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算你贏了,老夫不是輸不起的人,但下一次我絕不會再輸給你了!」毛興才臉色漲紅,鬍子都翹了起來。
「大爺,你也不小年紀了吧?幹嘛弄的跟熱血青年一樣?這個台詞不適合你,你應該表現的高風亮節一些,然後默默的努力把我比下去。」白若竹笑的研究彎彎的,就像一隻算計人的狐狸。
毛興才被她說的臉更紅了,「我、我沒那麼多花花腸子,一就一,二就是二,我想打敗你會直接說出來。」
他說完一甩袖子憤然離開了,白若竹看著他的背影,心想這樣直來直去的總比衛彭勃要好,可是這老頭不是該當眾向她道歉嗎?
她嘴角勾了起來,現在就算了,免得氣壞了老人家,等晚些時候她還是會提醒提醒他的。
看著時辰差不多,她便帶了韋天珍和金瑤娘去了寒露宮呂嬪那邊。 呂嬪的情況有所好轉,白若竹鬆了一口氣,對呂嬪說:「之前的落蓉根影響不算大,娘娘好生保養就能慢慢好起來了。」
「倒是多謝白大夫了。」呂嬪不知道是精神不好,還是心情不好,態度淡淡的。
白若竹以為她需要休息,便告辭離開了。
「娘娘,其實這事也怪不得白大人。」呂嬪身邊的侍女小聲勸道。
呂嬪寒了臉,「如果不是他們拿我打賭,又怎麼會有衛彭勃下藥害我的事情?他只是恨白若竹,我這番苦都是因為白若竹而受的。」
「可是就算他們之間沒有打賭,如果衛彭勃想害白大人,一定也會想到這個辦法的啊。」侍女小聲嘟囔道。
「閉嘴!」呂嬪直接惱了,「你出去吧。」
侍女不敢再多言,垂頭退了出去。
……
白若竹這邊離開寒露宮,直接出了皇宮,這兩****已經讓人租好了鋪子作為醫者聯盟的總部,並且派了景勝開始招募成員,她今個兒剛好過去看看情況如何。
鋪子的位置不算最熱鬧的地段,但也不算差,來往的人流也算是多的,結果白若竹趕到總部的時候,竟然發現裡面沒一個人。
景勝一臉慚愧的說:「是弟子沒用,兩天過去也沒招收到什麼人。」
白若竹掃了一眼,皇上下的批文已經掛到了一進門的地方,絕對的是一目了然,但如此情況看來,是根本沒人進來,也看不到這個批文。
「這不怪你,萬事開頭難,我也沒指望一開始就招來許多人,我想想法子改變一下當前的情況吧。」她說著在屋子裡跺起了步子。
景勝也不敢打擾她,就安靜的候在一邊,等待她的吩咐。
就在這時,一名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身穿細棉布長褂,頭髮梳的整齊,身上還帶了些淡淡的藥香,想來是為醫者。
「在下廖鴻哲,是城西醫館的一名大夫,剛剛路過看到這裡開了醫者聯盟,不知道是什麼人所開的?」來人朝景勝行禮問道。
景勝還禮,說:「這醫者聯盟是我師父白若竹所創,她如今是正四品的女醫長,統領宮裡女醫。之所以組建醫者聯盟,是希望給大夫們提供相互交流的平台,好讓丹梁國的醫術更好餓發展起來。」
廖鴻哲這才注意到白若竹,他上下打量了白若竹一番,眼中露出不滿,「簡直是胡鬧,這白大夫才多大年齡?就敢挑這樣的大梁,就不怕醫術不精,耽誤了病患嗎?」。
白若竹微微嘆了口氣,又來一個說她醫術不精的,年輕也有錯了?
「廖大夫可有見過我給人診治?又或者清楚知道我的醫術水平?又怎麼知道我醫術不精呢?看人只看表面,就好像診病只看表象一般,不僅會看錯,還會耽誤了病情。」白若竹也不惱怒,慢慢的說道。
那廖鴻哲愣了愣,他似乎不是個太古板的人,所以白若竹說的道理他還是聽進去了。
半晌,廖鴻哲突然開口說:「想讓我不以外表取人也行,只要你能醫好我們醫館的以為病人,我就加入醫者聯盟,而且還幫你招攬身邊的大夫加入。」
「不知道廖大夫說的病人是什麼情況?」白若竹是個謹慎的人,她不會盲目的誇大,她只是大夫而不是神仙,也不是所有病她都治的了的。
「斷了半條腿,傷口總是反覆,而且意志消沉,昨晚開始發熱了,怕是過不了今晚了。」廖鴻哲說著重重的嘆了口氣,大夫經常會面對生離死別,但誰都不忍多一個人離開。
「我去看看能不能治吧,如果傷口能治好,我倒是可以幫他弄個假腿,雖然不比真腿,但是好好練習也能重新下地行走。」剛巧白若竹才治了類似的病患,詹娜是一整條腿都沒了,按理來說情況比這個病人更嚴重。
「假腿?」廖鴻哲露出驚訝之色,「還有這種東西,倒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先不多說,請二位隨我去城西醫館看看吧。」
「好。」
白若竹帶了景勝和劍七,跟著廖鴻哲去了城西醫館,很快就見了那名斷了半條腿的病人。
「他是出城掃墓,路上遇到劫匪被砍掉了腿,結果劫匪至今還未抓到,所以他心有不甘,又覺得自己今後是個廢人了,意志越來越消沉。」廖鴻哲小聲的說道。
白若竹點點頭,走到病人跟前,慢慢的掀開了蓋在他身上的薄被,就見他一條腿從膝蓋上面不遠處被砍斷,如今傷口發炎潰爛,已經在流膿血了。
天氣炎熱,傷口潰爛也是常有的事情。
「我先給他治治吧。」白若竹有些同情眼前這個看起來二十七八的年輕人,他本該有幸福的一生,此時卻斷了腿,從此成了個瘸子。
她拿出銀針,開始給男子的腿上下針,廖鴻哲很快就被她下針的動作震住了,半晌才激動的問:「這、這是止痛的?」
「對,我要給他割去腐肉,然後消毒傷口,不用暫時止痛的針法,他根本堅持不下來。」白若竹說道。
廖鴻哲突然朝白若竹作揖,態度誠懇的說:「剛剛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唐突了白大人,實在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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