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人之前沒有懷孕。」白若竹一邊下針一邊說道。
「什麼?」吳科吃了一驚。
白若竹面不改色的繼續說:「因為她體陰,外加你們鏢局有什麼特別適合蠱蟲生長,便被蠱瘋選中,借她的身子養了蠱蟲。」白若竹看了眼都被變黑的銀針,嘆了口氣,吩咐小毛球試試能不能幫吳科娘子解蠱。
她怕眾人注意到小毛球,繼續說話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那蠱師被我們打敗逃走,便召喚了那蠱蟲跟他一起離開了。雖然你娘子肚子破了洞,但還有一線希望,如果再等些曰子蠱蟲真正養成了,誰也而沒辦法救她了。」
「為什麼?為什麼是這樣?」吳科失神的跌坐在了地上。
「你們鏢局有什麼至陰之物,對男人沒什麼影響,女子接觸的多了,便不好有孕,想來你和你娘子成親好些年了吧?」白若竹問道。
吳科猛然點頭,「都七年了,我娘子一直怪自己生不出孩子,讓我休了她,原來她是被我害了。」
他說著痛苦了起來。
「你別哭,先想辦法救她,如果她能渡過此劫,以後調理一陣子不影響生育的。」白若竹說道。
真時的女子成親早,就是成親七年也不過二十五六歲,正是生育的最好時間,還怕生不出嗎?
「那現在要怎麼辦?」吳科一看到他娘子肚子上的血窟窿,就覺得整個人快不能呼吸了。
「先不弄回金門鏢局,那邊陰寒,對她的身體更加不利,找個地方暫時安頓,我好繼續救治她吧。」白若竹說道。
人這會兒在冰冷的地上躺著實在不好。
江奕淳直接拿了腰牌給躲一邊的縣令看,說:「我們要徵用你後堂的房子,你安排一下。」
縣令才從七品的官職,而江奕淳是從三品的將軍了,他看的臉色白了幾分,立即派人去打掃屋子,把後堂幾間最好的屋子都安排了出阿里。
白若竹叫人小心抬了吳娘子,送她回了屋子床上,隨即她吩咐人去煮藥浴湯,江奕淳立即明白她的意圖了。
「你也迴避下吧,我要給她弄開衣服縫合。」其他人都出去了,江奕淳還沒走,白若竹有些無奈的說。
「哦,好,你別太累著了。」江奕淳見她精神疲憊,不忍的說。
「我沒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還能積德了。」白若竹沖他笑了起來。
江奕淳點點頭,退出了屋子。
小毛球那邊從吳娘子身上鑽出來,鑽回了白若竹的空間之中,說是它又要去消化今天吸收的蠱毒了。
「你還沒說金門鏢局的東西在哪?」白若竹急急的問道。
小毛球迷迷糊糊的說:「我也不知道,要去了好好看看。」
隨即它躺在一片樹葉上呼呼睡了過去,身子還縮成了一個白色的小圈圈,如果不是它太小了,還真像白狐睡覺的樣子。
白若竹剪開吳娘子的衣服,給她清洗、消毒,又縫合起來,等外面藥浴準備好的時候,她這邊的手術也差不多完成了。
等藥浴桶抬進來,白若竹又吩咐吳科去找乾淨的衣服,之前的衣服都是毒血,又剪爛了,肯定是不能穿了。
白若竹朝江奕淳使了個眼色,「一刻鐘。」
江奕淳微微點頭,兩人已經配合的無比默契了。
屋門關上,白若竹抓住吳娘子進了空間之中,將她泡進了空間溫泉里。
當初她給楚寒解毒的時候,如果已經有了空間溫泉,楚寒也不用多吃那麼多苦了。
也不知道楚寒和玉瑤他們兄妹在北隅城過的如何。
看時間差不多,白若竹帶著吳娘子出了空間,將她又泡進了藥浴桶中,她開門吳科著急的朝裡面看看,就見自己娘子被放在桶里,下面還點了小火,就好像煮肉似的,嚇的他不由打了個哆嗦。
不過他沒質問白若竹,反倒十分感激的朝白若竹行禮,「多謝白夫人救我娘子,也救了我們全鏢局的性命。」
「舉手之勞,你不用介懷,你看著時辰,再過一刻鐘將她扶出來,擦乾身子穿好衣服,我休息一下,晚點再來看她。」白若竹揉了揉太陽穴,她先是匆忙趕路,又是和蠱瘋對戰,隨後救治了丘志,又救治吳娘子,她的精神實質太疲憊了。
「好,好,白夫人趕快去休息吧,您辛苦了。」吳科說著深深一稽。
白若竹出了屋門,沒走兩步就覺得身子一輕,是江奕淳十分霸道的將她橫抱了起來。
「以後不許讓自己這麼累了。」他有些生氣的說。
「嗯。」白若竹乖巧的應了一聲,靠在他胸口就睡著了。
江奕淳嘆氣,這簡直就是秒睡啊,不是累壞了是什麼?
方羅遠遠看著兩人,心中有些羨慕,他總是一個人,也沒試過喜歡什么女子,如果多一個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人,會不會是種不一樣的感覺?
但很快他暗暗搖頭,自己都是將死之人了,還是不要禍害其他姑娘了,他不想再有人像他娘一樣。
他忍不住看了眼已經睡著的白若竹,她會不會像他娘一樣傷到了骨子裡?
方羅使勁的搖了搖頭,拋開了這些雜念,剛剛的大戰還讓他驚魂未定呢,而他在戰鬥中根本沒幫上任何忙,幾乎都是在圍觀了,就是那個最弱小的小姑娘亦紫也能布陣,而他只是力氣大,其他什麼都沒有了。
第一次方羅燃起了鬥志,想學點東西,想讓自己變強,變的有用一些,因為他以後的生活不再是待在那間屋子裡,假扮他的父親,不斷的安撫著精神錯亂的母親,即便這樣的生活可能只有十個月,但他也想努力這麼一次。
江奕淳走進屋子,輕輕將白若竹放下,又幫她理了下因為出汗而粘在額前的碎,這樣睡覺肯定不舒服吧?
他又去打了熱水,沾濕了帕子幫她擦了臉和手腳,這才為她蓋好被子,就這麼靜靜的守在了她身邊。
「如果沒有我,你的生活應該很平靜,你也不用這些辛苦吧?」江奕淳聲音很輕,語氣里是慢慢的自責和無奈。
阿淳:我家娘子太累了,派我來求月票,否則傾咔那老女人又要虐我們了。
傾咔:一臉兇狠說什麼呢?你才是老女人!人家還是少女呢
阿淳:臉又冷了幾分求月票外加打包送這枚少女的香吻一枚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8s 3.74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