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這女人竟然改嫁了?
宋三柱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這才知道田杏花竟然改嫁了。
這女人不是對他用情極深嗎?怎麼就改嫁了呢?
他狠狠地瞪著田杏花:真不要臉,剛被休就有男人要了。憑什麼?
他再看那個男人,沒有自己高,沒有自己壯,也沒有自己好看。心裡這才舒服了些。
哼,就知道她肯定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了。
真是,連三年都守不了,真是不守婦道。
宋錦繡不知道渣爹一臉被拋棄的模樣為哪般?她要是知道渣爹還想讓母親守三年,准得呸他一臉:
呸,你當是給你守孝呢?還守三年,過三周年嗎?咋想的呢?
「三柱,還磨蹭什麼?他們敢打你爹,讓他們賠錢呢,不把房子賠給我們,就讓這不孝子女沉溏。」
宋老婆子惡狠狠地下著命令。
真是不要臉無下限,宋錦繡服了。
她嗤笑一聲,「嗤,老太婆,你不會以為宋大石是我們打的吧?」
「逆女,」宋三柱怒氣沖沖推開田杏花,抬腳踢向宋錦繡。
這閨女沒救了,直呼親爹的名字不算,還敢直呼親爺爺的名字,甚至敢叫娘老太婆?不能要了,打死算了。
宋錦繡匆忙伸手扶住母親,此時宋三柱的大腳丫子就踢到跟前了。
宋錦繡眉頭一凜,這力道,要是以前的自己,這一腳不得要了她半條命?
而宋四柱早就想把這幾個孩子打一頓了。
誰家孩子敢斷親?
不聽話?這麼無法無天,就是因為打得輕。
要是他在家,早就修理得他們乖乖聽話了。
斷親?哼,狠狠打一頓,保管讓他向東他不敢去西。
「怎麼?打了人還敢不承認?那我就教教你,什麼叫打到你承認。」
宋四柱本就是個火爆脾氣,又酷愛練武,行動敏捷,下手狠辣,他嘴上叫打,手握拳就朝著宋春生腦袋招呼上去了。
宋春生此時還不知道躲,反而梗著脖子舉起雙手格擋。
可他一弱質少年,哪裡是虎背熊腰還時常練武的宋四柱的對手?
宋錦繡此時要麼躲開渣爹的大腳丫,保自己不受傷。
要麼拼著挨他一腳,先把兄長拉開,躲開四叔的鐵拳。
與此同時,宋老婆子還催著兩個兒媳婦向田杏花和宋錦芳招呼上去,四郎,五郎則是沖向小秋生。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宋錦繡來不及多想,只能本能地先保住兄長。
因為自己被菩提靈液淬鍊過的身體,即使挨上一腳也沒多大事,可兄長就不同了,他腦袋要是被宋四柱擊中,得出大事。
至於其他人,她現在也顧不上。
宋錦繡打定主意,不管渣爹的大腳丫子,只管去拉兄長。
渣爹的腳風已經到身前,千鈞一髮之際,一隻女人的手從宋錦繡身後伸了過來。
只見那隻手由掌變拳朝著宋三柱腳心裡就這麼一擋。同時宋錦繡也拉著兄長躲開了宋四柱的鐵拳。
宋三柱只覺得自己好像踢到了鐵墜子上,一陣刺痛透過步鞋底到腳心,直達心底。
他「啊呀」一聲,向後倒去。
而恰在這時,宋四柱的鐵拳到了,宋三柱半倒不倒,身高剛好,就這麼巧,被宋四柱一拳掄在他腦袋上。
「啊呀,撲通」
宋三柱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啊,別打了,別打了,打死人了」
看熱鬧的人驚慌地喊。
「哎呦娘了,可不是,三柱被四柱打死了。」
「不好了,里正快來看看,四柱把三柱打死了。」
得到老宋家找春生他們鬧事的消息,里正著急忙慌地小跑著過來。
還沒到跟前呢,就聽到人喊死人了,嚇得他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栽倒。
「不是我,」宋四柱看到三哥倒地不起,連忙辯解。
他不是要打三哥的,他要打的是宋春生好不?
要是宋春生不躲,怎麼會打三哥頭上。
想到這裡,他臉色通紅,指著宋春生道:「誰讓你躲的?啊?是你害死了你爹。就是你。我打死你這個畜牲。」
他指著,罵著,還準備衝過去再打宋春生。
看到宋三柱倒地不起,宋春生也愣了。
圍著田杏花等人打的老宋家眾人也停了手,不可思議地看過來。
場面頓時一陣安靜。
只有宋四柱叫囂著,氣勢洶洶過來要打宋春生。
春生呆了,根本沒反應到危險的到來,他心裡只有一個聲音:爹死了。
他恨這個爹,可他還是不能接受渣爹的死。
眼看宋四柱的鐵拳又往兄長頭上招呼,宋錦繡眼神冰冷,喊了聲:「一鳴,廢了他的手。」
剛才一鳴從自己身後出手,輕鬆擊退宋三柱,她看得真真切切。
只一拳,她就知道,這個一鳴的確是個高手。
「是,小姐。」
一鳴說著,一個錯身,抬手迎向宋四郎。仍然是掌化拳,就這麼一送。
只聽「咔嚓」一聲。
隨即傳來宋四柱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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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的手,我的胳膊……」
別看宋四柱的手沒收出血,就這一下,宋錦繡知道,宋四柱這隻手的骨頭都碎了,他的手是徹底廢了。
一鳴這一招叫隔空打牛,和剛才用內力硬抗宋三柱那一腳不同。
「我的兒啊……」
宋老婆子看看卷著身子嚎叫的四兒子,再看看倒地不醒的三兒子,伸著雙手左右為難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撲向生死不明的三兒子。
宋老太婆的哭喊聲讓宋春生回過神來。
他連忙跑過去,察看宋三柱的情況。
「爹,」宋春生伸手想推醒他,被宋老婆子一把推開。「滾,你這個掃把星,都是你,剋死了我的兒……」
宋老婆子哭了兩聲,突然抬起頭,指著宋春生道:
「你剋死了我兒,你必須把房子,還有你買的所有田地,都得賠給我,否則我就報官,讓你坐牢。」
宋錦繡冷哼一聲,上前去推開她,「一鳴,別讓人搗亂。」
宋老婆子被一鳴抓著胳膊甩到一邊。
此時宋三柱身邊沒人,宋春生再次撲上去搖晃,「爹」
「哥,別晃他,讓我來。」
這人如果沒死,八成是腦震盪。別兄長這一晃真給晃死了,那兄長得背負一輩子心魔。
宋錦繡蹲下,運功至雙眼察看宋三柱的傷勢。
這一看,嚇了宋錦繡一跳。
宋四柱這一拳真的夠狠,渣爹被打到腦出血了。
要是不救,醒過來會不會變成傻子?也可能醒不過來,就這麼飛天去了。
看著兄長猩紅的眼睛,宋錦繡忍不住撇嘴:咦~這渣爹還值得你哭?
那微末的一點父子親情喲,此時都爆出來了嗎?
罷了,還是救吧。這渣爹現在不能死,最起碼不能死在自己家門口,要不多晦氣不是?
從荷包,也就是空間裡取出銀針,幾針下去,引流,止血,順便把稀釋了好幾遍的菩提靈露,順著銀針送進去兩滴。
這渣爹腦出血,損傷神經了,不修復好,這人不死也得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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