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隔壁房間一個聲音沙啞的男人不悅的說,「怎麼找了這麼個瘋子來?」
「此處要聚鬼氣,得找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女子的鮮血,雖說之前有準備,但恰好又發現了一個,做個後備也好。」另一個聲音聽著是個老者。
「嘿,是我眼拙了,竟忘了這個。」聲音沙啞的男人說道。
老者笑起來,「咱們護好此處,到時候好處少不了咱們的。」
「……」
這樣看來確實是二王子的人發現他們去見了銀鷺,也猜到了他們的意圖,所以抓了銀鷺過來多一點籌碼。
而恰好銀鷺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的女子,她的血對這陣法有用。
顯然鍾盔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氣的臉色鐵青,低聲說:「陰損!」
白若竹暗暗沖他搖頭,此時千萬不能暴露,否則他們都難以全身而退。
不過鍾盔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沉思片刻後眼睛亮了起來,對著白若竹二人做口型:「就從隔壁下手。」
他指了指江奕淳,「又做了口型,你的血。」
白若竹和江奕淳瞬間明白過來,那陣法需要至陰之血,就肯定不能參雜別的鮮血,尤其是陽氣重的鮮血。
三人之中,作為壯年男子的江奕淳鮮血中陽氣最足。
江奕淳點了點頭,一點血而已,交給他了。
鍾盔打了個手勢,他要做個隱身效果的小陣法,好讓他們三人不被人發現的去隔壁房間。
然後想辦法打暈裡面的人,再破壞裡面的小法陣。
很快鍾盔就布好了,他的法陣成型很快,但絲毫不簡單,白若竹看的佩服不已,不愧是鍾家的家主,實力確實不容小覷。
準備就緒,三人不敢有半點耽擱,飛快的沖入了隔壁,白若竹和江奕淳一人攻擊一人,再對方根本沒來得及呼救的情況下,將兩人打暈了過去。
鍾盔配合的去控制被斷掉的法陣,免得驚動了總控的人。
「可以了。」他朝江奕淳做了口型。
江奕淳點頭,走過去拿了匕首割了手指,鮮血滴了下來,滴入了法陣之中。
突然,旁邊癱在地上的銀鷺慘叫起來,白若竹暗叫糟糕,飛快的衝過去捂住了她的嘴。
她一直瘋瘋癲癲的叫幾聲倒不會引人注意,但如果一直叫,肯定會有人來查看。
「別怕,我們是來救你的。」白若竹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
「嗚嗚……」銀鷺說不出話,眼睛裡寫滿了驚恐。
「你不叫我就放開你。」白若竹小心的哄道。
為了不被外面的人發現,白若竹湊到了她的耳邊,兩人離的非常近,以至於近到白若竹都沒看到銀鷺眼底一閃而過的暗芒。
「小心!」江奕淳看到銀光一閃,一把鋒利的短劍不知道如何出現在了銀鷺手中,狠狠的朝白若竹胸口刺去。
完了,他們中計了!
兩人太近了,而銀鷺看著毫無武功,出手卻快如閃電,白若竹還捂著她的嘴,根本無法躲避。
鍾盔臉上露出懊惱之色,這裡就是個局,一開始就是個引他們入瓮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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