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祿那邊需要時間,白若竹和江奕淳也不能盲目的在高昌城轉悠,何況占星還等著西域王室的至寶救治,兩人很快就返回了皇宮。
白若竹叫人找來了王宮的內侍長,說自己想要見見如今王室的主事人。
「白大人,這兩天怕是有點不方便。」內侍長行禮說道。
「我們能理解如今的情況,也為此十分的悲痛,但我們出使也有要事相商,不知道如今王室繼承人是誰?」白若竹耐心的說。
「這……」內侍官有些猶豫。
江奕淳朝白若竹使了個眼色,適時的開了口:「可是國王陛下沒留下遺詔?」
國王病逝的太突然,就是沒遺詔也是正常,而且據他們了解,西域之前並沒有立下儲君。
內侍官更加猶豫了,「小人不知。」
知道也只能說不知道。
「如今宮中有哪幾位王子?」江奕淳換個角度問道。
內侍官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慢慢講到:「二殿下已經在回高昌的路上了,估計兩日內能回宮。另外還有大王子一直在宮中靜養,他身子不太好。」
白若竹心中有些疑惑,身子不好是如何的不好?
據她所知,西域的王子不多,而西域王族的傳統是王子成年多要外派管理地方,直到過年或者立儲才能返回高昌城,所以上一次他們到西域發生了那麼大的事,都沒見到一名王子。
而西域國王正當壯年,就是晚個四五年再立儲也不遲。
「帶我們拜會下大王子吧。」白若竹提到。
「這……」內侍官有些猶豫,但這事不是他能隨便拒絕的。
最終他恭敬的行禮,給白若竹二人帶了路。
白若竹見機給了他不菲的打賞,內侍官露出喜色,深情也輕鬆了不少。
「不知道大王子得的是何病?我擅長醫術,或許能幫他看看。」白若竹開口問道。
內侍官見左右無人,乾脆慢慢講了起來。
原來大王子小時候生了一場重病,高熱不斷,最終人有些不好,後來再無法說話了。
他說的委婉,大概的意思是大皇子發燒燒的有些傻了,還成了啞巴。
難怪大王子不同於西域的傳統,一直留在宮中。
「不知道大王子的生母是哪位娘娘?」白若竹又問道。
「是麗嬪娘娘,幾年前就過世了。」內侍官答道。
白若竹點點頭,那大王子可能有些孤苦無依啊。
很快他們到了大王子的宮殿,還沒走進去,就聽到的了痛苦的哭聲。
這種哭聲和一般人的哭聲不同,就好像嘴被捂住,想大哭卻只能發出不清楚的啊啊聲一般。
「是大王子得知了陛下……」內侍官聲音有些哽咽,抬袖子擦了擦眼角。
白若竹讓他通傳了一聲,裡面的宮人對著大王子說了些話,隨即哭聲小了下來。
很快他們被請了進去,就見大王子已經擦乾了眼淚,但眼眶紅腫,瞧著是哭了許久了。
「見過大王子。」白若竹和江奕淳一起行禮,自我介紹了一下。
大王子目光無神,沖兩人抬了抬手,發生輕微的啊啊聲,意思無需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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