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之前因行賄,故意傷害,強姦等罪被判入獄,不知你是否知道這事?」
「知道一些,」他疑惑,「怎麼了?」
「我聽別人說,他當時包了一個名叫劉玥欣的高級伴遊,而這劉玥欣跟他後面有過過節,為了報復,收了別人的錢拖我爸下水,所以我想見見這個劉玥欣。」
徐鴻傑突然深吸了一口氣,兩手插兜,臉色從剛才的溫和變得微微嚴肅起來,「王律師可是跟你說過,不要相信吳祈安說的任何話,你忘了。」
「我沒忘,我只是想搞清楚到底是這麼一回事,」我抓著他的衣角,懇求道,「求你幫幫我。」
徐鴻傑蹙起眉頭,思索片刻後才道:「到時候我再給你電話。」
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我欣喜,「麻煩你了。」
徐鴻傑走了,我目送進入電梯,轉身返回屋裡。
接下來,在等電話的這幾天裡,極其煎熬艱苦。
我去了店裡,趙玲忙得不可開交,我加了三倍的工資給她,她幹起來特別的有勁。
吃飯的時候,跟我講起前段時間封店外出遊玩遇到的一些趣事,我也在那個時候,有了些許笑容。
「我下半年以及明年都有好幾場比賽要打,根本不可能結婚,所以我不知道這些消息是從哪裡來的。」
「就是男朋友,不是外面傳的未婚夫,我們沒有訂婚,對」
「他很好,就是我覺得我現在還年輕,還是以事業為重,接下來就是,打好每一場比賽,拿下更好的成績。」
「柯姐,你看,」趙玲剛好刷到這新聞,「不是說要結婚嗎,之前傳得沸沸揚揚的,還拍到他們購置婚房,怎麼現在說沒有這一回事。」
華天媒體專網視頻里,穿著藍白網球套裙的許安如接受記者媒體的提問,否認了跟梁政洵完婚一事。
我也不太清楚,也沒興趣去打探。
「下面網友就說女的看不上男的,想甩掉他,也有人說是男的出軌了,我看梁先生也不像個那種人,他等了她那麼多年,怎麼可能出軌,還有人說她再怎麼打,以她的技術,在澳網上基本一輪游,根本突破不了,與其浪費時間,還不如早點嫁人,當個闊太太,還有點價值可言。」
一聽到出軌,我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
我拿過趙玲的手機看,她不會是因為知道我跟梁政洵那些事,才跟媒體說這些話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我藉故到休息室去,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梁政洵的手機號碼。
「餵你好,黎小姐!」手機那邊傳來陳墨的聲音。
陳墨既是梁政洵的司機,又是他的助理。
「梁先生在嗎?」我小心翼翼地問著。
「他在開會,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我等下傳達給他。」
「你讓他等下給我回個電話,我有些事想問他。」
「好的。」
掛斷電話,我焦躁不安。
不過好在,電話響起。
我連忙接起,「梁先生,我剛才」
「不好意思,黎小姐,梁總已經前往君悅大酒店,他讓你到那邊找他。」陳墨的聲音。
我不是很想在這個時候單獨再去見他,想著以另一種方式跟他聯繫時,陳墨已經掛了電話,經過多番考慮,我還是去了君悅。
陳墨在那裡等我,見我來了,帶我到一間客房裡,「黎小姐,你先等一下,梁總很快就到。」
「嗯!」我點頭。
陳墨退出房間,留我一個人在裡面,我以為梁政洵會很快進來找我,可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了將近一個多鍾。
我打電話給他,他沒接,陳墨也沒有進來找過我。
我突然發現梁家的男人都愛讓人等,同時又覺得自己好像被人遺忘了。
很慌。
於是我走出了房間,像電梯走去,卻無意中撞見許安如和周何。
我嚇得趕緊躲了進來,偷偷探出一雙眼睛。
他們從一間房走出來。
許安如衣著低調,戴著白色帽子,帽檐壓得很低,她氣沖沖往前走,周何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橫擋在她面前。
許安如甩開他的手,很不耐煩地瞪著他,「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你非要纏著我不可?」
周何也有些不耐煩,「什麼叫我纏著你?前天又是誰打電話給我,叫我出來到這裡,摟著我,抱著我,還說這些年對不起我,現在翻臉不認人了?」
被揭穿後的許安如啪了一聲,狠狠地扇了周何一巴掌。
周何的臉偏到一邊,他摸著臉,突然冷笑一聲,緩緩抬起頭,看著面前這個冷酷無情的女人,「你現在跟外界否認跟政洵的婚事,鬧得梁家很沒面子,你以為政洵還會傻乎乎地繼續跟你在一起?繼續支持你的網球事業?」
「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與你無關。」許安如從他身邊走過。
「你有沒有想過,政洵至少也會想跟你結婚,不是因為有多愛你,而是因為梁家想通過你進入體育,從商轉政。」
許安如沒有停下腳步。
「其實你也不愛他,你也在利用他,就像你利用我一樣。」周何繼續說道,整個走廊迴蕩著他的聲音。
許安如按下電梯,走了進去。
空蕩蕩的走廊里,也就剩下周何一個人。
我生怕他會發現我,轉身找個地方躲起時,猛然撞入一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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