣的氣息!
還有廖倩倩脖子上的那塊玉佛,這件事情怕是不簡單。
程心雨無聲的哭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對紀妍說道:「我,我沒事。讓你見笑了。」
「早點看清楚一個人,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嗯?」程心雨原本以為紀妍會安慰她「天下何處無芳草」之類的話,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麼說。
她忽然之間有些生氣,好歹也有過一年的同窗情誼,為什麼不能安慰一下自己!可是內心裡她覺得紀妍說的是對的。
這種感覺實在是十分的奇怪。
不過程心雨到底還是十分的理智的。二十歲的年紀,跟一個四十歲的男人相戀,本身就需要極其成熟和理智才能夠將這份感情很好的維持下去。
四十歲的成功男人沒有一個是傻子,若是女方只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吸血鬼,這份感情始終是無法長存的。
但是程心雨並沒有把廖軍帆當做一個金龜婿,所以她才格外的傷心。
梁文琪雖然在其他事情上面還有些單純,不過這種事情,她可不是一個小白。她本就跟程心雨不熟,因此沒有說話。
至於梁老爺子跟江警衛則直接看都沒有看過來。也算是給了程心雨最後的一點尊嚴。
「程小姐,我跟軍帆已經決定在一起了,謝謝你的成全。」方虹忽然轉過身來,嫵媚一笑,伸出一隻手,程心雨慌忙擦乾臉上的淚珠,笑得簡直就比哭得還要難看。
「那恭喜你們。」
不想,她的手剛握上方虹的手,紀妍的手就伸了過來,擋在了前面。
「既然你的目的已經達到,到此為止吧。」
方虹眼底閃過一絲驚慌,不過她還是強作鎮定的說道:「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她的手當即縮了回去。仿佛觸電一般。
程心雨的手還抬在半空中,是伸也不是,縮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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