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不是朕拒絕了你晨楓哥哥的求親讓你心裡不痛快了?」連城玦語氣酸酸的道。
那日在北齊皇宮的御書房,蒼若顏和江晨楓的見面還歷歷在目,尤其蒼若顏那聲「晨楓哥哥」,叫得千迴百轉,如一根刺扎在連城玦心頭,一直讓連城玦耿耿於懷。因為在他的面前,蒼若顏總是冷傲堅強,從沒露出過這種小女人的嬌弱溫婉,想到她的美好並不為他展露,連城玦心頭那股無名火就止不住的往上沖。
「皇上您多心了。」蒼若顏一邊輕輕掙扎著意欲擺脫連城玦的鉗制一邊強自鎮定的回答道。
「朕多心?你敢說你心中沒這個念頭麼?」連城玦見蒼若顏還想掙扎著離開自己,不由又微微用了幾分力氣,蒼若顏再也無力掙開,只得不甘的放棄了掙扎,任他抓著自己。
見蒼若顏低著頭一副聽之任之的樣子,連城玦咬牙:「你可以為了你的晨楓哥哥費盡心思卻跟朕一句話都沒有說的,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蒼若顏抬起頭看,帶著一抹微不可察的哀傷對連城玦道:「身份,什麼身份?一個廢后的身份麼?」
連城玦被蒼若顏說得心中一堵,看著強作鎮靜的蒼若顏突然露出一抹笑容:「廢后立後全都在我一念之間,若顏,我重新再立你為後你看怎麼樣?」
「不必了。」蒼若顏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為什麼?」她拒絕得這麼幹脆,連城玦心中不解的同時竟升起了絲絲慌亂來。
「沒有為什麼,只是皇上的那杯鳩酒令我徹底的死了心而已。皇上您知道麼?如果說若顏曾經真的對皇上有過什麼非份之想的話那麼如今也被那杯鳩酒全部毒殺了。若顏如今別無所求,只想平靜的過完後半生,至於皇后之位,自然不缺女人去坐,皇上您都已經能狠下心來賜若顏鳩酒了,如今卻又這般糾纏又是為何?」蒼若顏無畏的對連城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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